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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一定要留下來,你是趕不走我的。”
她的手心肌膚嬌嫩光滑,偎貼著他被劍氣所傷的細長痕跡,似乎是這世上最好的良藥。南烈羲卻板著臉,一把抓下她的手,不讓她繼續柔情攻下他的冷漠。
南烈羲背過身去,雖然很懷念她的小手覆上他的臉,那一刻的柔和,幾乎要忘卻兩人幾日之前的絕情冷戰。
他丟下一句話,似乎不願正眼看她:“女人不能出現在軍營,這是規矩。”
琥珀徑自扯下腰際的鞭子,恢復了自由,從容走到他的面前,讓他不得不看她的臉:“規矩也是人定的,不是嗎?你是這大營的將軍,最高統領,你不說的話,誰能知道我在這兒?”
她的嗓音沒有往日的堅決漠然,而是放輕放柔,原本就好聽,現在更像是暖流一樣,流淌到南烈羲的心裡去。
“不行。”
南烈羲沉著臉,一把推開她,她留下來要做什麼事,他萬分清楚。
所以,更不能讓她留下來。
她自然要對軒轅淙不利。
“我不會殺他。”
她說的一針見血,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南烈羲低頭看她,她的面色晶瑩,表情赤忱,眼眸清澈見底,似乎沒有說笑的意味。
“你若當了刺客,誰也保不住你。”
南烈羲的眼神一黯,她的心思太過深沉,他也不懂,但即便對她的情緒太矛盾,他也無法讓她去自尋死路。
“我可是手無寸鐵,怎麼去殺人?刺客?我看起來像嗎?”她微微一笑,語氣輕鬆調侃,雙手卻緩緩覆在自己的腰際,她猝然話鋒一轉,沉聲道。
“韓王要檢查我身上是否帶了兵器?所以不讓我留在軍營?”她已經成為一個萬分危險的女人了嗎?她的眼神,如是說。
南烈羲別開視線,她主動接近總讓他有種異樣的感覺,雖然他的心,也曾經熱切期盼,她可以回到他的身邊。他沉默了良久,眼神沉著冷靜,卻沒有說一個字。
“要我在你面前把衣裳脫了嗎?這樣才能相信我?”為此證明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罷了,為了證明她不會衝動行事,她不要被驅趕出去。
她輕笑出聲,這一句話像是玩笑,卻讓南烈羲身子一僵。
“我只是想看他一眼罷了,你都不能成全我嗎?”她的手輕輕握住他的袖口,神色蒼茫,說話的口吻,幾近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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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琥珀,讓我再抱一會兒
成全。
她說話的樣子,微笑的瞬間,都讓他覺得發酸。
似乎,今日的她有些異樣。
她的請求,軟化了他的心,抹平了內心原本的傷痛還有尖刺。她說的,他居然很想要幫她一手,即使她的要求,根本就不合情理,根本就是——他根本無法鬆懈麻痺,做任何妥協退讓的原則問題。
見南烈羲的俊美容顏,依舊沒有任何柔和的表情,琥珀輕輕垂下眼眸,黑睫毛煽動著,小臉毫無瑕疵的讓人怦然心動。她輕聲嘆氣,那笑容也似乎就要掛不住,似乎就要消失,讓南烈羲突地很想要,一手抓住她的笑靨,不讓那笑從她的臉上逃走。“即使軒轅淙年紀大了,他可是曾經坐在馬背上征戰東西建立大贏王朝的男人,你以為就算我可以接近他,又能夠成功傷的了他?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她說的話,並不是沒有一分道理。軒轅淙走南闖北,在還未成為帝王之前也是身手利落的統領,如今六十餘歲的年紀,即便是老者,也不見得一個小姑娘,可以輕易殺死他。他的擔心,在她看來,是不必要的,也是可笑的吧。
他的預設,已然叫琥珀認清楚,軒轅淙當真如她的揣測,就藏匿在這個大營之內。她垂著眼眸的那一刻,拳頭不自覺地緊握,指節愈發蒼白。
南烈羲淡淡睇著她垂著螓首的黯然模樣,總算開了口,問道:“既然清楚,何必再見?你們也不是那樣從容相見的關係。”
“至少也讓我看看這半年來,他過的如何。”她挽唇一笑,抬起小臉,那笑容浸滿了苦澀悽楚,驀地刺傷了南烈羲的眼眸。她這麼輕聲呢喃,笑容一分分擴大:“如果他過的很好,那怎麼能行?他可千萬不能過的比我輕鬆啊。”
她有如此大的勇氣,單獨出現在自己面前,宛若戰場上的大將,單刀赴會的膽識,不是一般女子所擁有的。特別是在,她親口拒絕了他的喜歡,兩個人那麼撕破臉皮的訣別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