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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回去乖乖等我。忘了告訴你,今天是我陽曆生日,另一個生日,我還想再要一碗長壽麵。”
他把她交給助理。
“把她安全送到家裡,我稍後就會回來。”
助理點頭照做。
白鈺目送助理送蘇媚安全離開後,才轉頭專心面對那群“冤家”。
“要我怎麼做?”
葛曾誠搭過他的肩膀,逼視他的臉,神色曖昧,說,“白先生是個大人物,我要太為難你以後在道上也吃不了兜著走,但是不出這口氣兒,葛某的面子也擱不住,所以就讓白先生少吃點虧,代替蘇小姐,犒勞犒勞我這群飢腸轆轆的兄弟。”
第二天天亮,白鈺才隻身回去。
不過一夜,他便全然換了一副面貌。衣衫不整,頭髮蓬亂,形容憔悴,走路蹣跚,這個風姿綽約的商業鉅子彷彿一下子淪落成了一個落魄的流浪漢。
季節是秋,還未到冬天。可他覺得分外冷,那風似刀,直指人心。
他裹緊衣服,低頭叼著一根斷折的雪茄,在風裡點了幾遍煙都點不著,就幹抽著。
他在風裡走了很久,也不知要去何處。
在影院門口看到蘇媚的新電影海報,他才陡然想起來,噢,回家。
於是打了一輛計程車回去了。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用了一整瓶沐浴乳,花了整整兩個小時,直到面板被泡得發皺,他才從浴室裡出來。
沐浴乳已經夠香,但他還不忘噴上很多香水,為掩蓋夜的氣味。
他去了蘇媚的房間。
她還沒醒來。睡眠中的她無害似貓,他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眼中有蛛絲盤結,一片通紅。
蘇媚從夢中驚醒,冷不丁對上白鈺通紅的臉,她一時沒回神,嚇得驚叫起來。
白鈺趕緊抱住她,緊緊地用雙手箍住,說,“沒事了,乖,到家了。”
蘇媚狠狠推開他,躲到牆角,蜷縮起來,驚魂未定。
她清晰地記得昨夜發生的一切。
她厭惡自己,她雖沒被男人的陽/物侵犯,但是他們用手施於她同等的屈辱。
她心頭髮麻,身上似很多蟲蟻在啃,髒死了。
她抱腿哭,“我並不想和你扯上關係,為什麼我們就不能離得遠一點兒,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
是啊,他是個瘟疫,陷自己的愛人於危險。他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因為他除了一座用錢堆砌起的牢籠外一無所有,只有她,是他唯一有資格和希望去爭搶的。
“對不起”他第一次向一個女人道歉,並且低下頭去。
“對不起”蘇媚也道歉,“謝謝你救了我我現在想要回家去,洗個澡,睡一覺,然後痛快地忘掉忘掉,包括昨晚的事,還有你”
她起身,準備走。
白鈺拉住她,緊緊桎梏進懷裡,“不行,你不能走,我不會讓你走。”
蘇媚使命掙扎,“放開我!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你會毀掉我的!毀掉我的尊嚴,毀掉我的前途,毀掉我的人生,還有會毀了花洛的命!他昨天被你的那些仇家打,傷得很重,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要回去看他”
她還有很多東西可毀,可他為她,連唯一的尊嚴都毀了。
他怕她會如此一去無回,連最後的浮木也飄走。
他突然脆弱得不堪一擊,簡直窩囊。
他緊拽住蘇媚的手,將她粗魯地按倒在床上。
他壓在她的身上,狠狠地逼視她,目中血絲延綿交錯,又溼又紅,“我毀了你?呵呵呵哈哈哈你知道我怎麼救你出來的?為了保全你,我甘願當成一條母狗!你有你的尊嚴,你的前途,你的人生,但我的尊嚴,我的人生呢?誰來補償?誰來償還!你想讓我放過你,為什麼還來招惹我?!”
蘇媚嚇住了,她從沒見過白鈺如此暴怒的樣子。她不知道他是怎麼把她救回來的,她看他毫髮無損,以為他神通廣大,能不費吹灰之力地救她於水火。
但也許她不知,他為此付出天大的代價。
“白鈺,你放開我我什麼也想不了,我頭好疼,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她繼續掙扎,她什麼也不能想,只知道現在的他很危險。
“我不會讓你回去找花洛的,你是我的東西,我不會再拱手讓人!你得補償我,你必須得補償我!”
他狠狠堵上她的嘴。
他已經瘋魔了,他要她,要她來洗淨他遍體的汙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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