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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年,種種蛛絲馬跡浮出水面,那個人就是”
“當朝太尉王敬?”陰息風道。
白墨感到陰息風不喜歡被人主導局面,故而才會屢屢打斷他的話,他不會和後輩計較,只是略笑了笑,接著道:“猜猜是誰在嚴文淵倒臺之後接管了安西節度使一職?”
不用想都知道答案,陰息風道:“是王敬?”
當朝太尉是全國掌管軍事的最高官員,而王敬之所以能爬上這個位置,是因為他後來接管了嚴文淵的職務和軍隊,這是一個不錯的起點,也是一個極重要的轉折點。
但是陰息風又問:“那你又是怎麼從一個在逃通緝犯,搖身一變,變成御醫又變成國師的呢?”
對比起王敬來,王敬好歹是一步一步的爬上太尉之職,而白墨的仕途更加匪夷所思,難道沒有人懷疑過他?他的目的是什麼?他是不是也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問到這個,白墨就遲疑了,半晌才道:“王敬懷疑我的身份許久了,卻一直無法確定,而溫正陽估計也猜到當年設計他的人正是王敬,故而這些年來一直是費相一系的主力,與王敬對抗,王敬這一次一箭雙鵰,先是利用晚晚來對付溫家,再利用她來逼我現身現在他知道我的身份,那麼無疑會將她當做我的軟肋,如果你不能帶她走,誰也不知道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白墨很好的解釋了現在的局面以及為何還不能對揭穿溫家的原因,現在他小心翼翼的平衡局面,溫家固然應該付出代價卻最好是留在王敬之後,他伸手拿起旁邊的皮囊,這是從白晚身上解下來的,裡面裝著烏金盒中的證據。
他又道:“這裡面的東西,原本是我留給晚晚的,但現在留在她身邊反而不利,我便拿走了,你告訴她,等到合適的時機,我會善用。”
可是不知有意無意,他始終並未正面回答陰息風的問題。而且照他這樣說,白晚為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沒有意義,陰息風很是為白晚不值,他眯了眯眼,道:“你不是神功蓋世麼,區區一個王敬,憑你的武功大可以殺了他,為何還要這樣畏手畏腳?”
“誰又說我沒有殺過呢?”白墨搖了搖頭道:“這個人貪生怕死,他虧心的事情做得太多,十分怕被人謀了性命,你也看到他在金甲軍中的樣子了,他不止狡猾多變,而且為了保命還從全國各地蒐羅了與他相似的人,讓他們學習他的談吐和舉止,調…教成他的替身我曾殺過他一次,結果卻不是真的他,第二天他又好生生的出現在早朝上,呵,現在就連上朝,我都不確定是不是他本人了。”
王敬出現在金甲軍中時,特地調動了一個方隊來保護自己,可想而知有多怕死,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還會給自己養替身,難怪當時他在金甲軍中時會對白墨說“難道你以為你還能殺我第二次”這種話了。
“有這種事?”陰息風奇道:“連上朝他都敢這麼做?皇帝呢?他不怕被皇帝發現麼?”
“當今皇帝曾身染惡疾,病了三年,三年之中,大權旁落,如今雖然病癒了,卻難以改變臣強主弱的局面。”白墨道。
陰息風是何等乖覺的人,儘管白墨迴避了自己如何當上國師的問題,可是又從他的隻字片語中發現了蛛絲馬跡。
當今皇帝惡疾三年,以致臣強主弱,偏偏白墨就是在這段時間改名換姓成了御醫“水回春”,“水回春”治好了皇帝,成了寵臣,最近又因醫治好了太子而被封為“國師”。
這些資訊說明了兩件事,第一件就是皇帝信任“水回春”的由來,第二件就是皇帝和太子都是極容易“身染惡疾”“性命垂危”之人。
可是如果他真的救了皇帝,讓皇帝信任並重用他,為何他還要任白晚在獄中苦苦煎熬呢?
如果陰息風是普通人,一定因為不解而責難白墨,可是他不是普通人,他已經看出白墨並非將白晚不放在心上,那麼只有一個解釋,一定有什麼事情阻礙了他,而且這件事和他迴避的問題有關!
陰息風還想要套取更多的資訊,可白墨已不願讓他知道得更多了。
“你這些話為什麼不當面告訴小白?”陰息風質問道:“你該知道,小白十分固執,她不會放棄你的,也不會聽我的話說走就走的。”
“她必須聽你的,你得讓她聽你的。”白墨的語氣不容反駁。
“呵呵。”陰息風自嘲的笑了起來:“你太高估我了,我的話她從來不聽。”
白墨似笑非笑的看了陰息風一眼,突然就轉了話題,道:“我聽說你異於常人,你的血癮症好了一些麼?”
他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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