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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背後捅刀子,把給他私下買兵器的數量私藏的地點都說了。這樣也算是立下功勞,或許能功過相抵呢。”
老實說,不論聖旨上是不是卓耶嘛的名字,他今日膽敢謀算到她頭上,拿她畫像去和赤勒做買賣又是想抓了景故淵逼迫她聽命服從,一樁樁一件件她記在心裡也是不會許他如願以償的了。
伊寒江又道,“老皇帝歸西時是下了聖旨的,多羅王一旦繼位此後便是許南蠻商人與異族人自由交易。”
金律眼眸一亮,是意外的喜色從天而降,“此話當真?”
“我騙你做什麼,有銀子拿麼。我夫妻再不久就要離開上京,終究最後誰做皇帝都與我無關。國師和大將軍如今應該已經是入宮去拿聖旨了,再過不久就要宣讀,到時候你便知道我有沒有騙你。”
金律面上是喜悅的,比起卓耶嘛對他沒有任何實質憑證的承諾,她的話最遲便是明日早上便會得到證實,這無疑是一把鋒利的劍精準的刺中了他的渴望。
伊寒江又是繼續的慫恿,“如今多羅王才是天命所歸,你再幫太子可就變成助紂為虐了,我看你還是棄暗投明吧。”
景故淵道,“你當初會幫太子便是出於通商的目的,既然如今不需要再冒險也能達成目的,不如儘早的抽身為妙。”
伊寒江瞥他一眼,第一回有一種他助她使壞的感覺,雖是目的始終不同,他是真心想幫金律讓他保全自身,她則是要刺卓耶嘛後背拉他後腿,巴不得他黃昏就成眾叛親離。
但異曲同工達到的效果一樣就好。
她見金律低頭不語,其實他與卓耶嘛本來兩人做法就是南轅北轍彼此交情也不深,只是因為能相互利用而集結到一塊,如今既然是事易時移又何必要再依附一棵就要倒下的大樹。
金律仍有不忍,只因為想起卓耶嘛也算是幫過他幾回,“太子曾為我與多羅王說情,何況天燈一事也多虧他我才得以倖免。即便我最後不想再幫太子也不該是落井下石。”
伊寒江道,“天燈的事哪裡是他幫你,幫你的是我。是我找了國師,讓他到皇帝面前隨意找了理由搪塞過去不再對你追究。”讓卓耶嘛冒領了這麼久的功勞,現在直截了當的把真相揭穿,她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
金律訝異,看向景故淵只見他輕輕點頭承認,說到底他對她人品還是保留,終究信任景故淵多些。
景故淵輕聲道,“你也說過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眼看就要風雲變色,不論如何定要早下決定,只當為你自己也為全府上下謀個出路。”
金律凝神靜氣想了一會,箭在弦上實在是需要他當機立斷了,聚攏的眉頭一鬆才要說話,卻是薩馬闖了進來就是急道,“不好了少爺,含珠被太子帶走了。”
伊寒江便見金律急得站起身來面容失色。他該也是心裡清楚了卓耶嘛做事謹慎怕是已經看穿他不再容易控制,只為自己打算以防萬一。
伊寒江冷笑道,“別說他對你只有利用沒有恩情,即便有,他已經對你不仁了,你又何必還對他仁義。他已經是對你防備,說明不論你會不會幫他他心裡都有刺了絕不會善待你的。”
金律脫口而出的倒不是擔心自己處境,“含珠在他手上,我不得不顧她的安全,我寧可自己有事也不願她受到分毫傷害。”
卷三緣深第四十章 風雲變色(二)
景故淵會心一笑。
這般珍視對方的性命比自己的黯淡前程更重要,一直以來這兩人只以主僕禮數相處,尤其含珠還是個情竇未開一心只想著怎麼做和輝公主第二的小丫頭,對金律的態度甚至還不如對寒江扮作翩翩公子時那般的殷勤。
景故淵柔聲與他分析,“若是遺照公開了太子知道自己與皇位無緣,他野心太大未必肯就此俯首稱臣就怕會走上決絕,他雖暫時不會對含珠動手,但含珠落在他手裡終究是危險的,為今之計該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金律道,“我不過是個商人,手下根本就沒有兵將。”認識的人裡頭本事最大的就是——他看向伊寒江,只是還沒看口,她便是猜中他的心思,終究是關心則亂,他而今一門心思怕是隻放在怎麼把人弄出來,卻是近利短視了。
“就算我真潛進卓耶嘛的府裡把含珠帶出來了,她回來一樣要和你面對這個你惹下的爛攤子。你該想的是一箭雙鵰的辦法,既能保住含珠又能確保事後安全的。”
金律怎麼會不知她說來說去無非就是打了一個主意,太子爺若是兵敗如山倒玉石俱焚的走上絕路就怕含珠也會被用來陪葬。“含珠不過就是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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