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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述的溫軟裡。
這時候,敏感部位被觸碰的張雪為了掩飾那種難以分說的羞人之意,就若無其事的和人談笑了起來,誰也想不到,這看來知性而氣質高雅的女孩子,關鍵部位正放著一隻隨時可能作怪的男人大手。
佳玉見了這等情況,眼珠一轉,看著張立平無奈的模樣,立即就猜出了怎麼一回事,她咬著唇,忽然露出了一個小狐狸一般的邪惡笑容,湊到張立平的耳旁輕輕道:
“我數到三,要是你還不住手,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立平心裡只叫得苦,正想設法擺脫眼前這種困境,沒想到佳玉已直接數了一聲“三!”,接著她的左手便順勢伸了過來,恰好按在了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第七十五章 折磨
必須認識到,張立平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非常健康正常的男人,在碰觸著一個美女的關鍵部位後,必然就會產生突起的生理反應,褲子前端免不了就會凸出一些來,佳玉柔軟的小手,不偏不斜的就隔著褲子將那團堅硬的凸起包住了。她拿右手夾菜吃東西,學著張雪的樣和人笑吟吟的聊著,左手卻悄悄的捏搓活動起來。
這一下張立平的渾身上下都緊繃了,他很有心伸手去阻止,但一來害怕動作過大,二來或許潛意識裡根本就想要她繼續下去。右手似生了根的放在桌子上,完全都不聽使喚了。
因此佳玉的動作就得以繼續,她的小心翼翼的動作顯然很是生澀膽怯,細長柔嫩的手指先只隔著褲子的布料沿著堅硬的輪廓輕柔的撫mo著,然後間或擠一擠,捏一捏,或許是詫於那堅硬的緣故,力道用了大了些,可換來的是更加強硬的反彈。接著她就拿食指中指和拇指合力將它拿住,這一來張立平所受到的壓迫力比剛才還強,血液有進沒出,渾身都幾乎要爆炸,人也在一種舒適與焦灼的狀態裡煎熬。
佳玉故意不去看張立平的表情,鬆開後,又溫柔的拿手指繞著圈,揣度著他的大小形狀,張立平就更堅硬了,忍不住有些喘息,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卻還是佳玉貼臉到他耳邊,問說:“舒服嗎?”,一面說,手上溫柔的勒動了一下,這一下弄得張立平幾乎立即就不行了,加上左手上還不停傳來張雪那神秘的小天地的柔軟溫潤感覺,只覺得既恍然若在天堂裡,所受的折磨煎熬又似已在阿鼻地獄。
其實身體上的快感反而其次,這種在眾目睽睽下,一面要談笑著維持正常的表情,一面卻還做著這種私密的接觸,那種心理上的叛逆刺激才最難以言喻。
好在這時候有服務生送了一道菜過來,其色紅亮,又麻又辣的熱熱香味氤氳在空氣裡,佳玉吃了一驚,連忙把手縮了回去,張雪也趕緊放鬆了對張立平手的限制,三人忙忙舉筷去夾了一塊,一吃之下,頓時不約而同的“咦”了一聲。
原來這道菜卻很是尋常,乃是一道麻婆豆腐,這道菜起源於清朝同治年間,距今約100多年。
當時,成都北郊的萬福橋邊,有一家專供行人吃飯歇腳的小店,店主人是位臉上有幾顆麻點的婦女,因為她丈夫姓陳,人稱她為陳麻婆。陳麻婆的服務物件主要是下層勞動群眾,做的都是小本生意。但陳麻婆並不因為賺點微利而輕慢客人。
因為她認真學習,燒得一手好菜的關係。顧客很多,在她家南來北往的顧客中,有一批挑油簍的力夫,他們每次用飯都要到集上買幾塊豆腐,割點牛肉,從油簍裡舀點菜油,請陳麻婆為他們加工成菜。
這本是很平常的事,但陳麻婆見力夫勞動強度大,往往有疲憊之色,吃的菜又簡單,會影響食慾,就為他們精工細作。她把牛肉切成末後,在油鍋爆炒,佐以辣椒、豆豉等開胃佐料。再放湯、豆腐,出鍋後再加上調味料。
因為麻婆豆腐是川菜中的看家菜之一,還因為它的普通與簡單,成為全國的家常菜,所以大家都吃過不少,但細細回味口中的滋味,只覺得平生所吃過的豆腐中,竟沒有一道比得上面前這道,在雪白細嫩的豆腐上、點綴著棕紅色的牛肉末和油綠的青蒜苗,外圍一圈透亮的紅油,如玉鑲琥珀,麻、辣、燙、嫩、酥、香、鮮等風味要素樣樣不缺。這也罷了,咬一口豆腐,之中竟是另有奧秘,一股極鮮極嫩的味道湧現出來,奔騰在口腔中,種種滋味紛紛呈現,精彩無比,叫人難以自禁的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還是豆腐嗎?”
這時張立平才發覺,對面的壁上也掛著一首裱糊過裝在鏡框裡的書法作品,乃是書的清末詩人馮家吉《錦城竹枝詞》雲:“麻婆陳氏尚傳名,豆腐烘來味最精,萬福橋邊簾影動,合沽春酒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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