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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挽住他的手,整個人都傾到他身上,“喲,幹嘛對人家這麼冷淡呀,是不是老頭子這次不讓你通關,你懷恨在心,所以才對人家冷冷淡淡,讓人家傷心啊?”
牧仲愷一直對白鈺有好感,但白鈺反感同性戀,雖經常贈送大禮討他歡心,但楚河漢界仍劃分分明。
白鈺很不耐煩,揪起他甩開一邊,像甩掉一隻粘手的臭蟲。
“離我遠點!”
自打那一次受人欺辱,他對同性戀愈發恨之入骨。
牧仲愷趁著酒興,風騷來勁兒,死黏著不放,一路隨他到車庫。
花洛也跟出去。
牧仲愷還賭在車門前,不讓白鈺上車。
“要回家也可以,帶我一起回去吧,我今晚可沒地方去吶,這麼晚回去老頭子準又要罵,你就這麼忍心”
“大公子,這世上對□感興趣的男人不多,你找錯物件了。”
“是不是找錯物件檢驗一下就知道了讓我看看你硬了沒有?”
牧仲愷居然不知死活地將手伸過去,戲弄地往他襠部抓了一把。
他很失望,“啊,沒硬啊,不是男人,我還是找個能硬的吧。”
他這才準備走。
可他已經踩了白鈺的痛腳。白鈺一時間面如死灰,好像就此被抓掉一層皮,抽筋剔骨,又變成妖魔。
他對後面跟上來的兩個保鏢吼道,“把他的手給我砍了!”
保鏢有疑慮,“白先生,可他是牧承澤的兒子。”
“那麼幹脆做得乾淨一點,一點灰都不要剩下。”
他上車,走人。
兩保鏢將牧仲愷劫到攝像頭監控不到的角落裡,然後花洛只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短促驚悚,十分乾脆。
他目睹了一切。
他脊背發涼,思緒全空,趕緊回去酒吧,坐下來繼續灌酒,試圖暖一□子。
有個黃毛紋身的男人過來搭訕。
“嘿,哥們,看樣子心情不佳嘛。”
花洛沒搭理。
那男人繼續搭訕,“不要這麼冷漠嘛,小哥,萍水相逢,也算一場緣分,吶,看你這麼不開心,當兄弟的就免費送你一件‘開心法寶’囉。”
他抓過花洛的手,往他的手心裡強塞進一件東西。
花洛攤開手,是一包粉末,等他意識到是什麼的時候,警察已經站到他面前。
“我們懷疑這裡有人聚眾吸/毒,請跟我們走一趟!”
一難未平,一難又起。
“什麼?!我沒有”花洛無辜蒙冤。
“把手攤開來。”
他不敢攤開手,警察強行扒開他的手,搜出毒品。
“沒有?那這個是什麼?!”
證據確鑿,花洛百口莫辯。
而旁邊的黃毛紋身男忙著推脫,“警察先生,這跟我無關啊,是這小哥說要賣藥給我的,我完全是無辜的,不幸你搜搜,我身上一點‘貨’也沒有。”
花洛陡然頓悟,這是嫁禍,是陰謀!
他只得跟警察去了警察廳,原以為尿檢能還他清白。沒想到尿液竟然呈陽性,有人在離開間隙往他酒中投了毒。
這是天大的陰謀!
他在拘留所被拘留了兩天,昏天暗地,身上都發了黴,頭髮和海藻一樣纏結在一塊,他覺得他就這樣毀了。
原本警察要把他關進中國的戒毒所,但發現他不是中國是,是英國國籍,便準備強行將他遣返回國。
他再也不能踏上中國的土地了。
電影,蘇媚,中國,全成泡影,滿盤落索。
苦楚無處發洩,他用頭狠狠撞了牆,糊了一臉的血。四面是牆,窮途末路,怎麼辦?怎麼辦!
被遣返前一夜,有“親人”來探訪——白鈺。
他在他面前坐定,一個勝利者趾高氣揚的姿態。
花洛不知為什麼,現在見到他就渾身發冷,他變得陌生而可怕。一張熟悉的畫皮下藏著另一個深不可測的靈魂。
他無暇如初,可花洛彷彿看到他漸漸在腐爛。
很久,他才喊了一聲,“哥哥”
白鈺抽上一根雪茄,煙霧蒙上他的眼,他在雲霧裡,在晦暗燈光下詭辯莫測,似乎一眨眼便又是另一番姿容。
“回去英國好好生活,找個女人結婚,生孩子,別再回來。”
“我做不到。”
“你沒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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