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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找到何以琛了。”
梁仲夏懂她的意思,前幾天校園論壇裡還有人拿邵宸一跟何以琛做比較,可邵宸一不是她的。
她不知道的是,站在一旁許久未說話的易頌盯著她看了好久。
她最終沒能作答,而在易頌看來,這沉默比欲蓋彌彰來得還要鋒利。
現在回想起來,梁仲夏覺得那個時候,她還蠻喜歡陸卓寧這個性子。
可她本性到底是怎樣的呢?梁仲夏看不清。她只知道,後來面對陸卓寧,她是愛也無能,恨也無能。
8第 7 章
她之所以能進入他的世界,是因為他想放她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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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才忙完中期考察,週末梁仲夏矇頭大睡,醒來已經過了十二點。待她洗刷出門,已經過了食堂飯點。
在小吃店要了兩份炸土豆,等號的時候她給薛莜藝去了個電話,問要不要陪她找中介,卻被告知已經搬完了。
薛莜藝一向有拖延症,這時候辦事效率奇高,並且親力親為,還真讓梁仲夏噎了一下,“地址發我,晚上過去。”
“就跟易頌對門。”
梁仲夏呃了兩聲,一時無語,只聽那頭薛莜藝解釋道,“這戶人家移民了,我爸打算買下來,住易頌對面利於陶冶文學情操。姐,你放心好了,易頌一看就對我沒興趣。”
她說的這個“放心”不太對勁兒,梁仲夏愣了一會兒,“行吧,那我有空去看看。”
“哎,等等,你還沒給你哥打電話吧。”
她不說梁仲夏都要忘了。
“姑媽說你看著不合適的話,就介紹給我。”
“你不是有男朋友嗎?”梁仲夏前幾天還看到她跟一帥氣小夥兒牽著手軋馬路。
“啊,”薛莜藝心不在焉地答道,“分了,體院的沒文化。”
梁仲夏有點汗顏,薛莜藝才20歲已經歷人無數了,她都24了情史還是白紙一張。
梁仲夏的堂哥梁譯在德國漢堡大學拿到法學學士,現在在一家知名外資事務所。
這不是關鍵,亮點在於他一回國便跟一投資大亨的女兒結了婚。白富美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沒富家女嬌氣的性子,梁仲夏不得不感慨她堂哥命好,極好。
雖然都在北京,但梁譯性子寡淡,只是每年生日時會喊她出去吃大餐,兩人關係並不親密。梁仲夏知道,這次她媽媽託梁譯給她介紹男朋友,他一定有些尷尬。
打電話過去,她故作輕鬆地問道,“哥,我媽發過去的是哪張照片啊,人家答應跟我見面了?”
不出所料,梁譯沒跟她瞎侃,直截了當地問道,“你什麼時候有空?”
“最近都有空。”
“行,那晚上七點,四季見吧。”
言簡意賅,通話時間不到一分鐘,梁仲夏嘆了口氣,鎖了屏把手機揣回口袋裡。
她媽媽跟她說過很多遍要多跟梁譯套近乎,以後留在北京工作還要靠他照顧。可梁譯就是個冰塊臉,她又沒撒嬌賣萌的本事,每次見面兩人冷場都有點尷尬。
她捧著紙袋,拿竹籤挑了塊土豆,一邊往嘴裡塞一邊想著到時候能說什麼話題,沒走兩步,一抬頭竟然看見了易頌。
他穿著一件黑襯衣,襯得面板愈發白淨,一個大男人有這樣的面板,真是暴殄天物。想起這倆天熬夜臉上又長了兩顆痘,梁仲夏心生怨念。
說起來,N大並不小,他倆最近偶然遇見的機率似乎也太大了一些。
梁仲夏硬著頭皮,剛想跟易頌打招呼,他卻先開口了,“怎麼還吃這些?”
他這話依舊帶點訓誡的味道,可梁仲夏聽在心裡並不覺厭煩。他這蹙著眉頭帶著譴責的神態,連同說話的內容和語氣,都過於熟悉。她想起來了,易頌對她飲食習慣的譴責,以前也有過。
那時候她胰腺炎剛出院,醫生叮囑多吃些清淡的食物。最初兩天梁仲夏還謹遵醫囑,每頓飯喝點湯苟且存活。後來漸漸好了傷疤忘了疼,大吃大喝一如往常。
似乎也是一箇中午,她正在學五食堂張牙舞爪地啃豬蹄,一抬頭就看見易頌板著張撲克臉,“這個你能吃嗎?”
梁仲夏有點做賊心虛,抹了抹油乎乎的嘴,辯解道,“我之前都在吃清淡的啊,可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個食堂鹽油跟不要錢一樣往死裡擱。”
易頌沉默一晌,知道梁仲夏說的是實情。
梁仲夏見他不吭聲,正想繼續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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