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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這邊的女子嫁人後,要不就尊丈夫的姓氏,如秦蘭嫁給了孔叔繼做正室,便尊一聲孔夫人。也有為妾的,為怕和正妻稱呼混淆,直接喊本人姓氏,如孔濂溪,也喊做孔夫人。“是哪一位孔夫人?”
玉露補充道,“是孔家的孔濂溪孔夫人,正在側廳等著呢,總管進來讓我和王妃問一聲,要見麼?”
景馳拓被褫奪了皇族的身份已是頒了詔書詔告,如今景馳拓的妻妾也是人人恐躲閃不及,總管礙於孔濂溪是她的堂妹,才會先請進來,再託玉露來請示見或不見,她若說不相見,總管自會幫她把人打發了。
她冷笑,“她居然還有膽子來,也不怕我叫人把她扔出去麼。”
景故淵知曉她對孔濂溪態度轉變的前因後果,勸道,“畢竟是堂姐妹,她如今又是這樣,你不喜歡見她隨意編個理由不見就好,不必撕破臉,否則難過的是你爺爺和叔叔。”
她目光冷冽,“見。我還想知道她要來對我說什麼。”她對玉露吩咐道,“你和總管說先拖著,讓他算準了老頭子會來的時間,再把孔濂溪領到後院去。”
孔濂溪如今已是平民,對宮中的訊息必定不靈通,未必會知道孔公晏每日下朝會先來王府待上一個時辰。
景故淵搖搖頭,不太贊同,“你下那樣重的一帖藥,就不怕孔大人吃不消麼。”
“你又怎麼知道她來找我不是閒話家常訴苦而已呢?”選擇權不在她手上而是在孔濂溪。她做事從不拖泥帶水更是明白積重難返自然就要提前先杜絕。一會只要孔濂溪不會說錯隻字片語,即便她把孔公晏喚來也不會有事。“痛也是一時的。若是你,你寧可被人瞞著渾渾噩噩,還是寧可把真相撕裂在你眼前。人這種東西,只要咬咬牙沒什麼是不能挺過去的。”
卷二結緣第八十九章 積重難返(二)
景故淵輕聲提醒景麒去一旁練字,又是拉過她的手細細把指頭的墨汁擦淨。“你素來有自己的主意也有自己的道理,雖然對我來說也希望你對我事事不要隱瞞,但人心畢竟是肉長每個人能承受痛楚的度也不同,你要因人而異才好。”
她問,“一會你要和我一塊出去麼?”
“她要求的是見你,我若是在你們倒不好說話了。”他取過一件略薄的雲紋披肩披在她肩上。
她算好了時間去了後院,之所以不選在房裡說話而選在外頭,是因為後院樹木挺拔俊秀,比起室內容易藏匿住來人的身影。
外頭的天氣倒也好,得到陽光照拂仿若身上加上了件貼身的小襖有溫暖緊貼在身。孔濂溪站在耀目的日光下,換下了那晚宮中所見的細緻裝扮與珠釵寶石的璀璨,清麗的姿容依稀有過去百合一般楚楚卻無妖豔異色的純潔。
但也只是依稀
經過了那樣的變故,在她眼裡,即便是院裡的樹木秋去春來依舊是鬱鬱蔥蔥花香滿枝,也只是披著一樣的樹皮,根已經開始糜爛只是未曾將症狀顯現於表而已。
“你不是曾經說過不想我再去打擾你麼,我遵守了。怎麼反倒是你一而再的主動來找我。”
孔濂溪轉過身來,腰肢不盈一握就像是二月的春風裁出來的細柳一般,“你還在為上次的事怪我麼。”
她冷笑,“你怎麼和我玩起明知故問來了。或許真有以德報怨不計前嫌的人,但那人不是我。你若是還記得我怎麼對付你孃的,就該想到今天我有可能怎麼對付你,你倒是還敢來,好膽量。”仿若是誇讚她一般,配合的拍了拍手。
孔濂溪輕嘆。像是還沒從冬日的蕭條緩過來,人也疲軟而無力。“我並不知道大皇子要害的人是王爺,若是知道,憑我過去那一點痴心拼了命我也不會做的。”
伊寒江嗤笑,笑聲充滿了輕浮和不信,“你是要告訴我你是被利用的?那夜你為了絆住我說的每一句貼心的話每一個嬌弱誠懇的神情,也是被逼迫的?”她眼神像是刀子從孔濂溪的面上刮過,“你有很多機會告訴我,是景馳拓讓你來絆住我,可你選擇了閉嘴。”
孔濂溪道。“大皇子就是知道唯有我能和你說上幾句,那晚才會特意帶我入宮。他是讓我絆住你,而今想來或許是怕你使毒的本事。有你在場會橫生枝節。但他確實沒有告訴我,絆住你是為了在皇上面前拆穿王爺的腿已好的事實。”
“他沒告訴你他要害景故淵,難道你自己就沒想過他行事這樣鬼鬼祟祟,也不會是讓你去做什麼好事麼。或許是要暗中害我呢?還是你們已經志同道合,你巴不得祝他一臂之力。”
“大皇子是許了我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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