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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從一開始就能斷定孔家沒事,那我豈不是神算了。”本是要袁圓來認人的,既是人認不到,就該冷靜想想是她思路哪裡出了錯,或者該是另想一個法子。“你不是要吃夠本麼,出去繼續吃吧。”言語中有趕人的意思了。
“你,你”當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狗麼,袁圓難得鼓足勇氣,“你真是莫名其妙,哼。”哼完順道摸走一塊桌上的蓮子餅,這餅只給夫妻吃,討個夫妻連心的意思,所以外頭沒擺。
伊寒江招手讓蕊兒走近些,先是說一會若是天晚,找個人送袁圓那顆球回去,畢竟伍哥不在,她又住的較遠。然後又低聲交代了幾句別的,蕊兒抬起頭來撲哧笑了聲,然後滿面通紅,“真要這樣麼。”
“我可不許別人來打擾。”
蕊兒欠了欠身,即是拜堂了,身份便是落實了,笑著改口道,“是,王妃。”
伊寒江和衣躺上了床,枕頭已是換了兩個新的,戲水鴛鴦,成雙成對。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忽的想起詩經桃夭之中的幾句,笑了笑,倒是應景。閉目休息養精蓄銳。
再醒來時,一對龍鳳燭已經燒了一半,外頭有人鬨笑道,“我才趕回皇都,幾個哥哥都見過嫂子了,就我沒見過,我不管,一會總要讓我見過嫂子的廬山真面目才行。”
景綿衍的聲音,“下一回進宮的時候不就見著了,父皇才說不許鬧故淵的洞房,十弟你也別欺你七哥性子軟就打什麼歪主意,我看你還是和我回前廳,我們再喝一場,比比誰的酒量好,如何。”
“難道還怕了四哥不成,罷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放了七哥吧。”
先是開門聲,隨後又掩上了房門落了閂。伊寒江撩起床邊的紅帳,景故淵穿那新郎官的衣服有多俊俏,她還沒看過呢,倒是能借著龍鳳燭瞧個清楚。
景故淵笑道,“怎麼這麼看我?”
“你已經是我的東西了,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你居然能清醒的進來。”她還想著最壞的打算是今晚有可能要照顧一隻醉貓了。
“本是要灌醉我的,只是父皇在,吩咐了不許鬧得太厲害,他們才手下留情,意思意思每個人敬了半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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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偷懶了,今天補上
卷二結緣第四章 鴛鴦被裡成雙夜(二)
“也算你那些兄弟知情識趣。”朝他勾了勾手指,盡顯媚態,唇瓣上抹了唇脂嬌豔欲滴竟比芍藥還要豔麗幾分。
倒是景故淵有些不乾脆了,“交杯酒沒喝。”
“昨夜喝過了,況且那酒壺裡哪裡還剩一滴酒。”都進她肚子裡了。“磨磨蹭蹭的做什麼,剛才沒聽見你兄弟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景故淵從輪椅上站起來,拿起一塊連心餅,坐到她身旁,“這餅要一人吃一半,此後夫妻連心。”伊寒江快快的咬了一口,把剩餘的餅都喂進他嘴裡。“現在餅也吃了,該辦正經事了。”
手一勾,將他壓倒在大紅繡被上,蹭掉自己的繡鞋再蹭掉他的鞋子,燭光爍爍映得一室昏黃只覺那光灑在芙蓉帳暖格外綺麗旖旎。她已是在扯他腰帶,景故淵柔聲道,“你當真不會後悔,若是你我有了夫妻之實,就算你要走,人非草木,我怕我也不能和當初說的那樣輕易能放開你。”
扯下他束髮的和合冠簪,把小冠取下扔出帳外。“這話題我們聊過幾回了?眼看我就要得手了,你見過有狐狸叼著一塊肉,不吃卻反而吐出來的麼?”
景故淵認真道,“與我一塊,少不了遭人謀算。”
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沐浴淨身過了更是增加了她的“食慾”。“不和你一塊,也有人謀算我。”她得罪過的人還少麼。
愛憐的撫上她的臉,“不知道身邊誰可以信,誰是別人安插的眼線,甚至隨時有可能遭人刺殺有生命的危險。我不想把你捲進來過這樣的日子,可偏偏你捲進來了我心裡又是竊喜,你能體會我這樣矛盾的心情麼?”
伊寒江笑道,“這樣的日子沒什麼不好啊。挺刺激的。你不是知道我一直就喜歡刺激的日子麼。”
他搖頭,徐徐說道,“不,這樣的日子不好,以前想著若是不幸死了,也不過是沒了知覺而已。反正我的生活本就和你說的一樣,是一潭死水,不過是苟且的活著。可你闖進來了,你知道麼,一個人若是歡喜過。食髓知味安於這樣的歡喜,那他將不能承受生命中一點點的痛,就算再小的痛都能致命。”
伊寒江問。“你是怕我和你一塊會受累,還是怕你自己會受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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