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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有些情節大家自己想象了,不宜具體交代
我很心疼小白,寫的時候心裡很抽搐,為什麼他明明這麼強大,我每回寫他的橋段都會心疼真的很心疼
導演是禽獸
白鈺一夜之間從紳士淪為禽獸。
他變得陌生而可怕,他蠻橫地壓制她,似一隻末路窮途的餓獸。
她一時不敢動彈。
他粗魯地堵著她的嘴,撕著,咬著,一點不留餘隙,儼然一堵密不透風的牆。
她的嘴裡滿是血腥味,屈辱感令她一陣陣犯嘔,髒物在腹中翻江倒海,她快要溺死過去。
她伸出尖銳的爪子,使命在他背上抓,抓得鮮血淋淋,他仍不動如山。
她伸長手夠著床頭櫃上的檯燈,往他後腦勺上砸過去,他吃疼,才鬆了嘴。
她似漏網之魚一樣,終得一線希望,從他身下逃脫,跑下床去開門。
可打不開門,白鈺漸漸逼近。她無助地望眼四周,一間房,一座牢,四壁是窮途,逃不掉。
“別過來!”她大聲吼他。
“你真那麼討厭我?”他身上無傷,可目中密密麻麻交錯的全是傷。
“請尊重我!即使做不成愛人,也請不要隨意踐踏我的尊嚴!”
“尊嚴?”白鈺,“你在鏡頭前脫衣服的時候知道什麼是‘尊嚴’,在花洛身下承歡獻媚的時候又在乎過什麼是‘尊嚴’,現在跟我談尊嚴?唯獨跟我談尊嚴!呵呵呵哈哈哈”
他笑出眼淚。
他往日視她為掌上珍寶,可現在卻控制不住地傷害她。
他控制不住,他疼得渾身戰慄,恨不能退一層皮,退一層骨,化成禽,化成獸,橫徵暴斂,肆意踐踏,他才能好受一些。
“你竟然這麼看我?這麼想我?”她憤怒,但更多的是受傷,“既然這樣,以後一刀兩斷,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她還去開門,但逃得了這扇門,也逃不過白鈺的掌心。
他捉住她,將她扔回床上。
“蘇小姐,你把我白鈺當成什麼人,說見就見,說不見就不見?我在你身上投資那麼多,一點回報都沒撈著就放你走?呵,我還沒做過這檔子虧本生意!”
他目生邪戾之氣,喬裝那麼久,今日才露出真面?
“呵,原來你把一切當交易?”
“你把我付諸的一切當狗屁,為什麼我就不能把一切當交易?!”
“不我沒有”
她百口莫辯。
她面上對他無情決絕,可心裡百結柔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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