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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不上去,只以假肢替代,他一邊身子傾塌下去,像花甲老樹,十分的怪異。
他另一隻尚且完整的手成了他報復的利刃,遊走在蘇媚年輕的肉體上,蘇媚似被一刀刀凌遲,痛不欲生。
“蘇媚小姐,你還真是敬酒不吃愛吃罰酒啊。看來這樣的邀請方式更合你意嘛。”
“無恥!你無能鬥不過白鈺,竟以這種手段來暗算,簡直是窩囊廢!”她還激他。
葛曾誠眼神一冷,擰住她胸上珠玉,惡狠狠一掐,掐出青紫的淤血。
蘇媚痛得掉出眼淚,他才得以暢快。
“蘇小姐,你還不瞭解白鈺那個人,他太狡猾了,實在太狡猾了用君子的方法是鬥不過他的,他小人,葛某唯有比他更小人而今葛某終於知道了他的軟肋,就是蘇小姐你,所以才冒昧把你請來。你放心,葛某也是憐香惜玉之人,不會要你的命,不過是引狼出洞,和白鈺好好地算算賬。”
他的手移到她的小腹之下,戲謔地繞著那一叢軟木,輕輕地連根拔。
蘇媚料想到自己的後果,簡直是末日,她求饒,“不要那是你和他之間的事情,和我無關,我並不愛他,他也不愛我”
“呵,愛不愛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葛曾誠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鏡頭,“咱們好好地看鏡頭,好好的表演給白先生看,他要不愛你,就會無動於衷,等表演結束,葛某自會放了你,他要愛你,一定會來赴葛某的約,這不是最好的測試方法嗎?”
葛曾誠的手伸進她的腿間,像劍一樣長驅而入,野蠻地在裡邊橫衝直撞,撞出一手的血與水。
“蘇小姐的石榴裙下可真是別有洞天吶,怪不得連白鈺這樣的男人也會被你降服。”
蘇媚徹底崩潰,聲嘶力竭地痛哭。
她四肢被牢牢捆縛,動彈不了,只似個垂死戰俘,被一柄長矛刺穿,高高懸起。
耳邊傳來陣陣嘲笑聲。
那些流氓眼中放光,嘴邊流涎,慾火將他們的臉燒紅燒焦,面目可怖,似地府野鬼,來享人間一場年輕的肉宴。
“大哥,快點也讓我們玩一下,這麼漂亮的女人,單是看著,雞/巴都硬了。”
“別急嘛,白鈺要是不來,他就是你們的女人,隨便你們怎麼玩。但白鈺要是來了,她就是白鈺的女人,不好輕舉妄動啊。”
白鈺在鏡頭的另一方。
他目如火燒,整個人都止不住地發抖。
他抓起電話,聲音陰厲似鬼,“姓葛的,你要再動她一下,我要你全家陪葬!”
“哦,白先生啊,終於不忍心了。聽蘇小姐說你不愛她,她也不愛你,所以葛某隻是想驗證一下蘇小姐所言是否屬實,現在看來,白先生對蘇小姐之愛刻骨銘心啊。既然是白先生的女人,葛某也就不好意思受用了,白先生來接她吧。記住,只要你一個人來,要是發現你另外帶人,葛某難保不會一緊張就要了蘇小姐的小命”
白鈺儘管知道這是個天大的圈套,但為救蘇媚,他必須入虎穴。
“好,我這就過來。”
白鈺只帶了助理過去,一個文質彬彬,手無寸鐵的年輕人。
他們到了一個廢棄倉庫,四面有鬼埋伏,白日橫行,十分囂張。
他們孤身二人,勢單力薄,這仗不戰已敗。
在門口時白鈺身上的槍支就已經被葛曾誠下手搜刮走。
他來時還好整以暇,衣袖帶風,但一見到蘇媚,他面色鐵青,從容之態盡失。
蘇媚身上全是傷,連私密之處都是傷,觸目驚心。
她已經昏過去,眼角還留有淚光。
傷在她身,也痛在他心,他三十幾年冷酷如魔,麻木不仁,從沒這麼痛過。
“放開她。”他聲音都在顫抖,“放了她。”
“葛某請蘇小姐過來可費了不少周章,白先生要這麼輕鬆就把她接回去了葛某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葛曾誠欲擒故縱,放小餌是為誘大魚,看來計劃完滿,終將釣得大魚。
“拿我作交換。”
白鈺不假思索,為救美人,英雄甘願淪落,“你們的目標只是我,和她無關。放了她,我隨便你們怎麼處置。”
“好,痛快!”葛曾誠鼓掌,“既然白先生願意一人換一人,葛某也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放蘇小姐回去吧。”
手下解開蘇媚身上的鐐銬,白鈺脫下外套裹住她,將她深深藏進自己的懷裡。
他貼著她的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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