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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寒江道,“那不就是了,故事裡只有好人抓壞人的,哪裡聽過好人被抓走的。”年紀尚小倒也好糊弄過去。反正太深奧的道理他聽不懂,似是而非的道理他也聽不太明,淺顯的說,他就信了。
景麒信任的看著她問,“是麼?”
伊寒江面無表情問,“說謊的人都會眨眼會臉紅,你看到我眨眼有臉紅麼?”
景麒還真目不轉睛的觀察了許久,才搖頭。“那為什麼奶孃說我快沒家了,才會到叔叔這邊來住?”
她看著奶孃瑟瑟發抖,已經是想到她提的是哪一件了,“有的人就愛捕風捉影人云亦云,因為那是她的天性。一天不胡說八道,她身子骨就不舒服,感覺好像有很多隻螞蟻往她身上爬,是奇癢難耐。”
“那是病麼?”他記得這個嬸嬸在百日宴時救了他的小妹妹,她會治病也會看診。
“是病,很嚴重的病。”伊寒江咧嘴一笑,“治不好的,只能是節制,否則禍從口出,哪天突然猝死了都不知道。”奶孃腿一軟,摔在地又趕緊爬起跪好。“你皇爺爺有任務交代你爹去做,帶著你不方便才把你送來你叔叔這。住幾天就會把你送回府了。是不是啊?”尾音輕揚。
奶孃結結巴巴的介面,“是,是。”
她看著奶孃道,“你雖不是王府的人,但來了王府也該守守王府的規矩。也不必在我這跪了,出去當著今日和你一塊閒聊的人的面,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吧。”
蕊兒有些訝異,畢竟伊寒江平日不太過問府裡下人管教的事,後來一想,這是殺雞儆猴呢。會心一笑,又覺得剛才認為伊寒江會對個小孩出手是多慮了。
伊寒江瞥一眼從地上站起的奶孃,“打多少下我就不說了,只是不見紅印不許停,我會讓人盯著。”邪笑道,“當然你也可以記恨在心裡,回去和你主子添油加醋的告狀。”
奶孃忙道,“老奴不敢。”若是餘秋雨問起,理虧的是她,怕是飯碗都不保了。
伊寒江發話,“若是再偷懶不好好照顧他,我可不管你是誰府裡的人,照樣懲治你。把你小主子給帶走吧。”
奶孃上前想拉開景麒,哪知他就是要賴在伊寒江這死活不願意走,稍稍用力拉,他就大哭起來。奶孃也懵了,年紀再小也終歸是主子,要是硬來弄傷了他,她難辭其咎。
伊寒江指著蕊兒,想轉移注意,把這“包袱”扔給蕊兒。“那姐姐剛不是說要帶你去看花麼,跟著她去玩吧。”
景麒搖頭,視線落在桌上開啟著的書本上頭,他識字不多,人小卻是好學,一手扯著她的衣裳,免得不備時被他奶孃抱走,一手指著書本上頭一個筆畫較多的字,問,“這是什麼字?”
這書對於膽子不大的人來說,就算是白天看都會覺得後脊發涼。伊寒江不懷好意的笑道,“你真想知道?”
小羊羔點點頭。
伊寒江朝著蕊兒揮揮手,讓她帶著奶孃出去監督掌嘴。隨後然後用的陰森森給他說起了故事
卷二結緣第十六章 暫住(三)
景故淵才剛回房,景麒便是從伊寒江的懷裡滑下迫不及待飛撲上去,只抱著他瑟瑟發抖。景故淵拍著侄兒的背,奇怪他因何事怕得縮成一隻小蝦米的形狀,關愛的問道,“怎麼了。”景麒不答,景故淵看了一眼伊寒江手裡的書,便是瞭然,“這麼小的孩子怎麼能跟他說鬼故事。”
她笑道,“我是從小就給他練膽子,免得他長大了色厲內荏。而且剛才也是他主動讓我給他說的呀。”
景故淵搖搖頭,輕聲哄道,“光天化日哪會有妖魔鬼怪。景麒乖,你嬸嬸逗你的。”
她還未到二十,嫁了人,夫家人多,輩分一壓下來,光稱呼就把她喊老了幾十歲。真是寧可小鬼稱呼她姐姐。“是啊,白天沒有,晚上可難說了。”
景故淵不贊同的看她一眼。伊寒江道,“心懷鬼胎的人心裡的鬼比真正的鬼還可怕,只是他們自己看不清而已。”
景故淵見景麒被嚇出了一身汗,要喚來人給他沐浴更衣,免得他著了涼。哪知侄兒聽到他喊人,又是從他懷裡溜走回到了伊寒江那。他看著伊寒江臉色不好,笑道,“麒兒還真是喜歡你。”
這笑還真有幸災樂禍的嫌疑,伊寒江朝他做了鬼臉,又是捏著景麒的小圓臉道,“你還真像是狗皮膏藥,撕都撕不掉。”
景故淵吩咐下人準備熱水,伊寒江瞠目,“你不會是讓他在這裡洗吧。”
景故淵笑著,捲起了袖子,難得要親力親為。“是你告訴我什麼都要嘗試一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