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趕緊去治一治啊不要在這裡害人啊!!
“不知傅大人患了什麼病?”他故作不解地問。
“和你一樣,瘋病!”傅茗淵沒好氣地指著他,強忍著道,“王爺怎麼會突然前來?”
“是陛下讓我來的,他一直很擔心你,每日在宴會上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都會擔心地問:‘老師的病還沒好,對吧?’”
天殺的,這叔侄二人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如今幾乎已經能確定她在慧王面前露了餡——或者說,從他第一天將肚兜送到她府上時,她就已經露餡了。這倒不算什麼,若慧王真的想弄死她,她還可以想辦法脫身;最令人糟心的就是他什麼也不表露,只是偶爾含沙射影地來那麼一兩句,也從不點明,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令傅茗淵恨得牙齒打顫。
她蜷縮在被子裡,警惕地望著他:“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陛下讓我帶些補品給你,已經送去廚房了。”他幽幽地打量著她,“傅大人長這麼矮,最好要多補一補。”
“你才是矮子!”
她抄起手邊一個東西就砸了過去,卻被夏笙寒徒手接住。待對方走到門口時,她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出聲問:“我們之前認識麼?”
夏笙寒步伐一頓,卻不回頭,慢悠悠道:“你猜。”
又過了幾日,朝中大部分官員都放假回了家,獨獨傅茗淵一大早就去了御書房。小皇帝正睡得香甜,一聽聞首輔病好了來找他了,頓時痛哭流涕:朕的好日子沒有了!
傅茗淵在他腦門釘了一記板栗,道:“陛下,微臣已經想好派去邊疆之人了。”
小皇帝抱著紅紅的額頭,悽慘地問:“是哪位將軍?”
“不是將軍。”她搖了搖頭,“是國子監的司業,陸子期。”
「探望」
年休不過一個月不到,很快朝中的官員們陸續而歸。隨著檀國那邊的難民越來越多,委派將軍一事也到了火上眉梢。雲太師幾乎每日都要催一次,問一問何時才能將他的寶貝兒子給接回來。
傳聞這定襄侯是雲太師最小的一個兒子,卻是最出色的一個,能文能武,樣樣精通,前來求親的姑娘們都快踏破了門檻,若不是因為他自告奮勇去了邊疆,估計連兒子都該有了。
百官一聽聞前去替代的並非朝中赫赫有名的將軍,而是那國子監的陸司業,紛紛感嘆這首輔大人真是被慧王傳染了——瘋了。
傅茗淵想的卻不是這一層。
說到底,前去邊境是為了調停而不是為了打仗,找個再能打的,沒有腦子也無濟於事。再者左右將軍不能離京,即是說沒了最佳人選。她與景帝說明白了這個道理後,遂派了個六品將軍領著三千輕騎前去,隨行的軍師正是陸子期。
國子監的眾人聽聞了這個訊息,紛紛對陸司業表示默哀:看吧,惹了首輔就是這麼個下場。
這回陸子期倒是沒對傅茗淵起怒氣,拍著胸口道:老子為國家獻身老子光榮!
傅茗淵得知後,讚道:腦子果然不太正常。
軍師軍師,其實隨便抓個文官去方可搞定,因此小皇帝對於這個人選始終不解。傅茗淵含恨解釋道:“因為陛下太不爭氣,朝中的賢能之人都不肯主動依附,人才什麼的只能靠自己培養了。”
景帝瞪著她:“你居然敢這麼說朕!”
傅茗淵不理他,語重心長道:“陛下不必灰心,有微臣在,如果連陸子期這種歪苗子都能給扭正了,還怕找不到人才麼!”
小皇帝悟了悟:“老師你才是最熱血的那個吧!”
十日後,懷遠將軍與陸司業前去邊疆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從京城出發,轉眼到了四月末,邊疆那邊傳來了調停成功的訊息,原來是陸子期與檀國人定下了一個協議:凡是對邊境城鎮建設作出貢獻之人,可以得到延國的戶籍,視情況以紋銀為計,名額有限。
這個決策甚好。難民的安置本就是一個大問題,延國雖表示願意收容,卻從不給戶籍,是以這些人最多隻能到邊境的城鎮走動。如此一來激發了這些人的動力,城鎮也得到了建設,甚至還白白從檀國撈了不少銀兩。
收留難民本是讓檀國極為高興的事,可這下將一些有錢的商家也吸引了去,真是有苦說不出,面子上還得道一句謝。
景帝聽得這一訊息,高興得合不攏嘴,直問:“老師,你是如何知道他能擔得起重任的?”
傅茗淵咳了咳,“我不知道。起初我只是想讓眼前清淨一些。”
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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