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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北京吧。”
承業果斷地說。
“不行,這樣一動,一顛簸,更會加重病情,不如先把醫生請來,處置之後再啟程。
於是,承業給本市醫生打了電話,接著聯絡北京安貞醫院。
一個小時後,醫生到了,先給輸上了氧氣,掛上了液體。
“這種病最怕復發,依我看,到北京也不見得怎樣,你們定準。”
醫生搖了搖頭,無奈地嘆道。
“要不先觀察兩天,看看情況。”
承業看著承澤,也拿不定主意了。
“我看,先去北京吧,輸著氧,讓醫生陪著。”
承澤看著承業,徵求著他的看法。
“也好,免得在家裡耽誤了。我再叫輛救護車。”
承業說完,皺著眉頭給醫院救護車打了電話。
救護車載著父親走了,承業本想隨之通行,可一大攤事物的確繁雜,所以,承澤讓承業留在家裡,一則照顧母親,二則處理各種事物。
兩天過去了,承澤打來電話,父親還是那樣。母親焦急地走裡走外,不斷地唉聲嘆氣。
“媽,別急,我們盡力,也許會再有轉機,即使萬一有什麼不測,您也不要過於著急,您的身體也很要緊啊!”
承業握住母親的手,低聲說道。
第二天早晨,承業還未起床,母親就急匆匆地來到了承業的臥室。
“承業,說句實話,與芳蕤的婚事,你同意不同意?”
母親盯著自己的眼睛,急切地問。
“可以,芳蕤很聰明,很漂亮。”
承業還想說什麼,可沒找到合適的詞語。
“那就好,承業,今天準備,明天結婚。”
母親語氣果決,不容置疑。
“這也太倉促了吧。”
承業愕然,不知母親為何如此急促。
“按咱這兒的風俗,家有大喪,家裡人不能結婚辦喜事,多則三年,少也一年,你爸那樣,肯定沒什麼希望了,我想,先給你們把婚事辦了,一來以免你爸去世後時間拖得過長,二來也了卻了你爸的一門心願。”
母親說得有條有理,承業聽得頭頭是道。
“好吧,雖然倉促,也只有如此了。”
承業沒有拒絕,他知道,母親的決定很有道理,況且自己對芳蕤也不乏好感,雖然時間太倉促了些。
一切從簡,承業只是去市裡買了婚紗和鑽戒,結婚儀式就在自己的老家裡。
家人和親友不到一百人,如果正常,至少也得五百人以上,承業想。
一切儀式結束,家裡只剩下了承業母親和幾個親友。
晚上,也略去了鬧洞房等過程,承業攜著芳蕤的手走進了新房。
“芳蕤,委屈你了,擔待些,以後,我會補償過來的。”
承業看著芳蕤漂亮迷人的眼睛,真誠地表達愧疚。
“沒事,儀式是給他人看的,幸福需要的是長久的真誠,況且,你已經盡力了。”
芳蕤看著英俊的承業,仰起頭,閉上眼睛,輕輕地含住了承業的雙唇。
承業被一股沁人的幽香迷醉,被一種柔滑的感覺迷醉,也閉上眼睛,和芳蕤瘋狂地吻在一起。
第十章 父強橫逼婚成大禮 兒默許放浪更無羈(3)
(3)承業是老手,他在慢慢探尋,滑潤柔軟的舌尖在芳蕤口中急速奔突,與芳蕤的舌尖相觸即離,令芳蕤更加急切難耐。
芳蕤見承業如此奸猾,也不示弱,芳唇合合閉閉,舌尖躲躲閃閃,反而讓承業心急火燎,焦躁不堪。
兩人的手都還沒動。
承業終於難以把持,騰出手來,開始解除芳蕤身上的衣飾。
芳蕤也不怠慢,口舌繼續工作,替承業解開腰帶,拉下拉鍊。
雙方都各剩一條內褲時,兩人的手又都停下來。
現在,芳蕤上身**,兩個渾圓鼓翹的谷峰直挺挺地對著承業,兩隻鮮紅的草莓就像芳蕤那雙桀驁不馴的眼睛,挑戰似地瞪著承業。
承業忽然俯下頭,一口噙住左邊的那粒鮮紅的珍珠,頓覺滿口流香,妙不可言。
芳蕤的手也開始伸進承業的內褲,在承業的寶貝上輕輕揉搓,不一會,就把它刺激得昂揚威武,難以盈握。
兩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承業的口唇在潔白如雪的玉峰上急促遊移,輕輕地噙咬,用力地吮吸,令芳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