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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姐妹?”
伊寒江睨他一眼,回道,“我就一個弟弟,不過即便還有姐妹,我爹孃也不會許有妻妾的人去打女兒主意。”
景承勤拿著酒杯指了指伊北望,“難道嫂子的弟弟將來也只娶一個?”
伊北望曉得他的身份,方才過來時便有下人告訴他十皇子來了府中做客。他交疊著手,連動作都和伊寒江很相似。“女人是麻煩的東西,若是可以我還寧可不娶了。否則像故淵這樣,根本不是娶妻,是娶了個主子。”
伊寒江抓起桌上的糕點砸他,卻是被伊北望一手抓住塞進了嘴裡,“我們是小門小戶與你們皇親貴胄的做派當然不同,我只能娶一個,若是與你這樣三妻四妾,我爹孃會把我的腿打斷。”
景承勤已有幾分醉意,只感概,“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七哥天生就是痴情種子,難怪會得嫂子青睞。”
景故淵笑道,“你是我弟弟也是一家人,只是你還未遇到喜歡的人而已。”
景承勤可不敢苟同,他可不會和景故淵一般喜歡一個人也是全心全意,他問伊北望,“會喝酒麼?與我喝一杯吧,一個人喝真是無趣。”
伊北望用力聞了聞散在空中的酒味,“像是南蠻的玉白露。”
卷二結緣第九十四章 外公(一)
景承勤好酒,可惜皇室裡還沒遇到過與他志同道合懂得品酒的,聽到伊北望的話,他笑道,“這裡和南蠻不通商,我花了千金千辛萬苦才買到的,就是玉白露,據說是南蠻那邊皇室的貢酒,只有皇親貴族才喝得,你卻是一聞就知道。”
伊北望語氣稀鬆平常。“說是南蠻貢酒,你還不是喝了,這年頭的人為了銀子什麼掉腦袋的事都敢做,偷出來賣又有什麼不可能,何況我本就是南蠻人,比你容易能喝到這酒。”說著不客氣的自己倒了一杯,與景承勤對飲起來。
景故淵勸道,“你明日還要去胡家下聘,別喝太多了。”
伊寒江道,“你都看得出他不在乎了,他又怎麼會聽你的有所節制。”看來即便胡玉蝶如願嫁給景承勤,景承勤也不過是當府裡多了一件擺設,吃飯時多個碗,床上多放一個枕頭而已
景承勤和伊北望喝到半夜,倚北望是海量依舊清醒,景承勤卻是酒醉,景故淵只好讓人扶他到客房休息。天明雞啼,景承勤的隨從記著主子今日要下聘,卻是怎麼叫喊都喊不醒。不敢耽誤便去稟報了景故淵,景故淵讓人去拿帕子溼了冷水敷到他臉上,這才把人凍醒了。
衣服睡得皺皺巴巴,發上的玉冠也歪了。景故淵看了天色,“還有些時間,你回府去換身衣裳吧,別讓胡大人覺得你不重視。”
景承勤只伸了個懶腰,嘴裡還殘留著酒氣,“那胡侍郎只要我今日願意登門,他便高興得合不攏嘴了,也不會在乎我這衣服是皺還是平整。胡府府邸與王府順路,卻是與我那離得遠,一來一回又要折騰。我在這裡洗漱再梳下頭髮就好了。”說完吩咐侍從先回府把聘禮抬去胡家。
景故淵輕嘆。便讓丫鬟伺候他洗漱整理。
景承勤是宿醉,精神萎靡走路時腳步還不穩,景故淵看著有些不放心,提醒道,“一會下了聘,胡大人有可能會留你下來用膳,昨夜喝了那麼多,今天就別碰酒杯了,醉酒容易誤事。”
景承勤拍了拍他的肩,“知道了七哥。你這溫柔的語氣還是留著去哄嫂子吧。”
第二日一早天還是黑的如同墨汁在紙上暈開的顏色不見光亮。景承勤的隨從卻是來拍響了王府大門,景故淵與伊寒江夢中被人叫醒,匆忙換披了外衣。那隨從見到景故淵就當見到救星,急忙道,“王爺可要幫幫十皇子了。”
景故淵問道,“怎麼了?”
那隨從只當是十萬火急,撿了重點說。“昨日下了聘禮胡侍郎留十皇子用膳,十皇子忍不住又是多喝了幾杯胡侍郎見他醉了想著留一會等酒醒了再讓他回去,誰知十皇子進錯了房”看了伊寒江一眼,因為有女眷在,聲音就低了下去,“把胡六小姐睡了。”
景故淵皺眉。“我不是告誡過他不要喝酒了麼,他怎麼不聽,你不是一直跟著他。怎麼還會讓他走錯。”
隨從低頭道,“主子不喜歡胡三小姐,連日心浮氣躁才會貪杯。我是一直跟在十皇子身邊,哪想到出去解手回來就不見主子了,想來是他神志不清醒了。才迷迷糊糊出了房那胡三小姐平日看著溫溫柔柔的,知道這事後就撒了潑大吵大鬧出手打胡六小姐。主子動手推了她一下,她不小心撞了頭”
景故淵抬手止道,“得了,我和你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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