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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爭多吃少,到最後服務生端上了他欽點的薑黃飯時,他就只挑了兩粒米;吃完就往椅子上一靠;摸摸吃得圓滾滾的肚子;微微眯著眼睛,一臉饜足地宣佈:“我飽了!”
時鐘見任司徒盤裡的東西一點都沒動,眉心微微一蹙:“怎麼?不合胃口?”
任司徒這才醒過神來;看一眼時鐘,笑得有些勉強:“上班有點累。”
可她這麼說了之後;就只象徵性地吃了兩口,隨即又陷入了滿腹心事之中。
如果單純只是吃飯心不在焉也就罷了,可飯後時鐘送她回家,好不容易等到尋尋回房做作業,他終於可以在客廳裡肆無忌憚地吻她了,她卻只是象徵性地回親了他一下,之後又不知走神走到哪兒去了。
時鐘索然無味地放開了她,有些埋怨地捏了下她的鼻子:“就不能專心點麼?”
此刻的任司徒就坐在他懷裡,而他,坐在沙發上,如此親密無間的距離裡,任司徒都能看見他不滿的眼神中倒影著的沒精打采的自己——
任司徒不自覺地從他的懷抱裡離開,轉而坐到了他旁邊的沙發墊上,琢磨了一下,索性直說了:“有件事我不想瞞你,可你聽了別生氣啊。”
這預防針打得時鐘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該不會是關於盛嘉言的吧?”
時鐘見這女人突然被人揪住小辮子一般的表情,有點無奈——他還真是一猜就猜到了。
彼此之間僵持了片刻,時鐘自然是先敗下陣來的那一個,他是真拿這女人沒辦法了,只能妥協道:“說吧。我儘量不生氣。”
任司徒知道自己如今的這番舉止,很有幾分恃寵而驕的意味,明知道他會生氣,也明知道他就算生氣也會讓著她,便真的仗著他對她的遷就,什麼都直說了:“蔣令晨把盛嘉言告了,盛嘉言現在被迫休假,很可能還會因此丟了律師執照。”
“你想替盛嘉言擺平這事?”——
他又猜中了。
任司徒認命地點了點頭。
時鐘忽地失笑:“你一個局外人,憑什麼替他擺平?”
他這種語氣裡不自覺流露出的鄙夷令任司徒稍稍有些錯愕,但轉念一想,即便他面對她時總是如此的深情款款,可他更多時候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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