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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也不過是各為其主謀其事而已,本來是算不上罪過的,可而今天子的人選已經是落實,他曾經支援過太子卻是成了罪名了。只求走一步是一步,倒真是希望有錢能使鬼推磨是真的了,若這一回也能用銀子來解決困頓,即便散盡家財又如何呢。
伊寒江道,“你為了含珠可真是大方,白白把家財拱手讓人不會心痛麼。過慣了富貴生活不怕過不慣苦日子?”
金律笑道,“我也是胼手胝足才有今日,過去能吃苦沒道理以後就不能吃苦了。沒什麼能比命重要的,若是真能用身家來換性命,已經是賺了。”是他把注壓在了太子身上,既然是輸了便要認輸。
他們三個大大方方走正門出去,卓耶嘛多疑必定想在這關頭將所有的事情都牢牢掌控,雖是沒光明正大讓人監視,卻也是派人躲在了暗處,見到他們出來,便是如老鼠一般鬼祟的尾隨其後。
她特意回頭,空蕩的街道潛伏著天翻地覆變化之前的寂靜,看似一如往常。風揚起她的髮絲,連月色都是闌珊的。
她對景故淵小聲道,“明日你我便真的能回家了,回去後你第一件事要做什麼?”她吐了吐舌頭,問了傻問題了,還能做什麼,該是立馬親兒子。
景故淵微笑,看著她撅嘴賭氣一般,也是小聲道,“我會回去多謝外公和爹孃,感激他們把你照顧得這樣好,讓你我才有機會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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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緣深第四十一章 風雲變色(三)
“反正你就是會哄我。”她嘴上雖然是說著一套面上裝作別扭,心裡實則是喂進了蜜甜的,她只要他永遠都願意在她身上花心思來討她歡喜。甜言蜜語以至的心花怒放看著虛浮,但從景故淵嘴裡說出來可不容易,儘管他音量實在很小。
金律跟在他們身邊,卻是哭笑不得,在這時段裡打情罵俏並不合適,然而當真要問什麼時候才是該談情說愛他卻又答不出來,他有無數能表明心跡的時機卻是認為細水長流的雋永更對他口味。
感情的事慢慢來也無妨如滴水穿石就算是石頭腦袋對方也會有開竅的一日,慢著慢著便是慢到了如今含珠被抓走而他則後悔也後怕,或許該早點,若是早一點他也不必在一旁看著心生羨慕,即便沒有什麼東西真是永恆,在消弭之前他也能回味和細數如景故淵和伊寒江這般恩愛而甜蜜。
伊寒江見金律看的出神斜眼道,“看什麼。”
金律笑道,“只是在想到底什麼叫不合時宜,我已經習慣了生意場上的成功,每一次在要談下一件生意時總要做許多的準備確保成功,到後來連別的事我也是如此,非要求一個天時地利人和才去做。卻是忘記了這三個條件能得一個已經是不容易了,何況還是要求三個。”
伊寒江笑道,“你何必說得這樣複雜,你是想說自己沒膽量磨蹭了這麼多年感情也沒進展吧。”
金律臉上一紅,隨即是深似海的憂慮,“不曉得我還有沒有那個機會,不必求天時地利,經歷了這些終於是明白跨出一步需要的只是主動而已。”
景故淵微笑,“太子既然是抓走含珠來做人質許是也看出她對你的重要,暫時是不會傷害她的。若是因此領悟姻緣也要趁早及時行樂,倒也不算完全是壞事。”
伊寒江干笑,“你倒是一副過來人的口氣,忘記當初你我之間是誰一手主導,又是誰畏畏縮縮的瞻前顧後。”
喜歡便要爭取,即便懼怕拒絕依舊要有人先向前才能撥開迷霧籠罩的前路,惶然開朗得見新的局面。
景故淵凝著她認真道,“就是因為我的性子如此,我才要多謝外公爹孃只教你想要的東西就要自己去爭取。”
自私和貪婪並不是好事,但對他卻是感激她的自私緊追不捨才能令得兩人開花結果。不至於誤了佳期如夢,金風玉露中已是太多隻靠飛星傳恨的情深緣淺,他是喜悅他與伊寒江並不是其中的一對的。“想來昂兒在山上定也是被養得很好。”
金律淡笑。“若是老天眷顧又是有驚無險的過去,我定會如伊姑娘這般。”
這般什麼?把對方治得服服帖帖?以含珠對那某方面少一根筋的性格,誰治誰實在說不準。
到了卓耶嘛的太子府,便是見階前乾淨無塵,石階用的是上等漢白玉打磨得光滑而潔白。有一塵不染的莊嚴肅穆。簷上的燈籠在清風吹拂下緩緩的轉動,足以照亮太子府的匾額。
伊寒江笑道,“他要請我我不來,如今倒是我主動的送上門的,早知道剛才就和他一塊來,至少有豪華的馬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