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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免了傷和氣。”
孔濂溪柔聲道,“我出一錠金子,怕是你店鋪裡邊所有布都能買走了,而我別的不要,只要這一匹而已。”
伊寒江問向老闆,“這布到底幾錢一丈?”
老闆以為她是要問了底價翻倍的加價,喜上眉梢道,“原是五十文錢一丈。”
她目測那布的厚度再取個大概的長度,“這布大概也就是白銀八錢。”與孔濂溪哄抬這布匹的價格,她不成冤大頭了,就算最後她搶硬揚眉吐氣,也是白白便宜了這老闆,在他眼裡,她們兩個也就是給他送錢的傻子。
她爭的是一口氣,而這口氣要其他人都鬱悶在心獨她單贏才好——
伊寒江抓過櫃檯上的剪刀,只聽得咔嚓咔嚓幾聲,眼見剪刀就要“乘風破浪”刺到孔濂溪的玉手,她驚得花容失色立馬鬆手。沒幾下那完整的一匹布卻是剪得破碎不堪。
老闆是欲哭無淚,“夫人”她這是斷人財路,一錠金子就這樣插翅飛了。伊寒江壞笑道,“你去問問這兩位孔夫人,問她們是否還願意要我不要的東西,若是這般愛撿別人隨手扔的垃圾,我倒是能成全她們。”
秦蘭罵道,“你當真是欺人太甚了。”
伊寒江虛偽的笑了兩聲,“也不曉得為什麼,“欺負”這個詞從你嘴巴里吐出來當真是好笑。”
秦蘭見了蕊兒,不怒反笑,“你又是有什麼好得意,我以為你聰明絕頂不也有被人出賣的一日,倒是沒想過你度量倒是變大了,這丫頭居然沒傷也沒殘,你是跟著王爺跟久了開始吃齋唸佛了麼。”
“你要看我是不是變了還不容易麼。上一次我剪了你頭髮你是養了多久才把頭髮養出來的?這裡就有現成的剪刀,我倒也不介意再給你修理修理頭髮。”
秦蘭面色大變,可是親身的領教過她要火起來誰人面子也不給,多的是辦法把人折磨得不似人形。
秦蘭拉過孔濂溪道,“走吧,別再和這瘋子多說。”
伊寒江扔了碎銀給那老闆,蕊兒已是小聲梗咽,“是我不好,累的王妃被人笑話了。”
伊寒江皺眉,“要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哭有什麼用,哭哭啼啼就能補償了麼,被人說了幾句連還擊之力都沒有,我手底下不留這樣沒用的人。”她說完便是出了鋪子,卻是見蕊兒沒有跟上來,口氣不善,“你磨磨蹭蹭什麼。”
蕊兒抬頭眼睛一亮,抹了眼淚便是急急跟上。
卷三緣深第六十五章 布(二)
每日除了定時給景昂喂母奶,餐點上又是加了麥糊和水果泥。小小的身子因為剛剛學會了爬,是半會也停不下來,景故淵把景喬送的小玩藝都堆上床時,他會主動的爬過去,挑選出自己今日最為喜歡的,然後能自娛自樂的玩上一天。
景故淵端著小碗,一小勺一小勺子的喂著麥糊,景昂甩著竹編的小球扔到牆上發現它竟會自己滾回來,一時覺得很有意思便不知厭煩的反覆做著這個遊戲。
“真是這麼好玩麼?”只等景昂再一次的把球給扔過來,伊寒江壞心的把兒子的玩具收到了身後。景昂歪著頭看了一會,只發現球不如他期望的滾回來,便是朝伊寒江爬了過去。
伊寒江把藏在背後的球給扔到了地上,把兩隻空空的手放到景昂眼前,“不見了。”;景昂不動只仰著頭茫茫然的看著她,他有一雙如他父親一樣清澈而明亮的大眼,漂亮得如琉璃珠子映著母親容顏,表情很是無辜。
景故淵忍俊不禁,把吃食喂到景昂嘴邊,卻是發現他閉嘴不願意吃了。他眨了眼,轉了一個圈,終於是見到床下的球,他將視線改投到景故淵那,才幾個月的孩子倒是曉得自己的示好對誰殺傷力更大。
“爹。”他咬字極為的不清楚,卻是他第一次開口試圖發出的單音,何況這個字對景故淵是意義重大。
景故淵是喜不自禁,聲音波動著已經是不穩了,哄道,“昂兒,再喊一次。”
景昂索性不爬了,一屁股坐在柔軟的褥子上,看看球來又是看看親爹。語言上還無法組織他要表達的意思,看行為舉止卻是讓人覺得他是在談條件——幫他撿球他就喊。
景故淵含笑,正是要和親兒子達成協議,卻是被伊寒江快了一步,把球抓起後在景昂眼前晃了晃誘哄道,“你喊我,就給你。”
那竹藤的小球上掛著紅色的瑪瑙流蘇配飾,景昂伸手想夠卻是夠不到,又是無聲的凝著伊寒江的得意,他甜甜一笑。爬回床頭去挑另外一件玩具了,就連不強求這一點都像極他爹,真是說不是父子都沒人信。這樣的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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