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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不必為了把暗處的探子引出來而一路走路。
卓耶嘛在正廳接見了他們。伊寒江看著主位上的他淺笑依舊虛以委蛇依舊,便是知道國師和大將軍隱秘的功夫做得到家,訊息已經是封鎖。估計是要讓多羅王有了百分百的準備才要將皇帝歸天的事通傳。
估計這時候多羅王也已經是得到了訊息拿到了聖旨,薩馬若是腳程快把金律的信送到,不出幾個時辰卓耶嘛也不必再困獸猶鬥了,兵器沒了便是表示連掙扎的機會也失去了。
卓耶嘛對她笑道,“才話別不久。怕是還沒過兩個時辰呢,怎麼寒江你卻是帶著夫婿來了。是要改主意住到我的府上了麼。”
她笑道,“我可是挑剔得很會認床,我怕在你這裡住得不舒服。”
金律笑著語帶淡淡的挖苦,“若是比起山上,我這裡自然是比不過的。但聽聞那邊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說法,你既是在你夫婿家中也能住的慣,或許在我這裡也能住得下也不一定。”
他是當景故淵不過是普通人,家中條件再好也比不過皇族子弟,卻是不曉得景故淵是名副其實的王爺,吃穿用度也不會差。
伊寒江訕笑,手背撫過緊緻的瓜子臉,“那可不得,你知道了我渾身一無是處就是這張臉還能見人,就怕有人畫了我的畫像,拿去四處招搖撞騙就不好了。”
卓耶嘛一怔後仿若是聽不懂一般,“誰人敢這樣大膽,除非是想不要命了。”
伊寒江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偏這世上不要命的人多了,不差那一個半個。”
金律見他們來回對話裡卻是沒提及含珠,最先按耐不住,抱拳道,“太子,含珠不過就是個沒用處的小丫頭,平日只是幫我打打下手管理家務還得,若是讓她參與大事我怕她力不從心,只想請太子高抬貴手,放了她吧。”
卓耶嘛不答,只讓金律起身苦求,又吩咐總管上茶。他對景故淵道,“我們這裡本是不興這一套的,但你是寒江的丈夫且過門是客,就以你們那邊的禮數來招待好了。”
丫鬟將新沏的鐵觀音奉上,將瑪瑙入釉六瓣杯輕放到茶几上,“南蠻好茶的人不多,這茶葉還是去年某個官員送的,只是擱在府裡我也沒喝過幾次,泡得不好的話,你可不要嫌棄。”
景故淵含笑要取,這一次卻是伊寒江防備得很,打了他的手一下,有意無意的看了卓耶嘛一眼,故意就要給他難堪。“你以為什麼東西都能胡亂進口麼。你的君子之道學到哪裡去了,難道不記得剛才你給太子倒茶時,可是你喝了太子才喝。”
卓耶嘛大方的把自己的那杯茶給喝了。伊寒江拿起茶杯呷了一口,“也不曉得是不是一壺茶裡倒出來的,看太子喝得這樣痛快,我卻是覺得手裡這一杯當真泡得不怎麼樣。”
卓耶嘛挑挑眉,看著伊寒江嫌棄的把茶杯往茶几一擱震得裡邊的茶水溢位來流到一套的瑪瑙入釉盞託上。他手裡的毒藥源自伊家,他再笨也不會當著高手的面下毒。
不過就是普通的茶水,讓她借題發揮罷了。
景故淵瞄一眼金律,凡他開口卓耶嘛全當充耳不聞,不過是要他警醒自己的卑微原就該只聽命行事不要妄圖愚蠢的生了異心。
景故淵道,“我們前來是請太子放過含珠,讓她隨我們一塊回去。”
卓耶嘛淡淡的道,“那丫頭在金律手底下歷練多年,是個能幫得上手的,我府裡的總管不久前離開了,我現在正需要一個人給我打理府裡事務,這才向金律討了這個人。”
金律冷笑,這是討要麼,事先完全沒與他說過說是強行帶走才對吧,“含珠這個丫頭還不成氣候,太子要用人,我可以介紹更好的人來。”
卓耶嘛搖頭,“不必了,我對含珠很滿意。”
伊寒江絞著頸邊的烏絲,明明知道他是有意扣著人,何必還虛禮說那樣多的廢話。她斜著身子挨在紫檀椅的扶手上,翹起二郎腿露出大紅色的豔麗羊皮小靴,“我看你是堅決不打算放人了,沒抓到景故淵就去抓了含珠,你是不曉得血濺當場這個詞是怎麼來的吧。”
卓耶嘛一笑,也把茶杯是重重一擱,茶蓋擊打出清脆的聲響,隨後便是急促紛沓的步履,頻密得好像是夏日傾盆暴雨密集的雨聲。幾十個侍衛手裡拿著弓箭只把廳裡廳外都圍住了。
他曉得她的厲害,放她進來自然也不會全無準備。“這些可都是百步穿楊的弓箭手,功夫厲害可不表示能比箭快,若是萬箭齊發那是避無可避。”
她瞥過那一個個只等卓耶嘛發號施令才敢有所動作的侍衛,倒是訓練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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