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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郗徽神來一筆,胭脂深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亦是同荷妃一般,打點了百萬的精神來對待,特特挑了正對郗徽的位置站著,一路看下來,便是郗徽一個皺眉一個眼神都不放過,看得清清楚楚,此時聽了荷妃自語,自是知道荷妃雖是自語一般,卻是想聽人說道的,便開口道:“奴婢站在娘娘身後一直看著那郗徽,覺得她對皇上並無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那種喜歡之情,反到是看到皇上與娘娘和眾位貴人之間的玩鬧很是高興的模樣。”
“如何說?”荷妃眉目一挑:“你怎地斷言那郗徽對皇上並無男女之情?”荷妃說著好笑的看著胭脂:“你這小丫頭雲英未嫁,哪裡知曉什麼男女之情。”
胭脂嘻嘻而笑:“奴婢雖沒經過,但也看過呀。哪個女子見著皇上跟其她嬪妃嘻鬧而不吃醋的,之前皇上來咱們玉脂宮,哪個宮裡的貴人們不是絞爛了帕子,便是奴婢出去外頭,那些個宮女們見了奴婢也是又羨又妒的。可奴婢細觀那郗徽,臉上無半分醋意氣惱,並且看著娘娘和其他貴人還有皇上時的眼神都是一樣的,好像是看熱鬧一般。”
“本以為今日那郗徽會來找茬子,讓皇上當場發作於本宮。”
“奴婢打點了百萬的精神來看著,可奴婢聽著她還幫著咱們說話。對了,奴婢發現一件事,那郗徽看著皇上的眼神很是奇特,竟有幾分”
“幾分什麼?”
“就像是,像是以往娘娘母親來宮中看望娘娘時的眼神一樣,有幾分慈愛之色,就像是長輩看孩子一般。”
“你這麼一說,到真是有那麼一些。本宮也覺著那郗徽眼中神情有些兒奇怪,真是這般!怎麼會這樣呢?那郗徽自己小小年紀總不會把皇上當了兒子看吧。”荷妃說著,自己卻是掩了嘴笑起來。
“誰知道呢!”胭脂便也笑:“難道她家中還有一個和皇上差不多大的弟弟?二人從小玩在一處,感情特別深厚,這郗徽是把皇上當了弟弟看了?”
荷妃搖搖頭:“弟弟到沒有,有一個哥哥到是真的,可聽說她自幼也並不養在身邊。”
“那她養在哪兒?”
“本宮哪兒知道這麼多。”
胭脂“嘿嘿”笑著:“是奴婢多嘴了。”說著又正了神色:“後來宴散,郗徽不是想把皇上留在娘娘宮中麼,是皇上硬要跟著走的,那郗徽見皇上要跟著去,神色似乎很無奈的樣子,後來奴婢讓人打聽了,郗徽並未帶皇上去她的琉璃宮,而是讓了皇上身邊的內侍公公就近把皇上安排在了仁壽殿。奴婢作個大膽的設想,她不想服侍皇上,對皇上卻是無意。”
“對了,那女子本是皇上從宮外搶進來的。”荷妃坐起身來。
“若是這樣,那她便沒有害娘娘之心,那娘娘便可高枕無憂了。”
“唉!”荷妃聽了本來高興,卻又倒回榻上:“什麼高枕無憂,皇上還不是一顆心都吊在她身上。”
“那郗徽有意往外推皇上,這便是一個好時機,咱們娘娘容貌才情各色都是頂尖兒的,皇上怕也是一時得不著又圖新鮮才疏遠了後宮,娘娘何不就勢與那郗徽交好,總不會有虧。”
荷妃斜眼著了看胭脂,輕輕一笑:“你到是個好算計的。”
胭脂聞言忙中跪了磕下頭去:“娘娘,奴婢對娘娘的忠心天可為鑑,奴婢只求家中父母兄弟安居樂業,待奴婢年紀到了亦可放出宮外嫁人,娘娘便是奴婢的天和地,是可以為奴婢作主的人,奴婢萬沒有多的想法。”
“起來,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荷妃半坐起身,抬手虛扶:“你這丫頭,你的心思本宮還會不清楚麼,放心,本宮自不會虧了你,用不著這麼一驚一乍的。”
胭脂自是磕頭謝了,起身扶了荷妃躺下,為荷妃掖好錦被,一心一意繼續揉著荷妃頭部。
郗徽到真不負荷妃所望,果然三不五時便拉了皇上一起來尋荷妃與眾人玩耍,荷妃細細觀察郗徽,見郗徽當真無害自己之心,且無意爭寵,還為自己做嫁衣裳,便也稍稍放了與郗徽為敵的心思,對了郗徽也不再冷言暗語,反到有些親近起來。
這日,玉脂宮中熱鬧非凡,各色嬪妃貴人濃妝豔抹,花枝招展,個個打扮得煥然一新,齊齊聚在玉脂宮前殿,眾人嘴中說著閒話交談打趣,卻個個眼角眉梢俱是喜意,頻頻望向殿門,面泛春色。荷妃自是精心妝點,一襲青蔥緊身袍子,襯著桃紅裡衣並粉色長長宮絛,纖腰楚楚,玉面含春,嬌豔而不流俗,極是嫵媚動人,宮妝雖盛,卻不顯濃,端坐主位,那一番貴氣卻是壓了眾女一頭。那玉脂宮殿外的荷池岸邊,一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