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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時慌亂,但即可又冷靜下來,握緊方向盤,尋機逃生。
蘇媚大驚失措,嚇得面如死灰,“怎麼了?怎麼回事?!這些人是誰?!”
“別管了!綁好安全帶,將頭壓低點!”
但他們似有千軍萬馬,裝備精良,埋伏已久,他孤身怎麼破重圍。
一會,擋風玻璃碎了,花洛右手臂也碎了,子彈如雨,在耳邊呼嘯。
玻璃碎片不住地飛向眼睛,她睜不開眼,只覺眼前天昏地暗,火光四射,似末日景象。
花洛要緊牙,又用力將車頭一拐,但車子失控,竟向碼頭護欄撞去。
眼看就要落進水中,身後又衝上來一輛車子,用力將車身一撞,車子反彈數米,安全停下。
“援軍”突至。方才跟蹤在他們身後的那幾輛車子衝上前來和那一批不速之客扭打在一塊。
花洛一點不明狀況,也不想知道,只想顧全蘇媚的安全。
他窺得空虛,在那些人亂戰之際,將車子拐進碼頭集裝箱過道里。
他甚至來不及喘氣,命令蘇媚,“下車,找個地方躲起來!”
“那你怎麼辦?你怎麼辦!你還在流血,花洛!”
“不用管我,你下車,快點下車!”
“不行!我不下車,要死一起死!”她死死抱緊他,不願意獨自苟且尋生。
花洛推開她,抓住她的雙肩,說,“聽著!我已經死過一回了,這條命還是你撿回來的,所以再死一次也無妨。但你要活著,連同我的命,還有我們的電影,一起活下去,不然我死不瞑目!”
還未等她答應,他便解開她的安全帶,開啟車門,用力地將她推下去,然後又踩下油門,拐出集裝箱過道,又故意暴露在那些人的視線裡。
掩護他的那些人已經差不多都被解決了,大勢已去,不如主動投降。
他停下車,從車內出來,舉高手以示投降。
“怎麼只有你?那女人呢?!”
原來他們的目標是蘇媚。
花洛這才陡然明白過來,莫非這些人就是白鈺的仇家,而剛才保護他們的那些則是白鈺請的保鏢?
眾多槍口堵上他的腦袋,他隨時可能變成一個全身是窟窿的馬蜂窩,但只要蘇媚安全無事,最糟的結果無非是死。
“快點把那女人交出來!不然斃了你!”
花洛笑了,說,“生平第一次玩這麼刺激驚險的遊戲,真痛快啊不過,哥們你們似乎搞錯物件了,我車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女人,視力不好也不知道戴一副近視眼鏡麼,大晚上戴墨鏡既不實用還有損視力”
玩笑開一半,他腹部就捱了一擊拳,疼得五臟六腑都抽在一塊,直不起腰來。
“他媽的少跟老子耍嘴皮子,快把那女人叫出來,不然把你剁碎了扔海里餵魚!”
“真粗魯啊,輕點兒我真不認識什麼女人”
花洛剛費力直起腰,背部又重重捱了一擊,身子坍塌下去,男人們的腳似馬蹄般在他身上踐踏,鮮血四溢。
遠遠躲在集裝箱後頭的蘇媚終不堪忍受,跑出來自投羅網。
“我在這兒!別打他了!你們要抓的是我,和他無關!”
花洛在半昏半沉中費力地睜開一線眼,看到蘇媚晃晃悠悠地走來。
他絕望地大喊,“笨蛋!我叫你別出來的!別出來!——”
“花洛,你為我做得夠多了,不能再連累你”
他還想起來同那些惡鬼殊死搏殺,但當拳腳如雨,打在他的身上時,他似泰山崩塌,碎成一盤沙,連吶喊的力氣都失掉,只能眼睜睜地看她落進網中,被蜂擁的黑狼吞噬,打沉。
狂風一卷,眼前一片荒蕪,只餘漫天血色塵沙,籠住月夜。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想真的很喜歡虐男人,不喜歡虐女人,其實本來這種狗血橋段完全應該是女人被抓,然後英雄救美,請原諒我的惡趣味望天
豔/照
她一條小小的鯉魚,躍得了龍門,卻始終逃不出男人的刀俎。
她開始還會反抗,像只絕境的貓咪,張牙舞爪,歇斯底里,再落魄也不失尊貴。但當那些惡鬼粗魯地扒盡她的衣服,她終像是被颳去一層魚鱗,只會軟弱地抽搐與痙攣。
她是一塊發白的魚肉,被四肢大開地綁上“刀俎”。
腿間還駕著一臺攝像機,是一隻絕大的灼熱的眼,將女人神聖的私密無恥地褻玩。
葛曾誠的手臂斷失一直,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