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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爺肚子裡饞蟲咕咕叫喚了!“
秋霜自從上次上了金簪當險些害了老爺子一命歸西,去年春上再次拒絕出府配人,執意終身服侍老爺子贖罪。
懷瑜已經跟母親商議,既然秋霜不肯離開,就在鋪子裡替她尋摸一個小管事之內嫁了。熟料尚未得及安排,天災人禍一樁接一樁,懷瑜及笄也只吃了一碗長壽麵,哪裡顧得丫頭結親呢。拖到今日,秋霜已經十九了,成了老丫頭了。
回頭卻說老壽頭奉命將童老虎押送回了童家坳老宅禁足養病,並按照老爺子吩咐在童老虎禁足跨院門口加派了老爺子親信奴才看守門戶。嚴令守護人等,等閒不許童老虎出外晃悠,否則,當差之人掃地出門,還要連累全家發賣。
如今正值災荒,民不聊生,饑民遍野,他們這些人一旦出了童家門,那就是死路一條。誰敢那全家性命開玩笑?一時間,所有人等都打起十二分精神頭,日夜三班不理人盯梢監督,力爭與童老虎片刻不離。
所有服侍童老虎為虎作倀者,憑是有臉沒臉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發配到童家在古松平牧場做苦力。
老爺子下令剝奪了王玉蘭管家權利,將家裡所有鑰匙交給了懷玿媳婦掌管。雖然童老虎被騙去了八萬銀子,爛船也有三斤鐵。懷玿媳婦也不是好相與,藉著老壽頭勢收了鑰匙,香姨娘更是落井下石,帶人將王玉蘭臥房搜了個底朝天,將之前童老虎挪借懷瑜糧食所得一萬五千銀子悉數收歸公中。
香姨娘藉機故意使壞,不僅將王玉蘭房中玉石瓷器故意推到砸壞了不少,錯手之間竟然把王玉蘭推了一掌,致使王玉蘭踉蹌跌倒,動了胎氣。
王玉蘭掙扎半夜墜下一個成型男胎,孩子小老鼠一般瘦弱,孩子不足月,又難產,天不亮就嚥了氣。
這個兒子是王玉蘭跟表弟血脈,如今已然成型卻被人推到早產致死,這殺子之恨何人忍得?王玉蘭哭天搶地直嚷嚷要香姨娘抵命。又怕童老虎顧念舊情,掙扎著要上吊抹脖子。
童老虎看著心愛小妾梨花帶雨,要死要活,疼的心都化成一灘水了。至此把前情跑丟乾淨,唯一記得香姨娘害死了自己兒。一怒要將香姨娘提腳發賣,虧得懷瑗懷珊及時得信趕到跪地哭訴求情。
香姨娘只想趁火打劫,並未想到害人性命,沒想到場下這樣大禍,一時間被嚇懵了。清醒之後也對童老虎心懷幾分僥倖。此刻方知自己已經是破敗柳絮,無人待見了。當場跪地,拼命磕頭求饒,瞬間鮮血染紅了地面,只求童老虎莫賣自己。她願意做牛做馬服侍王玉蘭。
王玉蘭哪裡肯依,她恨不得立刻打死香姨娘,好給自己兒子抵命。只是童老虎備一雙女兒哭得心思迴轉,之前到底跟香姨娘有些情分,反頭勸說王玉蘭,此事容後再議。只把香姨娘掌嘴二十關押起來了。
王玉蘭心裡恨極了香姨娘,知道一時難以取他性命,只恨的要死要活。還是她心腹丫頭媚兒進言道:“奶奶何方以毒攻毒,還施彼身?”
王玉蘭如今是心力憔悴,只要報仇,遂冷聲道:“什麼意思?說明白些?”
媚兒舉起三個指頭:“姨娘難忘記了,賤人寶貝了?”
王玉蘭聞言猶如醍醐灌頂,是啊,自己怎麼糊塗了,你殺死了我的兒子,我教你的寶貝女兒生不如死,你不是瞧不起張家,想嫁給官宦之家做少奶奶嗎?我偏把她推進張家火坑裡去活受罪。
三日後,王玉蘭再次跟前來探視童如秀達成協議,把懷瑗許給童如秀庶子,妝奩五千兩中要提出三千兩給自己養老防身。
童如秀而今已經窮瘋了,兩千兩銀子雖不滿足,總好過一文沒有。
旋即,王玉蘭舊話重提,童家跟張家擱淺婚事再次提上案桌。王玉蘭為了平復怒氣,要把懷瑗許配給張家庶子。
童老虎原本不看好張家,只是小妾梨帶雨一番哭訴,兼之心疼夭亡兒子之心佔了上風。再者,如今整個童家坳也只有妹妹妹夫家把他當人看了,遂一口應下了婚事。
香姨娘哭天哭地不答應,王玉蘭便說要告衙門,謀害人命至少可是重罪,要入獄發配。
香姨娘磕頭祈求王玉蘭發慈悲。王玉蘭當著眾人直說這是童老虎決定跟自己沒有關係。私下裡陰測測,赤果果冷笑道:“你的女兒是寶貝,我的兒子就是草?你該慶幸了,至少你的女兒雖然受罪,至少還在喘氣呢!你就知足吧!”
香姨娘進童家這些年,還有些想好僕從,香姨娘又許以財帛,偶從不敢公然進城惹怒童老虎,只答應把懷瑗求救信送給了懷瑰。
懷瑰信件轉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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