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1/4 頁)
他懂得劃清關係就好,伊寒江道,“看來你和皇后的關係不怎麼好,她是一國皇后,不論是那個妃嬪的孩子都要叫她母后吧,可你卻稱呼她皇后。”
“入了宮我也要喚她一聲母后的。”
“對你爹你是時時刻刻稱呼他父皇,而皇后,只是入了宮才叫母后,那不是把這當成一項任務了麼。”伊寒江笑道,“其實那女人一看,就知道她偏心。晚些進宮給她請安不是更好麼,省的一早就見她趾高氣昂的模樣。”
卷二結緣第五章 鴛鴦被裡成雙夜(三)
“入了宮我也要喚她一聲母后的。”
“對你爹你是時時刻刻稱呼他父皇,而皇后,只是入了宮才叫母后,那不是把這當成一項任務了麼。”伊寒江笑道,“其實那女人一看,就知道她偏心。晚些進宮給她請安不是更好麼,省的一早就見她趾高氣昂的模樣。”
景故淵道,“皇后對我算不得差。”
伊寒江接道,“那也算不得好吧?她有自己的親生兒子,你不過是皇帝和別的嬪妃生的,卻是分薄了她兒子的父愛,影響到她兒子的前程,她若是眼裡容不下沙子,對你不好也不奇怪。”誰讓景故淵沒娘,註定了就是個受欺負的角兒。
景故淵道,“我曾經由皇后照顧過一段時日。天下父母愛其子女必為其想設想深遠,這父母心都是一樣的。即便皇后真是不喜歡我,也按著皇子的禮數週全的待我,大哥有的東西,我也會有一份。”
天下父母愛其子女必為其設想深遠,這話說得好,可惜皇帝的孩子太多,什麼東西都是一樣的道理,一多,就不值錢了,皇子皇女之中總有受寵和被冷落的分別。皇帝把自小就沒了母親的景故淵送去給皇后撫養,算不算是在給他鋪路?“那後來怎麼不由她繼續照顧了?”
景故淵看著已是痊癒的腿道,“後來我的腿就出事了,改由慧妃代為撫養。”
伊寒江想道,“莫非是皇后那老妖婆害你,她怕你爹有意要你接他的位置就趁著你羽翼沒有豐滿先下手為強?”
景故淵笑道,“她要害我可以有很多法子,比方趁著我年少貪玩經過池塘找人將我推落,讓人以為是我失足溺死的,不必選下毒。留下的痕跡太多。父皇把我交給皇后撫養,我出事她難辭其咎。”
伊寒江反駁道,“或者她反其道而行呢?你爹定也是對她生疑了,不然不會把你改由慧妃撫養。”
景故淵點頭道,“宮中的榮寵從來就是同氣連枝,一人得道便會雞犬升天。若是有人遭了冷落,底下的人也不好過。我的事是連累了皇后和大哥了。”
那皇后雖是端莊,看著也實在無趣,別讓她說對了那種人最是不齒曲意承歡,正經八百的。對著她和對著夫子有什麼差別。哪裡比得過那慧妃懂得笑臉相迎,軟言軟語。
依她看,皇后不得寵和她的性子又是年老色衰有關。後宮多得是年輕貌美的女子,皇帝薄倖多疑才不願再垂憐吧。也不必什麼都攬到自己身上,要知道反過來,可憐之人也必有可恨之處。
伊寒江道,“再如何也是皇后的兒子。就是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再膽大包天也不敢作踐他吧。況且你都把心愛的蘇婉容讓給他了,還想怎樣?”
景故淵又是笑了出來,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只覺得她拈酸吃醋也是風情萬種,頗有意思。
她理直氣壯道,“有什麼好笑的。只要是我的東西,不論衣服還是相公,都不許別人借用。分一杯羹。你日後最好聰明一些,自覺和別的女子保持距離,否則我就家法伺候。”
他好奇問了一句,“家法是什麼?從沒聽你說起。”
從前沒提起不表示以後沒有,正好想幾條用來約束他這個有婦之夫。“輕的就讓你跪算盤,重的就——”往凌亂的大床上看去。“把你綁在那上頭,讓你再也下不來。”見他呆了一會,故作自然。
兩人的教養方式不一樣,他自小受的是禮儀的薰陶,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不像她,每每總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淫詞穢語,鬧得他接不上話。柔聲道,“這種話與我說沒關係,但在外頭最好不好不要說。”
“你傻呀,除了你我還能對誰說。”佯裝生氣,“我雖言辭大膽可不表示我水性楊花,和你燕好前,我可是清白乾淨的。”
景故淵解釋道,“我不是那意思。”
她頭扭一邊,竊笑。“你就是那意思,我知道,放那白絹就是怕我放蕩怕我不潔,怕我配不上你這個身份高貴的皇子。”
他拉過她的手,雖然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