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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的掠奪,總會讓人忍不住越陷越深,陰息風食髓知味,撕開了白晚衣襟,迫不及待的啃咬她的肩膀,以至於肩膀上鮮血淋淋,而又被他小心翼翼的用舌頭都勾進了肚子。
陰息風全身白化,如果不易容,便是白皮白髮,形容鬼魅,他血液裡天生缺少一些物質,令他對人血痴迷,尤其是白晚的血。
這也是白晚無法容忍的原因,被他咬真得很痛,且還要擔心他萬一哪天心血來潮,把她當大餐吃掉。在性命攸關的顧慮下,他那些小恩小惠又算得了什麼?
陰息風貪心的吮吸著她的面板、她的血液,立即亢奮起來,用一隻腳的膝蓋分開白晚的雙腿,抵住牆壁,承擔住她整個人的重量,一手揉捏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情不自禁的伸進她的衣裳裡
整個場面活色生香,就連空氣中也盪漾著靡靡的氣息。
陰息風是白晚的第一個男人,彼時她正是花樣年華,離開了佛什峰之後對於一個沒有人愛護的少女而言,如果沒有人在乎她,她自己也不會在乎自己。
那是一段晦澀而又墮落的時光。
愛與不愛,最簡單的分界就是,能否在慾望裡保有一份清醒。
白晚感到陰息風冰冷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摩挲,那滋味刺激又酥麻,可她的心仍是空空的,只有孤獨和越來越孤獨。
她雙手緩緩抬起,只需要趁陰息風不備,用右手扭動左手上的一個機關,就可以
當她的右手即將碰到那個觸點的時候,陰息風突然鬆開了她,原本在她身上流連的那隻手抽了出來,抓住了她的手臂,然後陰沉的盯著她。
因剛剛飲了人血,他慘白的面板才多了一抹紅暈,襯得他那張陰柔的面容增了一絲人氣,他的嘴唇染血,詭豔妖冶。
“你想幹什麼?”陰息風冷問。
“我”白晚只說了一個字,就看向陰息風的身後。
陰息風的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那個人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便是劉白鳳。
陰息風因為飲血的緣故,頗有一些意亂情迷把持不住,故而才沒有發現劉白鳳的靠近。
可讓劉白鳳不解的是,他擄來的阮紅嬌,為何穿著之前的衣服,卻換了一副容貌?
為什麼眼前這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像是在那啥?
為什麼事情突然變成這樣?
白晚這時看到了劉白鳳,也明白了何以他的迷藥能夠迷倒自己的原因。這天下,只有一種迷藥可以迷昏自己,便是陰息風特意為她研製的“晚來風”。
所以,是陰息風鼓動這人擄走自己,並且提供了迷藥的麼?白晚的目光又落在了陰息風身上。
陰息風與她對望了一眼,扭頭對身後的劉白鳳喝道:“退下。”
劉白鳳雖然滿腹不解,但也不敢不聽他的話,低了低頭,道:“是,血王。”然後便退了。
原來,陰息風已經收了劉白鳳為手下,這便是劉白鳳在黑風寨滅門前一天所遇到的“奇遇”。
曾經,“萬血王”陰息風是江湖綠林之中的一個傳說,他的名字令人恐懼顫慄,如果說綠林中也有所謂的偶像的話,這個人無意便是陰息風,他的號召力非同凡響。這一次他低調潛入中原,被劉白鳳偶然得知他的身份,便有意加入“君魔寨”自願聽他差遣。
後來他回黑山寨,發現寨子全軍覆滅,懷疑是溫簡所為,也是陰息風指點他擄走阮紅嬌以作威脅。
是的,陰息風早就找到了白晚,他本有一百種手段來折磨她作為報復,但是他現在已經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她想幹什麼?
她再次背叛他,背後一定有個足以重要到鋌而走險的原因。
為什麼她要想方設法的接近溫家的人?
為什麼要與仇人為伍?
她在圖謀什麼?
這些謎底,他很有興趣揭開。
陰息風把白晚帶進了屋子,把她扔在一團乾草垛上,白晚身上的穴道被陰息風以獨門手法制住,渾身痠痛軟麻,有氣無力,只能聽他擺佈。
若是當年白晚武功鼎盛時期,尚可與陰息風打作平手,可是現在,她的武功只剩當年十之六七,有時候白晚甚至懷疑,是不是陰息風在幫她回覆武功時候做的手腳,故意讓她不能反抗他。
白晚整了整身上凌亂的衣裳,一言不發的看著陰息風,陰息風找個一個凳子,彈了彈衣襬,風度翩翩的坐了下來。
兩個人互相凝視著對方,半晌之後,陰息風才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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