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蕩神馳,手的動作開始雜亂無序,走走停停。
承業暗笑,現在我不吃虧,手口並用,看你還能把持多久。
兩人不再矜持,都開始變得恣意瘋狂起來。
承業縱意狂浪,時而輕柔,時而迅猛;芳蕤曲意逢迎,時而嬌吟,時而狂呼。承業想,憑自己的能力,酣戰幾時都沒關係,看你芳蕤能堅持多久。
芳蕤雖恣意縱情,身體卻也張弛有度,緩急有致,令承業難以一氣呵成,心想,我不會輕易繳械的,看你承業能狂浪幾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都已香汗淋漓,承業開始大口地喘著粗氣,芳蕤也已嬌聲忘情,忘情地騎乘在承業身上恣意扭動。
忽然,芳蕤大叫一聲,俯去,緊緊抱住承業脖頸,伏在承業身上抽搐不已。承業也悶吼一聲,爆發在芳蕤暖熱的體內,停下之後不再行動,慢慢回味剛才的激情四溢,酣暢淋漓。
幾分鐘後,承業把芳蕤抱起,讓芳蕤坐在自己的懷裡,仔細端詳著芳蕤那張俊美迷人的臉龐。
芳蕤臉上的潮紅尚未退去,**的胸部,修長的脖頸和那張秀美的臉孔都像塗上了一層鮮豔的粉色,豔如桃李,媚態萬端,承業不由得由衷地讚歎。
承業緊緊地抱著芳蕤,過了很久很久。
“承業,你不會寫詩作詞嗎,就把剛才咱倆的魚水之歡寫成一首詞吧,寫得好我給你唱啊。”
芳蕤揚起臉,在承業臉上用力地親著說。
“好啊,等幾分鐘。”
承業低頭思忖,不一會兒,抬起那雙微顯倦怠的眼神,低聲吟道:眼波媚,情已醉,羅衫輕解,淺笑心兒會。
緊擁慢撫魂兒飛,嬌喘細語,詳品其中味。
曲意迎,何言累?
儀態萬方,試盡千般魅。
輕吮深探香汗揮,玉山相疊,雲端共迷醉。
“這是一首《鷓鴣天》怎麼樣?”
承業看著芳蕤,頗為自得。
“我也作了一首七絕,你聽”
芳蕤不甘示弱,略一思忖;嬌聲念道:悽悽芳草掩香蔭瀲灩水光潭幽深蛟龍戲水恣歡謔酣唱嬌吟奏歡音承業暗想,這個芳蕤,果然處處爭強好勝,剛才的酣戰難分勝負,吟詩也沒分伯仲啊,看來,以後的日子得倍加小心。
忽然,承業好像丟失了什麼一樣,俯下頭在床單上細細搜尋。
“找什麼?你的童貞?”
芳蕤彷彿知道了承業在尋找自己遺落的殘紅,她知道,四年之前,她就已經把那支鮮豔的玫瑰花遺落在了大學牆外的小樹林裡,承業當然不會有任何收穫。索性先發制人,譏誚著問道。
“你?”
承業情緒一下跌落下來,說不出一句話。
儘管他知道,這樣容貌超群的女子,不會沒人追捧,也保不住有什麼閃失,可他仍然幻想,新婚之夜,芳蕤能嬌羞地指著自己落下的點點殘紅給他看,可是,那支玫瑰早已被別人摘走了。
更令他懊惱的是,芳蕤毫無愧疚之色,反而反唇相譏,暗示著自己過去的放浪。
承業的情緒降至冰點,倒去,把寬闊的後背留給了芳蕤。
芳蕤沉默了一會兒,拿出衛生紙,默默地擦拭著床上的殘汙,然後,躺在了承業身邊。
“承業,怎麼,還這麼封建?我想問問你,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
芳蕤把**的前胸緊貼在承業的脊背上,聲音很低卻很有力度。
“我想我應該問你,我是你的第幾個男人。”
承業頭也沒回,氣咻咻地低聲吼道,心中也暗暗想著,難怪剛才那樣放浪,那樣嫻熟呢。
“探討這些沒有意義,我想,咱們目前的關鍵是忘記過去,面向未來。現在的大學生甚至中學生,除了長得像東施似的醜八怪以外,誰還會守身如玉。可話說回來,他們成家後,誰還會像以前那樣放浪無羈。”
芳蕤並不惱怒,慢條斯理地分析著。
承業想,芳蕤是他睡過的第幾個,還真說不清了,而且,自己曾經黑克蘭美女酣暢淋漓地度過良宵,按理說,自己並不吃虧,也沒有理由對芳蕤心存芥蒂,可真要自己面對時,心理上也的確難以接受。
他開始懷疑自己對這樁婚姻的選擇,是什麼使自己這麼草率地做出了這樣荒唐的決定,是芳蕤的美貌還是自己的**,是父母的逼迫還是自己的懦弱。
管他怎樣,婚姻,不就是個形式麼?承業內心五味雜陳,這樣解勸自己,直到天亮才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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