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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讓他把他帶出去。自己先抽身離開,以防落人把柄。
回到酒店後,蘇媚洗了個澡,身心疲倦,很早就準備睡。
但夜半有人來敲門。
開門,竟然是花洛。他來將絲巾還給她。但興許醉翁之意不在此。
“我洗過了,還給你。”
“不過一條絲巾,扔了也罷。”蘇媚要關門。
他的手指夾在門縫裡了,夾出淤血,她又只得將門開啟,接了絲巾,說,“謝謝。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但門被他掰開了,他像一隻無賴的蒼蠅一樣,見縫就鑽進去。
進去後他隨手將門一關,兩個人又面面相覷,被困在一座籠裡。
“出去!我不想見你!”蘇媚推他,可他不動如山,站定在她眼前。
他不由分說,突然抱緊她。臂似枷鎖,箍得很緊。
她要窒息。
“你幹什麼?放開我!”
“我不放放了你就飛了,再也回不來了”他胡亂醉語,嘴在她頸窩間不停地蹭。
“花導演,請你放尊重一點!”
她不想再跟她糾糾纏纏,就只想快刀斬亂麻。儘管心上仍是千絲萬縷,藕斷絲連。
他借酒壯膽,耍無賴,存心不放過她。
“你無賴!”
是啊,他夠無賴,無賴地在甜品店裡碰到她,無賴的一手造化她,無賴地讓她演電影,無賴地捧紅她,又無賴地將她讓給白鈺,無賴地只能獨自飲醉,失態地在廁所又吐又哭
現在也正好無賴地乘機耍酒瘋,狠狠欺負她。
他將她壓在門上。吻像急雨一樣落下。
她防不勝防。他狼吞虎嚥,啃得很用力,手還一直將她的睡衣往上撩。
她用手抓他,打他,被他拽住手腕,按在門上。
她好像一寸蛇皮,被他頭三寸,尾三寸釘住,一動不能動。
他在她嘴巴里忽然嚐到一點鹹味,是她的眼淚。他才得以清醒了一些。
睜開眼,見她哭了。
她憤憤地瞪著他,咒道,“你無恥!我是你嫂子,要讓白鈺知道了會恨死你的!”
嫂子?多揪心的稱呼。
心上有萬千螞蟻在啃,裡邊一篇血肉模糊,也只有醉了的時候他才不需要強顏歡笑,才不需要壓抑自己對她的思念。
他身子癱軟下來。
蘇媚尋機想逃,手腕還是被他桎梏著,他一把甩,將她甩到床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原來我真是在一個勁地抹黑花啊~望天~會白回來的,會白回來的~
只做朋友
花洛壓身下去,昏天暗地,怎麼逃得過。
但他身子突然一傾,側躺下去,只從身後抱著她。
“我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知道的,你喜歡白鈺,他也喜歡你,你們彼此相愛我怎麼能再對你有非分之想你就當我醉了,讓我耍一次無賴,這樣抱著你就好抱著就好”
他兀自呢喃著,沉沉睡過去。
蘇媚沒推開他,由著他,一夜未閤眼。
她想了一整夜。當不成愛人,當成知己也是好的。至少還可以坦誠相見,坦然牽掛。
一夜惡夢,醒來後頭依然很疼,眼前遞來一瓶熱牛奶——是蘇媚。
“你昨晚喝醉酒跑錯房間了,喝杯熱牛奶暖暖胃吧。”她溫柔微笑。
花洛記不得她有多久沒對他這樣微笑過了。
他一時間有些發愣。
蘇媚在他床邊坐下,親自把牛奶塞到他的手裡,說,“喝完了趕緊回去吧,不然讓那些八卦記者看到了又要亂寫了。”
花洛聽話地喝了幾口熱奶,胃一下子暖和許多。
“謝謝昨晚對不起”
“朋友之間說什麼‘謝謝’和‘對不起’。”
“朋友?”這身份令他不知應對。
“嗯,我想過了我們還是朋友。以後無論是在工作中還是生活中,都還是得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搞得這麼僵況且你和白鈺,你們兄弟兩的感情這麼好,我這個做嫂子的也不能對你太見外了呀”她眼神中還有掙扎,不敢直視他。
整杯熱奶入喉,卻在腹中結冰。他握著空杯子的手有些顫抖。
沉默很久,他奉上明朗微笑,說,“好啊還是朋友。”
宣傳空檔期間,白玉邀請花洛和葉娉婷去他家中做客。
自然,女主人是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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