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婿啊。
“不瞞紀大人,我與夫人是由先師介紹認識的,一見如故,不久後就結為夫妻。”
她雖然說得含糊,但卻堵住了紀丞相的口。老首輔的威名是響徹京城,是以由老首輔推薦的人必定是個好人,這在朝中已成了根深蒂固的想法。
此言的意思便是:管她是什麼來歷,反正是老首輔找來的,你們敢指責麼?
紀丞相的臉色果然青了幾分,卻堅持道:“老夫的小女秋雪與傅大人年紀相仿,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知傅大人可否願意見一見她?”
“”傅茗淵險些嗆到自己。
這是賣女兒呢吧!敢情紀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
妥妥的逼她休妻的節奏啊
如今景帝尚未立後,各家早已準備好了才女就等著送進宮,唯獨左右二相遲遲沒有動靜。為何?他們心知肚明,就算把自家女兒送進宮也當不了皇后。
這皇后得立,但須得立得中立;左右二相權傾朝野,若是自家女兒再當上皇后,別說是百官,就連皇帝睡覺估計背後都會拔涼拔涼的;就算他們想,景帝也不可能立。是以,自家女兒能嫁的最好的,也就剩下她這個當朝首輔了。
頭疼啊
“感激丞相厚愛,但我與妻子許下過海誓山盟,因此”她肉麻到了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紀丞相望了她一眼,沒說話。
蒼天啊,怎麼又結下樑子了
日子過得很快,不久就到了三月三。陸子期那邊是消停了下去,但小皇帝對於國子監的整改卻還揪著那麼一根線不肯鬆手,不知是受了誰的忽悠,總想趁著拜祖辦成點什麼。
眨眼間到了年休,百官恨不得在大典上手舞足蹈:再熬個幾天就可以回老家啦。
春末已至,天氣不再如前段時間那般涼,傅茗淵也褪去了身上的一層厚衣服。休假開始之後,沒前日那麼忙碌,她索性也放縱了起來,時而光著腳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個不小心就貪了涼。
她本以為自己身體倍兒棒,但報應還是來了。
三月三當天,傅茗淵從床上爬起來時,面無血色,幾乎不能動。阿塵以為她出了什麼事,緊張地前來一看,惋惜地嘆了口氣:“你這是自作孽。”
“嗚嗚怎麼連你都這樣說”傅茗淵裹在被子裡用手捂著肚子,腰間痠痛得令她恨不得在床上滾兩圈,有氣無力道,“拿拿暖爐來。”
阿塵點點頭,將暖爐遞給她,卻絲毫不見好轉。
“今天軒轅大典,我我不能不去啊”
“你想這樣去?”阿塵站在床邊俯視著她,輕描淡寫道,“結果陛下看你臉色不好,就拉著你去太醫院,然後我們就一起被砍頭咯。”
“你”傅茗淵欲哭無淚,難受得滿頭冷汗,“你怎麼還能這麼淡定”
說完,一歪腦袋,昏了過去。
首輔大人在大典那天請了病假,這件事很快傳遍了朝野。三月初三,舉國歡慶,還放三天假,唯獨她傅茗淵沒有現身。
是以,百官的口號已由“首輔拽啊!”變為了“首輔弱啊!”喊了半天,終於想起來是不是該找個太醫去瞧一瞧。
傅茗淵沒病都要被嚇出病來了。
在家中休息了兩日,她來葵水的症狀終是有了好轉,發誓再也不貪涼了,可景帝卻不信她是真的好了,怎麼說都要帶著太醫來看她,最終還是被慧王給勸了回去:傅大人應該只是被本王傳染了瘋病,瘋個兩天就好了。
百官信了,遂不再提此事。
——太假了好不好!
這話肯定是由慧王教給景帝,再由景帝的口說出,自然沒人敢吱一聲。傅茗淵近日回絕了所有前來探望的人,縱然身體好了也懶得一個個見,某天一覺醒來發覺房裡多了個人,只瞅見一身白衣,看起來像是個男子。
她揉了揉眼,在瞥見那把標誌性的傘之後,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驚愕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阿塵你個叛徒!
畢竟一大早空腹醒來,她跳得過猛,一時感到頭暈,只好扶著腦袋坐回床上。夏笙寒本是坐在案前讀著什麼,輕輕放下書本,問:“累了麼?”
傅茗淵猶豫片刻,點點頭。
“累了就喝點水吧。”他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個茶杯來,露出溫和的笑容給她遞了過去,卻在遞到她嘴邊的時候將杯子一倒,裡面卻無一滴水淌下來,“嘿,沒有。”
“”傅茗淵的臉色黑了一黑。
腦子有毛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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