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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這裡,天空是藍的,雲是白的,空氣清新,一切都這麼自然美好,人心更是單純,滿足於現狀。
“很不錯。當初伯母,怎麼想到來這裡?”
他想問的是,怎麼會讓初初一個人留在夏家,一個人到這麼遠偏僻的地方。
齊月蘭很疼愛初初,這點不庸置疑,只是她這點,嚴翔遠倒是猜不透。
“媽媽喜歡安靜,而且這裡與爸爸最接近了。”這是初初一直認定的,除了這個,她也不知道,當初媽媽怎麼忍心拋下她一個人在夏家。
靜伊的事情,媽媽知道多少?如果媽媽知道是爸爸害死了靜伊,相信媽媽就不會將她一個人留在夏家了吧?
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測,如果她找媽媽問了靜伊的事情――初初心頭一動,媽媽是否會察覺,她與夏顥夜之間――初初打了一個冷戰,她剛剛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
她被攬入一個胸膛,耳邊是他關切的問候,“怎麼了?冷?”
他的手覆蓋在冰涼的額頭,很溫暖,初初握住他的大掌,定定的看他,很不確定的,她問。
“遠,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你對我,會不會――”會不會只是一時的新鮮、征服,甚至是玩弄,她問不出口,但是盈盈眼瞳中,是赤luoluo的不安。
他蹙起了濃眉,眉眼刻成嚴厲的線條,就連他的薄唇也抿的緊緊的,臉色陰沉,他突兀的冷硬,竟與夏顥夜某些程度的相似,初初心頭一震,急急的轉身。
這樣的嚴翔遠,是她陌生的。初初此時才真正意識,他並不單單只是那個追求夏初初的痛苦又單純追求愛情的痴情大男孩,他更是嚴家的唯一繼承人??嚴翔遠。
他由背後攬住她的纖腰,讓她枕靠,溫熱的氣息,平和的吹拂她耳際,這平靜,比起野性的粗喘,更能撩撥敏感的神經,引起她一陣微微的戰慄。
他笑了,但是語氣,卻容不得她置疑,“初初,我很清楚我的心,但是你”
他一手貼合她的胸前,沒有任何的褻瀆,這顆心,是他唯一要的。
“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這是對我的侮辱,懂嗎?”
她點頭,很急促的點頭,雙手覆蓋他的手,緊緊的抓住。
嚴翔遠,抓住了,我就再也不放了!你也不要放開我,誰都不能懂她千瘡百孔的心承載了多少的不安惶恐。
如果她還是十六歲生日前的夏初初,一切,都將不一樣,但是她過了十六歲的生日,也經歷了一切。
他彎身,高大的身體配合她不算嬌小相對他卻嬌小的身子,將下巴擱放在她肩膀,呼吸間都是她好聞的香氣。
“初初,我們一起去國外,好不好?去法國,瑞士任何一個你喜歡的,我都帶你去。”
“媽媽在這裡。”
她很心動,也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知道,媽媽任何地方都不會去,而她,也被牽絆了。
“你什麼時候想回來我們就回來。”他繼續誘哄,“你喜歡薰衣草,我帶你去法國普羅斯旺;你想看鬱金香,我帶你去荷蘭,你喜歡櫻花,我帶你去日本任何一個你想去的,我都帶你去,好不好?”
他說的每一處,她的腦海浮現一幕幕近乎天堂的畫面,鼻間,似乎還聞得陣陣的花香,她跑在花叢中,就像他說的,她是天使,無憂無慮,因為,他在身後,無時無刻畫面美好的讓她熱淚盈眶,除了點頭,除了更靠近她,她不知道她還可以做什麼。
“好美,遠,我幾乎可以看到,你說的每一處,都是天堂”
他真的是她的王子,帶她遠離地獄,飛向天堂。
她的聲音本就低柔清脆,而她帶著夢幻的呢喃,如同情人間香滑的熱巧克力,淌進心瓣,炙熱得可以融化每一顆冷硬的心,更何況,是一顆早已屬於她的心,嚴翔遠收緊了手臂,承諾。
“是,只要初初想,初初要,我就帶她去。”
“好!”
初初相信,他真的會帶她去,而她,盛滿期待。
或許期待更多,當幻想破滅時,受到的傷害,那將是無法預估的數以萬千的痛。
“休息幾天,然後,我帶你去法國,那裡的薰衣草,現在正是旺季。”嚴翔遠邊開車邊說。
他帶著墨鏡,褐色的髮絲在風中飄蕩,深刻的五官俊朗的讓人嘆息,初初看著他的側面,嗯了一聲。
其實,不想回去,在山上的這幾天,是她最快樂的――每天在廟裡幹完活,她與他一同在山上到處‘探險’,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