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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怎麼回事?”他就像一個抓到紅杏出牆瘋狂的丈夫般,在那紅點徘徊,陰狠的目光告訴她,敢說半句假話,他今天絕對會讓她下不了床。
初初愣了,什麼紅點?
“說!”他語氣暴躁,髮絲凌亂,整個人失了方寸,在那點,施了壓力,初初倒抽了一口氣,吃疼的叫了一聲。
“夏顥夜,你發什麼瘋?什麼紅點?放開我”
她下半身被他壓的死死的,疼痛感變成了麻痺,她想動,卻動不了,更別說起來看他說的所謂紅點。
“你還狡辯,這裡明明有一個紅點,是不是他留下的?”
他質問,聽起來很無理取鬧,初初要不是清楚他的個性,他這番話,怎麼聽著,像是吃醋了?
他會吃醋,吃嚴翔遠的醋,初初心裡冷笑,她更瘋了,居然認為這個禽獸吃醋,可是他親手將她當作商品賣給別的男人。
現在想後悔,很抱歉,商品買賣的公平原理她還是學過的,貨物既出,概不退還,她愛上了貨主。
“紅點?你指給我看。”
夏顥夜將她整個人拉起來,目光忍不住暗沉,流連在她裸露的粉嫩,上面粉嫩的一點如同誘人的櫻桃,因為動作而晃盪出的暈波讓他差點忘了正經事,趕緊移開視線,拉住她的手一起研究。
“這裡――”
初初困難的彎腰側腰,眯著眼睛仔細看了半晌,才發現他所謂的紅點。
小的跟個針刺的,她差點吐血,哪有吻痕是這樣的,誰的嘴巴小的跟針孔似的。
這個無理取鬧的小人,他真的是那個衣冠禽獸、優雅從容、萬事不驚的夏顥夜。
“夏顥夜――”她氣的拉過他的手咬了一口,叫道――
“你自己對比,這麼一點算什麼?你腦袋抽了。”
抽了這個名詞,初初還是從蘇靜白那裡學來的,那天――初初甩頭,她估計也抽了,居然還想著那天。
“放開我。”
她扭動了下腿,忍不住呻yin,老天,就像千萬只螞蟻在她的感知神經抓撓啃咬一樣又刺又痛又麻,她忍不住又倒在床上,整張小臉都皺成一團。
夏顥夜看了看自己的手,兩排充血整齊的貝齒印,她咬的還真是用力,但是對比了下,他的白皙的臉龐泛出了尷尬的紅暈,終於移開體重,背對著她,替她揉著腳,當作補償。
雖然被他捏更難受,但是那股錐心的麻痺終於消退,初初想要抽回自己的腿,下一刻,她眼前一黑,微張的唇瓣被他強硬的闖了進來,堵住她所有驚駭的呼聲。
“夏顥夜混蛋,放開”她扭著頭,不讓他得逞,他利用身體優勢再次壓住她,捧住她的腦袋不讓她亂動,徹底的侵佔,連一個小縫隙都不放過。
久久,初初憋的臉色通紅,鼻翼不停的張著呼吸稀薄的空氣,掙扎無望的任由他吮吻。
幸好,他除了吻,再無別的動作,初初不管亂動,那抵著她的,再熟悉不過了。
這個男人有多麼經不起動,她學乖了。
只是,她似乎想的太天真,幾天不見,就算她沒給別的男人碰,他壓抑的所有不安、嫉妒、莫明的害怕焦慮就像一顆顆不定時炸彈盡數在此刻爆發,硬是拉著她與他一同燃燒。
除了痛,還是痛初初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身體痛,還是因為背叛羞恥感的心痛。
“夏顥夜,我恨你,恨你”她嘶叫出聲,聲音沒入他的唇,支離破碎的被他吞下。
“我知道”
他如嘆息,幽黑的眼瞳直直的接受她的恨,微不可見的暗了暗,除了更徹底的侵佔,更摟緊她之外,夏顥夜清楚的知道,兩個月,只需兩個月,她美麗的眼瞳會如靜伊一樣,除了他,再無別的男人。
小公主,需要接受毀滅的懲罰,她的心,才能緊緊的,被他,攥緊手中,毀滅或是憐惜――他勾勒出邪魅的笑容,那就看,她的表現了!
一想到此,他的身體更被她緊zhi的刺激,發出滿足的低吼,將她焚燒,強烈撞擊的心跳伴奏,魔鬼與天使,也能共同演奏一曲墮落魂曲。
眼前似有千百萬煙火綻放,剎那的光華,炫目的刺眼,卻在下一刻墜入暗黑的夜色中,殘餘的火光灼燒她毫無遮擋的肌膚,初初戰慄的抖動身體,連聲音都發不出,只感覺,他的眼,炙猛如獅子,幽暗如夜狼,吞噬她所有的感官。
他攬住她纖細的背,如同飽餐一頓的野獸,唇在雪白的背部滑過,饜足後的身體徹底放鬆,意識開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