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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遐想。
蘇媚在一旁無所事事,只覺得葉娉婷的笑聲異常刺耳。
好一陣子,記者又問花洛,“花導演,如果你是許仙,你會選白蛇還是青蛇呢?”
蘇媚心頭突然緊了一下,目光繞過身旁的男主,又繞過葉娉婷,看向他。
這麼久了,她竟對他還有所期待。
花洛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旬白蛇’。”
她心驀得往下一沉,被石頭壓上。
“為什麼?”記者刨根問底。
“我想,青蛇可能愛的是法海,而白蛇愛的只有許仙一人。”
在“愛”與“被愛”之間,他終究還是選擇了“被愛”,可以一面軟弱地逃避,一面自私地享受。
話題終究又繞回他和葉娉婷的緋聞上。
蘇媚心頭很悶,悶得快窒息,舉目都是黑壓壓的攝像頭和刺眼的閃光燈。
她極無聊地低頭玩弄起手上的戒指。
車矢菊藍寶石的光芒太耀眼,令現場一切燈光都黯然失色。
話筒便又齊刷刷地全部對準她。
“蘇媚小姐,這戒指就是白先生送你的那枚戒指麼?你還說和白先生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會送這麼貴重的禮物麼?”
蘇媚故意抬起手,亮出戒指,說,“誰說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花導演會錯意了。我和白鈺,我們彼此相愛,相互尊重,坦坦蕩蕩。”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像一把刀子插入花洛心底——他對她一直未了斷過。
雖然答應葉娉婷重新開始,可他幾乎沒有碰過她。
雖然答應自己忘掉蘇媚,只把她當成普通朋友。可他還是藕斷絲連,欲斷難斷。
採訪冗長得似塊裹腳布,又臭又長。
原本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春風得意的,但採訪下來以後,面色都有難看。於是便早早回去酒店休息。
未久,電影在香港成功上映。
意料之中,反響太好,首日票房就突破5300萬港元,力壓同時期的幾部大導演的商業大片,在當今萎靡不舉的香港□片市場中異軍突起,迎來了又一陣三級熱。
首映第一天後,網上關於影片的訊息鋪天蓋地,榮登各大搜尋引擎,入口網站和微博的熱門排行榜。
蘇媚也是上了網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風頭已經蓋過葉娉婷。
白蛇只被許仙一人獨愛,而青蛇竟意外地受萬千凡夫追捧。
她太美,太特別。在起初拍攝過程時還未有這麼大的震撼力,但當電影的後期製作全部完成後,出現在熒屏上的青蛇實在是美輪美奐。
葉娉婷雖是老牌豔星,擁有票房號召力,之前的隱退和復出傳聞也做盡噱頭,但終究是萬年不變的一副老面孔,已叫人看膩。
而且白蛇和許仙的愛情已過於老掉牙,雖被何安創新加工,但還是八九不離十,反觀青蛇,許仙和法海之間的糾葛,標新立異,更加出彩。
而且蘇媚是個完全的新人,忽然殺進的一匹黑馬,她的面孔是新鮮的,肉體是新鮮的,觀眾對於她的慾望也是新鮮的。
葉娉婷敗得一塌糊塗。
但她也不過多計較,復出的本意本就不是為了出名,而是為了花洛,如今她已得花洛,還求什麼呢。
蘇媚時常瀏覽網站和微博,她很享受別人的讚美和垂涎。一夜成名的虛榮感極大得填補了愛情帶給她的缺憾。
得不到愛,得到名也是好的。
於是她提起精神,積極地配合宣傳。她要自己的眼裡完全只有攝像頭和閃光燈,沒有花洛。
幾日後的慶功宴上,花洛笑得很開心,但也喝得很醉。
蘇媚看著他獨自一人搖搖晃晃地離開宴會廳。
她有些忐忑,也跟著出去。
花洛是上廁所去的,但是卻走錯了門,進了女廁所。
蘇媚進去時看到他在洗手檯上嘔吐了一陣,然後靠著洗手檯癱坐下來,半生半死。
他儀態失盡,令蘇媚實在不忍目睹。
她不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這種地方。
她靠近他,看到他面上黏黏糊糊的全是溼的,她突然於心不忍,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絲巾,浸了水,替他擦乾淨臉上的嘔吐殘渣。
然後她拽著他起來,“喂,起來!太難看了!你一個導演要叫人看到了多不好!”
可費力拽了好一陣子還是拽不起來,他太沉。
蘇媚只好打電話給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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