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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去。
第二天吃完飯,承業便走到院中發動了車子,他想去總部,轉悠轉悠,也排解一下自己的紛亂思緒。
“承業,去哪兒?”
母親慌忙追過來,看看承業又回頭看看正在向外走的芳蕤。
“哦,媽,承業想去看看父親,我想和他一起去,他不答應,就莫名其妙地生氣起來,您甭管,我勸勸他,一會兒就好。”
芳蕤伶牙俐齒,笑著拉住婆婆的手。
“聽話,你們正在新婚,哪兒都別去,你哥來電話,也讓你們多呆幾天,你爸那兒有他,你們就好好歇幾天。”
母親來到車前,把這車門說。
“媽,你放心,沒事的,我真不放心爸爸,去看看,也許今天就回來。”
承業語氣和藹,順水推船地看著母親說。
“芳蕤,你在家裡陪陪媽媽,我真不放心爸爸。”
怕母親生疑,承業又轉過頭對芳蕤說。
“好吧,讓他去看看也可以,沒事的。”
芳蕤雖不高興,還是面帶微笑地對母親說。
“那好,我走了。”
承業說完,啟動車子出了家門。
他當然沒去北京,而是調轉車頭,直接去了華晟集團總部。
第十章 父強橫逼婚成大禮 兒默許放浪更無羈(4)
(4)坐在車裡,承業神色黯然,思緒紛亂。
這幾天自己都經歷了什麼,想來真是荒唐。
千萬次地想過,自己的新婚之夜應該是溫馨的,浪漫的,自己的動作是優雅的,輕柔的,新娘的神色是羞怯生澀的,甚至是略帶忸怩的,因為自己的新娘應該是思然或者是霍姆洛娃。
而現在,新娘雖也豔美多姿,可卻是那樣可怕,她過於成熟老練,城府太深,心機太多,好勝心太強,強得自己都不是她的對手。
而這一切,又怪誰呢?怪父母還是怪自己?
是的,應該怪自己,怪自己像一個天真的孩子,只想能夠滿足自己的征服欲;怪自己過於自負,自認為能夠征服一切;怪自己過於浪漫,浪漫得除了**不計其他。
現在,他把自己的一切怨怒都歸結到了芳蕤身上,他要找一個發洩的渠道來報復芳蕤,雖然這樣做還是有些荒唐。
他走下車子,望著眼前這座十六層樓高的建築,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快步走進樓門。
“李總,您來了。”
走廊上,員工們大都在各自忙碌著,有的看見總裁也不敢出聲,只有張薇大膽地走過來,笑著對參與打招呼。
“你來一下。”
承業腳步沒停,臉上也毫無表情,徑直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張薇急忙跟在後面,緊跟著走了進去。
承業臉色依舊陰沉,返回身來關上了房門。
張薇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驚恐地望著承業,低聲叫道:“李總,你”
承業依舊不吭聲,忽然轉過臉來,把張薇的外套一下退下,扔在地上,然後迅速地把張薇的襯衣扯開,在張薇雪白的ru峰上瘋狂地吻著。
“李總,幹嘛這樣兇嘛。”
張薇囁嚅著,自己解開裙扣,拉下拉鍊。
承業繼續沉默著,發瘋一般撕扯著張薇的內褲,白晃晃的tun部展露無疑,承業在上面拍了一下,便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鍊,直衝進去。
在這裡,張薇和承業歡愛已不是第一次,可這次卻讓張薇有些害怕,因為承業的動作太粗魯,太狂縱,彷彿要把自己撕裂一般。
張薇有了反應,開始嚶嚶,而這彷彿更激起了承業的粗暴狂浪,更加用力地運動著。
“李總,我的腿,我的胳膊,都受不了了,換個姿勢,行嗎?”
張薇胳膊腿發酸發軟,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央求道。
承業還不答話,迅速停下來,把張薇推倒在沙發上,把直挺挺的寶貝猛然挺進張薇的口中,更加快速地瘋狂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承業終於癱倒在沙發上,張薇也歪在一旁,兩人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李總,怎麼了,心裡有事嗎?”
稍作平靜,張薇仰起頭,低聲問道。
“我結婚了。”
承業收拾戰場,拉好褲鏈,頹然地坐在沙發上說。
“結婚,這麼快,這是好事啊,我張羅一下員工,給您慶祝一下啊。”
張薇邊穿衣服邊吃驚地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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