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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人看他進針出針的一系列動作,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和諧之意,那種自然而然,如水到娶成的老辣沉穩,很難想象他運使的是一根小小的細針。
“他持針的手法,姿勢與我所學的完全不用。”基斯一面解說著,一面伸手指點著。“通常進行針灸的醫生都是以右手持針,拇,食,中指夾持針柄,以便用力。
“而他所取深刺的幾大穴位。在中醫上也都是不可擅刺的禁穴,哪怕一定要進針,都必須與面板表面呈十五度左右平刺而入,決不似他那樣深刺入腦。”
等基斯介紹完,索拉姆副主任沉聲道:
“我認為,這名中國人敢於如此大膽,應該是由兩個我們現在還無法解釋的跡象決定的。”
院長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帶了讚許之意的道:
“你說。”
“各位對這位張先生在進行針灸前點燃的那神秘香料都該還有深刻印象吧。那香料所發出的氣息,我雖然只是在室外嗅到一點殘餘,也覺得那種味道平生從未聞到過的,當真稱得上是令人心曠神怡我們必須注意到,總統在吸入了大量那種煙霧後,本來惡化的狀況就立即得到了控制。而其後雷諾先生與羅迪克博士所展現出來的超水平發揮,固然同靈感的被激發有關,我也有理由相信是因為吸入了室中殘存的煙霧所至。”
他侃侃而談,參與會診的醫生們包括院長都內均頷首表示讚許。
“其次,總統的病情再次出現轉機,就是在他以針深刺入大腦之時,各位請看。”幻燈螢幕上頓時出現了張華木一針刺入埃博總統頭頂四神聰穴的慢鏡頭。
“這一根長針直插進去十厘米以上我們姑且將這根柔軟的細針如何穿透堅硬頭蓋骨這個問題放在一旁各位都應該明白正常情況下這一針刺入大腦的後果,而這個時候總統的反應也是正常的。”
幻燈片上立即顯示出埃博副總統本能的抽搐,血壓降低,呼吸急促的痛苦模樣。但是隨之就漸漸緩解,最後面容也安詳起來。
“我經過仔細觀察後,從這位張先生的一些細微動作中尋找到了一個答案。”索拉姆眼神銳利的道。
“你們看這位張先生手的動作,再看看他所使用的針有什麼不同?”
被他這麼一說,幾位在場參與會診的專家都注意到了:張華木凡是需要對埃博總統的致命處深刺的時候,他選取的銀色細針的針尾都頗粗,而末端都有一個精美裝飾物。再看看張華木的手勢在提插捻轉後還會偶爾作出一個按壓的動作,在場人的心中都不約而同的找到了答案:
“注射!”
“他的這根針應該是中空的,透過對那末端的擠壓,就能將藥物緩慢的釋放到刺入的部位中!”
看著這一幫頗為興奮的下屬,院長卻嘆了一口氣。索拉姆也苦笑道:
“我們雖然找到了問題的答案,可惜這答案卻根本沒有什麼價值。那神奇的香料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而銀針中所置的藥物為何,那也是一個秘密。”
這時候,忽然有一名身著白大褂的白人醫生慌張推門進來,驚急道:
“不好了,總統的病情突然惡化!”
一代神醫張華木(六)
一代神醫張華木(六)
(我在這裡先對朋友們說明一下,外傳主要是對以往的情節一些交代,比如說已經有朋友提到,主角明明是個紈絝子弟,為什麼醫術還那麼了得。外傳的情節是早就寫好了的,並沒有影響到我現在寫正傳的過程)
監護儀上的資料在急劇的波動著,每一條曲線的躍起陷下,每一個資料的升高跌落都扣動著人的心絃。在接連採取了數套應急的醫療方案後均宣告失敗後,愷撒裡醫院立即向張華木所在的酒店發出了病危警告通知。
不到二十分鐘,張華木便第一個趕到了現在,顯然這短短兩個小時的休息不能抹去他身心的疲憊,以至於頭上的幾縷白髮與眼角,額際的皺紋分外深刻,但他的眼神依然是溫和而鎮定,一路急行,一路還寬慰引領著他的護士: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經過我們臨走時候的仔細檢查,總統閣下的病情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應該是簡單的術後綜合症吧。”
他嘴上這樣說,心中卻是沉重,要知道這所醫院無論是從裝置還是醫務人員的培植,都算得上是牙買加國內首屈一指,世界上最新的尖端技術交流都可以在這裡見得到,試問若是普通的術後綜合症,又怎麼還要驚動他們?
一進入重症監護室,張華木便嗅到一股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