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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寒江笑道,“怎麼這麼有心請故淵去你府裡做客,也不等等我回來,未免太見外了吧。”
景故淵含笑只看著她居高臨下叉著腰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已經是習慣各種突發的狀況而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了。金律鬆了一口氣,若是卓耶嘛要把人強行帶走他是沒法子阻撓的,也算伊寒江回來得及時。
卓耶嘛鎮定的訕笑,“寒江你真是耳聰目明,我聽得夫妻相處久了總會心有靈犀,怎麼這麼快去而復返,是否是街上沒有你看得上眼的東西?”
伊寒江淡笑,看樣子他是不曉得約她出去的就是他老爹,只在上一刻他的命運已經被他爹臨走留下的遺言塵埃落定,他卻是尚不知道死活的在唸想著如何佔去上風。
伊寒江道,“你又知道我是上街?開誠佈公吧。你明明猜得到我來上京是為何,難道就不怕我已經把東西拿到手了才回來麼。”
卓耶嘛道,“你若是要去取那東西,必然是要進宮一來一回怕是不折騰半天也回不來吧。”
他是認定了老皇帝愛子心切必然會將這能定乾坤的東西緊緊握住哪怕最後仙逝也不會輕易的讓她拿到。
是啊,連她都看走了眼了誰能料到他爹才是最老謀深算的一個,真是做事出人意表。他的雄圖大志終究是來不及展翅高飛便要隕落。“我若是不耳聰目明怎麼得,你把我丈夫帶走了我都不知道去哪裡找人的好。”
卓耶嘛笑道,“你是金枝玉葉,並不適合在這樣的地方落腳,我請他去不過是想你們換個好一點的環境。也算是盡了我的心意。”
“這裡住得挺好的,何況我們並我打算久住,你若是盛意拳拳。我倒是也能再留個一兩日去你府裡看看。”伊寒江邪笑,“只要你別嫌棄我彆扭的性子,伶牙俐齒指桑罵槐的嘴,還有揚一揚就能讓人死去的手就行。”
卓耶嘛一笑,曉得他的話已經是被她都聽去。卻是還能從容的只當方才什麼也沒說過,“我本是有意留你住幾日,只是你既然說要回去了,我倒是不想妨礙你和孩子團圓,日後你再來上京遊玩的時候再說吧。”
伊寒江跳下桌子,挽住景故淵的胳膊。意味深長,“只怕到時候已經是一番新景象,再見面也全然不認識了。”
卓耶嘛勉強一笑對一旁的金律道。“這兩位可是貴客,只要他們一日留在你的府邸自當要好好的照料。若是有招呼不周的,我可是唯你是問。”
金律抱拳客氣道,“太子儘管放心,他們二位住在我府上必定是賓至如歸的。”
卓耶嘛視線從他們三人面上掃過。他們三人站在一處與他中間隔著桌子真像是壁壘分明的雙方,他只知道金律並不如以往好控制。便是在臨走時道,“可別忘記了你最初是想要做什麼,一旦心智迷失了定是會一無所有的。”
景故淵只看著卓耶嘛離去,即便功歸一匱被伊寒江破壞了他的打算他依舊是冷靜自持,心中未必是不氣惱的卻是不讓人看透半分,“南蠻真是臥虎藏龍,這位太子若是再歷練幾年必是十分厲害的人物。”
伊寒江揚眉道,“成王敗寇若是輸了就什麼都不是了,當初項羽再厲害還不是輸給了劉邦那個流氓自刎死在烏江,可不是厲害最後就能贏的,他已經沒有你說的那‘幾年’了。”
景故淵凝著她,她話語的肯定值得讓人細細琢磨,“你似乎已經知道了結局。”
她一時的設想不周到把茶壺給打碎,桌子留著景故淵方才用過的杯子,裡頭卻是一點茶水也不剩了,她後悔得很,方才該踢茶杯的,也不會口渴也沒茶水喝。“皇帝已經是駕崩,聖旨裡頭寫的繼承皇位的人卻不是他,你說他還有希望麼?”
金律面色凝重,急急問道,“夫人是從何處聽來的?”他雖然是感覺到他們和卓耶嘛的關係非比尋常,卻是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伊寒江笑道,“自然是親眼看到的,卓耶嘛現在已經是秋後的螞蚱再蹦也沒幾天能囂張了,我勸你還是見風使駝,改去支援多羅王。否則只等遺詔一公佈,支援太子的人也不曉得還會剩下幾個,螳臂當車那是愚者。”
金律身子虛晃了幾下,便是坐到椅子上,景故淵勸道,“我看多羅王並不是濫殺無辜的人,即便你與太子過往甚密,也不見得”
伊寒江是惟恐不亂的打斷道,“何止是過往甚密,他可是有份給卓耶嘛運送兵器,他若是什麼也不做,日後多羅王秋後算賬,他絕對會是榜上有名的。”
她往桌子一擊,“事到如今一不做二不休,你就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