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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是陰謀。”
“中國就是個陰謀大國,你不會玩,就趁早滾回英國去。”
“但是至少讓我知道背後的陰謀者是誰?”
白鈺乾笑兩聲,說,“不用費心調查了,這一切都是我乾的。”
他大方坦白。聊慰一個受傷將領最好的良藥便是一個階下囚的掙扎與煎熬。
花洛的表情正如了他的願。
他像是被置在火上燒烤,煎熬入骨,成灰,成燼。
煙霧裡,白鈺的臉如魔似鬼,能索他的命。
“‘一切’包括哪些?電影被封殺,我被封殺,吸毒嫁禍都是你乾的?”
“是的,應該說你單純呢,還是笨呢,空有滿腔熱情和才華,卻不瞭解中國的國情。”
“為什麼這麼對我?我那麼敬你愛你,我唯一的哥哥”他顫抖。
“愛我?”白鈺目中充血,“從小到大,搶我的玩具,搶我的家產,搶我的父親,搶我的女人你是這麼愛我的?
他一切是為蘇媚,天良喪盡。
“這些都並非出於我本意,我原以為你已經不再耿耿於懷”
“呵,我可不是個寬宏大度的慈善家,睚眥必報是我的生存之本。”
花洛不能再質問,他不能再更挖入他的內心,挖到那些血肉模糊的醜陋瘡口,這太殘酷。
他蒙臉,抽搐著哭。
“好了,別說了,別說了請回去吧你記住,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我會等著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白鈺起身離開,還不忘最後紳士地道別,“晚安,我的兄弟。”
夜間,花洛聽到兩個警察的談話。
“任務又下來了,海關總署署長的同性戀兒子被殺了,上頭讓調查這事,一星期之內必須出結果。聽說牧承澤氣得高血壓都犯了,說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出兇手。”
“誰這麼大膽,敢殺他的兒子?”
“也許是‘情殺’,那公子哥到處拈花惹草,被殺是早晚的事。”
“噓,可別亂說,免得吃不了兜著走。”
花洛目睹過牧仲愷被殺一幕,這是個機會——唯一的令他沉冤昭雪的機會。
既然白鈺如此不仁,他便只能不義了,不單是為了自己,也為蘇媚。
他在拘留所整整佈局了一夜,算計了一夜。
第二天,花洛被遣送回國。
在機場時他突然做出一個危險且大膽的舉動,他趁警察不留意,竟搶了佩戴在警察腰間的手槍,迅速往自己腿上放了一槍,然後將槍扔掉,倒下大聲喊,“我是英國公民,你們不能濫用職權傷害我!我要向英國大使館尋求庇護!我是英國公民!”
這事成功引起英國使館注意,他們插足重新調查花洛吸/毒販/毒一事。
花洛另外還有請求,“我請求見海關總署署長牧承澤先生,我要揭發一樁謀殺案,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英國使館安排花洛和海關總署署長牧承澤會了面,花洛將自己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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