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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隻有一對。皇帝自己留了一把,給了慧妃一把,也就是說皇后沒有了。沒給自己的妻,卻是留給了妾,這皇后心裡也不知什麼滋味,但總之不會是甜的就是。
伊寒江笑了笑,這玉如意倒是還有一箭雙鵰的功效,既討好了愛子心切的皇帝,又是下了皇后的面子。氣得皇后氣血翻騰是最好,反正她伊寒江小心眼。上回皇后給她和景馳拓說親的事,她還沒釋懷呢。
皇后道,“慧妃賞了這麼好的東西。倒是叫本宮頭疼一會該送什麼給王爺了。就怕送得輕了會被笑話,但要找出比這玉如意更好的,又實在是難。”
皇帝道,“只是以長輩的身份送件東西給小輩,算是給他們個祝福。用不著攀比。”
皇后恭敬道,“皇上說的是。”
宮女又是倒來了新茶,幫忙拿過伊寒江和景故淵的玉如意,伊寒江心裡罵了聲倒黴,又是按照剛才的禮數做了一遍,給皇后叩頭敬茶。
皇后喝過她的茶。教道,“日後要規行矩步,快些給王爺開枝散葉相夫教子。你既是王爺的妻。就是皇家的媳婦,不要再把從前不受教的個性帶進來。王爺若是有了錯處,你該是提點規勸,而不是在一旁慫恿。”
知道皇后指的是他們拜堂三日才入宮行禮不合祖宗規矩,伊寒江只當耳旁風。慧妃笑道,“都還小呢。日後慢慢教就是了。”
皇后卻是得理不饒人,“既是成家了,就不小了。該懂得怎麼分輕重了,宮裡的規矩都是祖宗定下的,做子孫的理應好好遵守,不該明知而故犯。”
景故淵又是規規矩矩的磕了頭,“母后教訓得是,是故淵做事不分輕重,回去後定然三省吾身。”
伊寒江瞥了景故淵一眼,是她拉著景故淵使壞的。皇后愛規行矩步,那就繼續保持她母儀天下的風範吧。她可不想學她,紅顏未老恩先斷,早早就和丈夫貌合神離。
怎麼使壞和景故淵快活的過日子才是她要想的。
皇后見伊寒江面無表情,“王妃,你聽到了麼?”
她耳聰目明,怎麼會聽不到,平淡的道,“皇后娘娘的教誨好似醍醐灌頂,我又怎敢不聽呢,自然是句句都謹記在心裡頭了。”
皇后道,“皇上之前不是派了宮人教你規矩麼,難道沒有一而再的提醒你‘我’字可以對著別人說,但不能對著皇上和本宮說。是那宮人沒用心教,還是王妃你沒用心學?”
還問那麼多做什麼,即是要指責她陽奉陰違沒按皇帝的吩咐用心學習宮規,想找麻煩那就直說好了,何必還要雞蛋裡挑骨頭。伊寒江垂在兩側的手稍稍握拳,景故淵拉過她的手,笑道,“不是教了你好幾次了麼,又忘了?”他抬頭對著皇帝道,“寒江不拘小節慣了,實在不及孩兒自小生在宮中,熟知宮中的規矩,她既嫁給了孩兒為妻,沒把她教好,孩兒也有責任。”
慧妃看著他們相握的手笑道,“皇后娘娘掌管後宮大小事務,這無規矩不成方圓,她教導寒江也是為了寒江好,才說那麼幾句你就心疼了。瞧你把她寶貝的,大庭廣眾也該節制些。”
景故淵見伊寒江笑了笑,這才鬆手。
皇帝喝了茶,將茶杯放回托盤裡,大事化小道,“你們兩個既是聽到了,記著,下不為例。”
皇帝既是開口說不追究了,皇后也不好再逆他的意思。貼身的宮女捧著錦盒上前,皇后道,“這塊玉璧叫做花好月圓,雖說不及那羊脂玉如意名貴,誠如皇上說的,但求個好意頭吧。”
把錦盒開啟,玉璧一面以雲雷紋裝飾,一面飾有花的圖樣,皇后將其取出,剛想要贈給伊寒江,卻是不知為何手一滑,玉璧霎時離手落在地上斷成兩半。
慧妃驚呼道,“可惜了,皇后怎麼這樣不小心,才剛成親最是講究意頭了,這璧叫花好月圓,現在碎了不就”像是忽的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便忽然噤聲了。
皇帝冷聲道,“你若是不願送禮,說一聲就是了,何必搞那麼多花樣。”
皇后急忙解釋,“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是那玉璧似乎是溼了,才會滑了手。”斜眼瞪向方才端著玉璧的宮女,“是不是你動了什麼手腳。”
宮女跪下,怕道,“奴婢不敢。”
伊寒江盯著那斷掉的玉璧,只覺得是一場好戲開鑼,無名火也消了。小太監隨即是撿起玉璧交到皇帝手上,一摸,果然是不知何時沾了水,這玉璧本就難得,磨製得光滑,一沾到水更是異常的滑手。
景故淵笑道,“民間有句話現在說來也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