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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
葉娉婷知道他的心在化,便抓得時機,說,“洛,我們重新開始好麼?你只有我了。”
是啊,他只有她了。
蘇媚是白鈺的,他們兩情相悅,舉案齊眉,白頭偕老,不管他心如刀割,肝腸寸斷,生死由命。
他只有她了——他得抓緊她。
他點頭,“好,重新開始。”
蘇媚站在病房外,從未合的縫隙裡窺得一切。
她手上正提著很多剛買來的甜品。
她來過,坐在花洛床邊哭過。他皺眉,她用手溫柔地撫平他臉上痛苦的褶皺,他氣喘,她又溫柔地揉開他胸口鬱結的氣。
可小青再好,終不如正妻素貞。
醫院走廊的風很冷,她裹緊衣服,逃似的離開。
晚上,蘇媚一個人到公園散心。越想越屈,坐在亭上哭起來。
白鈺打來電話。
她趕緊擦乾眼淚,接起電話。
“晚上好,白太太。”白鈺說。
“不好。”蘇媚回他,聲音裡還明顯有顫音。
“不好?誰欺負我的白太太了?”白鈺聲音裡滿是寵溺。
這番心思怎能與他說。
她撒謊,“我想你,見不到你,所以不好。”
“我真是受寵若驚啊。”白鈺不全信。
蘇媚生氣,“不信算了!”
她掛掉電話。
沒過一會,白鈺又打來。
“這麼大的火氣,看來真是想我想急了,好像不讓你見上一面的話你一晚上都不會好過。”
“你能過來麼?”她需要找一個人安慰,“就現在、立刻、馬上!”
她知道他的時間寶貴,卻還故意刁難他。
女人總是借“刁難”男人來抬舉自己。
但這難不倒白鈺,只要是蘇媚想要的,就是摘天上的星星也不難。
“給我三小時。”
“三小時足以消磨我的熱情,我已不想見你。”
“那麼一個半小時,你在原地等。”他掛了電話。
蘇媚在原地等了一個半小時候,白鈺果然出現。
他身上有些凌亂,因焦急趕路,西裝外套脫了,領帶有些鬆散,但路燈下,面如冠玉,依然帥極了。
他看了看手錶,笑說,“提前十分鐘。”
他為她簡直無所不能。
蘇媚心上觸動,鼻子一酸,撲身上去。
白鈺張開雙手,接住她。
他的臂彎又溫暖又堅固,真似銅牆鐵壁,密不透風,也逃不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咳,本來是要給花洗白的,這張寫著寫著就其實也不怪花啦,生病醒來第一眼沒見到蘇媚,他心裡也會失落,覺得蘇媚也不愛他,不關心她,失落柔弱時葉娉婷付諸柔情,所以就覺得乾脆這樣吧而且現在蘇媚是他哥的女人,他愛他哥大家不要討厭他了,花其實挺可憐的~以前被傷那麼深,現在又重蹈覆轍~話說,我也很愛小白,這樣的男人,強大,富有,果斷,溫柔嘿,謝謝支援V章的各位
白鈺的傷
蘇媚整個人都掛在白鈺身上,不願意下來。
一會,他聽到她的抽泣聲。
他放她下來,溫柔地拭去她的眼淚,說,“怎麼?又是想我想的?”
“不信啊?”
白鈺笑,說,“你說的我就信。”
又問,“花洛沒有好好照顧你麼?”
一提花落,她心內更加悽楚。
還犟嘴說,“他對我好極了,哪裡敢不好好照顧我?不然你這投資人能叫他好過麼。”
“就是我不想讓他好過,怕你也不忍心。”他還是瞅得出她的心思的。
蘇媚轉過臉去,欲蓋彌彰,“胡說。我是你‘太太’,一切向你,我同他再無關係,只是導演和演員的關係。”
“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那你愛我麼?”
她又深深地望定他,在一個男人那裡得不到的東西要從另一個男人身上加倍地補償回來。
她的眼睛漂亮極了,好像天上的月,三分滿,七分缺,一半爛漫,一半狡黠。
他的心都在化。
“我從來不做口頭承諾。”他說。
她也不喜歡口頭承諾。承諾太“賤”,不值分文。如花洛,前一句說愛她,後一步便移情他戀。
“那做給我看”她又出難題,“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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