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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白晚之後,對陰息風道:“等到你們的傷都好了務必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白墨的語氣不重,卻給人一種十分嚴重的感覺,陰息風不禁問:“什麼?”
白墨盯著陰息風,被他那幽深的眼眸眼眸盯著令人入臨深淵,他頓了頓才緩緩道:“帶她離開,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回來。”
“為什麼?”陰息風心裡有太多的疑問,眼前這人在整件事中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這件事你們正在做的這件事,它的影響要比你們以為的深遠,溫正陽雖然背叛了我,但這件事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這已經不是你們能夠處理的了。”白墨道。
“可是我們得到了烏金盒裡的證據,如果你說的幕後黑手是王敬的話,既然王敬和溫家結成一氣,我們可以先制溫家於死地,削掉他的左膀右臂,你是國師,你一定能辦到。”陰息風說著,突然察覺有些不對,既然陰息風是國師,烏金盒裡的證據本來也是他的,那麼如果他想對付溫家豈不是更加容易?為何他沒有遲遲行動?除非他根本就不想對付溫家!
可是這樣,不是更加奇怪麼?陰息風腦袋裡一瞬間閃過之前王敬說的話,他說他和溫家不是一路的,當時他不相信,可現在想想如果這是真的,莫非對付溫家對白墨有害無益,故而他才遲遲不動手?
陰息風腦袋裡的想法一閃而過,那邊白墨聽到說起烏金盒裡的證據,又是一嘆,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些證據本來就是當年我和溫正陽一起收集的,只不過最後關頭他做了另外的決定”
白墨當年想要為嚴文淵翻案,當時溫正陽正是負責此案之人,他觀察溫正陽,見他行事磊落,雖為公門之人卻有俠義心腸,故才鋌而走險引導他去查明嚴文淵疑案。
溫正陽也不負他所望,察覺嚴文淵蒙冤之後連夜寫下陳情書趕往京城,當夜他在屋頂上看到溫正陽的舉動十分欣慰,覺得自己所託非人,指望一紙陳情書交上去,能救回獄中尚待處決的嚴文淵的親人。
結果溫正陽回京之後,正逢封侯的聖旨下達,溫家三兄弟在屋子裡待了許久,出來時候就隨太監進了宮。
白墨看到溫正陽出來沒有將證據戴在身上,就預感到情況不妙,果然當他潛進去的時候,就發現溫家的奴僕正要將證據燒燬,於是他將其偷了出來。
三日後,溫正陽搬進了忠義侯府,嚴文淵的眷屬則全被處決了。
對於溫正陽,白墨實在難以原諒,最後關頭他選了一條更容易的路,這雖然是人之常情,但畢竟他做出了選擇,隨後他越陷越深,就像是說了一句謊話就必須用一百個謊話去彌補一樣,他為了保護自己和親人開始對他追殺、誣陷、以正義之名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對他以及他的朋友趕盡殺絕,甚至在二十年後迫害白晚。
“他做了那麼多讓人無法原諒的事,我堅信他會為此付出代價,但時機還不到,我不能用一個仇人的肉來餵養另一個更可怕的仇人。”
“你說的那個更可怕的仇人,是王敬?”陰息風追問。
白墨點頭。
他一直以為推開白晚,就能讓她遠離這趟渾水,可不管是她還是她的朋友,都想方設法的陷了進來,這是他絕不想看到的,故而這一次,他必須對陰息風講明利害,然後讓他向白晚轉達。
白墨低頭看著仍然是熟睡的白晚,當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他也常常這麼看她,有時候她會裝睡,然後在他出現的時候徒然睜開雙眼,笑吟吟又得意的道,看,我抓住你了,你又來偷看我睡覺。
他沒有偷過看她,只因她不管天氣多冷都從來不蓋被子睡覺,那年她根基尚還淺薄,這麼做是會生病的,所以他只好每晚過來給她把被子掖好。當他問她為什麼總是如此的時候,她卻歪著腦袋,漫不經意的說,因為我要是蓋好了,你就不會來看我了。
那些年月裡,這就像是一件順利成章的事情,她貪婪的索取關*,而他予取予求,因為那是他應該做的,他們被一種稱之為血脈的關係聯絡在了一起,不同於友情、*情,即便刻意忽略,也始終存在。
這大概應該是世上最安全以及讓人安心的關係,至少他曾以為是這樣。
白墨走神了片刻,陰息風見他沉思,覺得有些怪異,等了會兒還不見他回神,便故意咳了兩聲,才喚回了陷入回憶中的白墨。
白墨抬起頭,看著陰息風道:“當年我和溫正陽都察覺嚴文淵一案,幕後有人在佈局,可是後來溫正陽臨陣反水,以至於我們都身陷種種事端沒能繼續查下去,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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