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狽之態。
“你既然不願意保護她為什麼還要靠近她,讓她面臨這種災難?是你害的他!”
白鈺不緊不慢地用毛巾擦了擦臉和衣服上的水漬,然後起身,以雙倍的力道還花洛一拳。
花洛本來就身負有傷,這一拳力道之大,他沒站穩,一個踉蹌往後倒,將茶几上的杯具都撞落一地。
白鈺伸回手,又用毛巾擦了擦,說,“你算什麼東西,輪得到你來教訓我?我想要哪個女人就哪個女人,你自己無能,眼睜睜地讓人從眼皮底下劫走她,還怪我守不住她的貞操,真是笑話。”
花洛也覺得悲哀和窩囊,他護不住她在先,又有什麼理由責怪白鈺的不作為。
錯已鑄成,再不能亡羊補牢。
“那讓我見她,我要帶她回去英國。”
回去英國,遠離她。回去英國,結婚,生孩子,與世無爭。
“花少爺,我歡迎你回去英國,不過你自己回去,別想把她帶走。你這一輩子都休想再見到她了。”
“什麼意思?”
“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那條小命給救回來,她的命是我給的,你說帶走就帶走,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花洛覺得白鈺變了,他往日雖然也不苟言笑,但不會如同今日這樣冷酷絕情。
他的眼神裡是仇視一切的漠然,包括對花洛——他至親的弟弟。
“我必須把她帶走,我不可能讓她留在你的身邊,這太危險!”
“花少爺,我最後給你一句忠告。你要識趣點兒,早點自己滾回英國去,若太不識抬舉,我讓你連中國都出不了。”
他起身,對身邊兩保鏢說,“送客。”
保鏢一人一個胳膊將花洛架起,扔出門去。
蘇媚站在視窗,看到一切。
白鈺親自將中飯送進來。蘇媚一直背對他,不願意見他。
“他受傷了,但沒丟掉命,幸好。”她目送花洛離去。
“放心,我會保全他的性命的。”
“有生之年,你再也不會讓我和他見面了是麼?”
窗外陽光正好,可她是玻璃窗內的蒼蠅,前途光明,卻飛不出去。
“我不是讓你見了他最後一面了麼?我馬上會把他送回英國去的。”
“你想殺了我”蘇媚掀下窗簾,閉上眼,眼前又是一片絕望無盡的夜。
“我會讓你活著,好好地活下去。”
“我不會如你的願的,你再強迫我,你將只得到一具屍體。”
白鈺冷笑,“別企圖威脅我,除非你想讓花洛和你一起陪葬。”
蘇媚發冷,“你敢傷害他我也會讓你一起陪葬!”
“求之不得。”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禽獸。
作者有話要說:TOT,求評論
花洛吸毒
花洛實在窩囊透了。
他撕心裂肺,但一時間又別無辦法,只能借酒消愁。
他總覺得這一切並非是偶爾,他身後彷彿有一雙巨大的,通天的手在推著他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喝至深夜,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他面前閃過——是白鈺?
他也來獨自買醉?
他白天是英雄,無所不勝,一到夜裡,脫下耀眼偽裝,也不過一個落魄敗將,一頭獨自舔傷的困獸。
疼痛在夜間發作,他沒法面對蘇媚,沒法抱著她安睡,熬不過去,便以酒精麻痺。
花洛追出去。
他要劫住他,可有人搶他一步,攔上白鈺了。
花洛認得那男人,是海關總署署長牧承澤之子——牧仲愷,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也是個有娘炮同性戀,爆出過很多緋聞,將他老爹的顏面都丟盡。
牧承澤雖怒其不爭,但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又是老來得子,所以還是溺愛有加。
白鈺和牧承澤的交情甚好,為籠絡牧承澤,也向這位大公子獻過很多殷勤。
牧仲愷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搭上白鈺的肩,諂媚笑道,“呀,是白總呀,你也來酒吧啊,這就想走麼?好不容易聚聚,一起來喝一杯吧。”
他已經大醉,眼神迷離,姿態扭捏,令白鈺十分嫌惡。
他挪開他的手,撣了撣衣服,說,“大公子,你要醉了就早點回家休息,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他冷淡得走人。
但醉了的牧仲愷跟一塊粘人的口香糖一樣,非黏住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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