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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守著,只怕鬧事的也不會少。雖說由於景帝的前來,學生們都發了瘋似的勤奮了起來,但隨便翻一翻課本,有不少學生只有近期講的部分才做了筆記。即是說,在景帝來之前,這些人從未聽過課。
至於那些根本拿不出課本來的,大概是早就拿回家當柴火給燒了。傅茗淵大筆一揮,將這些人逐了出去。佔著位子不幹事,偏偏要來玩個新鮮;想進的又進不了,倒還真是埋沒了人才。
再者,五省試點一出,別的地方官瞅著也眼紅,紛紛呈上了奏摺,想在各自的地盤建一個。景帝興沖沖地跑來問她準備如何,傅茗淵全數回絕了。
不行:想要辦好,還得整改。
夏笙寒之前就說過,此舉在延國史無前例,本來就是個大動作,急不得。她本來不急,而今卻急了:都快半年下來了,連個方向都沒找對,還真是失職啊。
她日夜思考著該如何解決此事,景帝倒是玩得一日比一日歡愉,還攛掇著梁州的官員們舉辦一場宴會。
傅茗淵當天就去衝了書房。
景帝本是乖乖地在屋子裡唸書,瞧她一來,頃刻嚇傻了眼,忙不迭與她說自己近來是多麼認真,多麼廢寢忘食,再者快到他的生日了,就當是提前辦一場,有她這個帝師在也體面些。
傅茗淵斜眼瞧他:分明一看到她這個老師就渾身不爽,何時這麼尊重她了?
不過說起來,景帝這段時日的確勤奮了許多,是該獎賞獎賞;再者開個宴會拉攏一下樑州這邊的人,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待她准許之後,景帝興奮得差點跳到房樑上,當即前去通知梁州的一干人。
再過不久就是開春了,今年的雪一直不大,雖然接連下著,但化得也快。最後一場雪下在隆冬時節,大雪漫至膝蓋,幾乎要將整座梁州城染成一片白。在茫茫雪景之中閃爍著紅光的掛在城頭的大燈籠,一是為了歡迎景帝,二是為了喜迎新春。
傅茗淵穿著裘襖坐在臺階上,不知是不是因為上次落水的後遺症,她時而冷得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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