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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抬眼看去,見到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任司徒反倒更詫異了:“你怎麼來了?”
西裝筆挺的時鐘只低頭看了她一眼,給了她一記淺淡的微笑,什麼也沒說,而原本箍在她肩頭的手也順勢往下滑落到了她的腰上,就這樣摟著她的腰,直奔角落唯一的那個空座位而去。
落座後,他才帶著笑意解釋:“約你吃午餐約不到,只好親自跑一趟了。”
任司徒有些悻悻。
昨晚他們從老家驅車回到B市,當時在車上,確實約好今天中午一起吃飯,可她11點多的時候打電話給他確認餐廳,卻是那個孫秘書代為接聽的,說時總在外區的工地視察,從外區的工地趕回市內起碼要一個小時,未免奔波,她就請孫秘書轉告,改天再一起吃午餐。
只是沒想到
他真的風塵僕僕地趕回來陪她吃食堂裡的三菜一湯?
且他那句話實在是有失偏頗——並不是她難約,是這位時總太忙,她說要改天,也是為了他好。可不等任司徒為自己辯解一句,就看見孫秘書一個人端著兩人份的午餐從排隊的人群中突圍而出,快步走向他倆。
可憐的孫秘書剛把辛苦排隊得來的午餐拜上桌,慘無人道的老闆就揮揮手,連口都不開,就示意他走了——
孫秘書累感不愛。
任司徒看一眼孫秘書那沒精打采的背影:“你就這麼讓他走了?不一起吃麼?”
時鐘就只是笑了笑,一手將筷子遞給對面的女友,一手摸出手機,迅速的編輯了一條簡訊傳送出去——
“新年給你漲工資,給我打起精神來。”
不出片刻,那原本極端沒精打采的背影突然精神抖擻地挺直了,孫秘書就這樣在任司徒詫異的目光下,邁著歡快的步子離開了食堂。
這頓午飯吃完,任司徒已經料想到自己會被莫一鳴尋上門來聞八卦,果然她送時鐘下樓後回到診所,還沒進自己辦公室,在通往辦公室的走廊就被莫一鳴逮著了。
莫一鳴很直白的開場道:“誰啊?”
任司徒和他打馬虎眼:“什麼‘誰啊’?”
“中午和你一起吃飯那個。一表人才啊!”莫一鳴撞一撞任司徒的肩膀,“你這是鐵樹開花了?”
鐵樹開花
衝這四個字任司徒就不打算再搭理他了,直接繞過他就走。
莫一鳴卻還站在原地嘖嘖嘆:“你這棵大鐵樹都開花了,孫瑤那棵小鐵樹應該也為時不遠了吧?”
任司徒腳下不禁一頓,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搭理他,繼續邁步往前走。
“難怪我前兩天碰到盛律師一個人喝悶酒了,我還以為他在煩律師執照的事,原來是因為你談戀愛了”
任司徒腳步徹底停了。她愣了幾秒,倏地回頭:“什麼?”
莫一鳴被她的表情唬地一滯。
隨後才斂了斂神志,以為她這是在問喝悶酒的事,便也悉心回想一下當時碰見盛律師的場景:“我就納悶了,往年你們倆一向是一起回去過年、再一起回來上班的,怎麼這次他比你早回來,還一回來就跑去喝”
任司徒忍不住快步往回走,站定在莫一鳴面前,硬邦邦地打斷他:“律師執照是怎麼一回事?”
任司徒獨自一人回到辦公室,關上門後就一直倚著門背,呆了許久,還是沒忍住打電話去律師事務所問情況。
盛嘉言的助手就只給了任司徒一些冠冕堂皇的解釋,反倒是事務所的合夥人林律師,提到這件事還有些憤憤難平——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盛嘉言惹了不該惹的人。
林律師是盛嘉言在國外留學時的學長,和任司徒的交情也不錯,如今也是越說越惋惜:“嘉言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推掉了蔣公子的官司,還揍了蔣公子一頓,結果被蔣家的人大肆渲染了一番,我們事務所已經在其中積極調停了,也暫時安排嘉言放假,可蔣公子依舊咬著這事不放,堅持要告嘉言,還舉報到了律協。真被他告贏了的話,嘉言有可能會被吊銷律師執照。”
任司徒覺得自己拿電話的那隻手已經僵硬得不能自已:“可盛嘉言壓根提都沒提過這事。”
“你也知道嘉言這人的個性了,什麼都憋在心裡不說,就是不想讓別人替他擔心。”
☆、第 32 章
晚上吃飯的時候任司徒有些心不在焉。
時鐘選的是家印尼餐廳;香料的味道頗重;尋尋這個小小美食家點了一桌的菜;巴東牛肉、椰汁咖哩雞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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