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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及解除,可是還沒等她鬆口氣,那種令她毛骨悚然的感覺又出現了,汗毛根根聳立!
“少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幾乎貼在了她的身後,他捻起花指帶著一股寒氣點向白晚,瞬間以拇指、中指以及無名指點了白晚後背上的三處穴位。
剛剛生龍活虎的白晚瞬間猶如電擊般一顫,強忍劇痛,立即轉身抓住了“少年”的那隻手。
只見“少年”望著她,身上骨骼格格作響,突然身形暴漲,連被白晚握住的那隻手腕都漲大了一圈,不過一彈指的時間,“少年”詭異的變成了一個身形高瘦的青年。
是縮骨功!原來“少年”是個青年男子假扮而成,而他臉上頂著的那張與他自己格格不入的稚嫩面孔,一看就不是他的原貌!
那詭異的青年盯著白晚著問:“你偷了我的易容針私自離開君魔寨,還用我為你做的東西來對付我?”
機關手乃是他的傑作,而她竟然用他的傑作來偷襲他?
青年說著咧嘴而笑,臉上綻開了陰森的笑容,宛如責備小孩子一般的責備她:“小白,你真是太調皮了。”他說這話的時候,另外一隻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狠狠打在了白晚柔軟的腹部上。
白晚剛剛被他點了背上的風門、靈臺、神堂三處穴、身體又痛又麻,根本來不及反應,正被他打中,痛得蜷縮起身子,口中湧出鮮血,那青年再反手抓她往回一拉,同時抬起膝蓋,又重重頂在了她的肚子上,若說這一下有多重,從她整個人騰飛了起來,向後甩出六七米,最後撞在了木屋的外牆上便可知了。
“怎麼,還想玩嗎,小白?”青年笑問。
白晚倒在地上,嘴角溢血,勉強半撐起身體,居然望著他一笑,嘲弄道:“陰息風,有沒人告訴過你,你打起人來像個女人?”
青年果然便是陰息風。
已經捱打捱得這麼慘,卻還嘴不饒人,實在讓陰息風望而興嘆。陰息風走過去,粗魯的拽起她,將她抵在了木屋的外牆上,低頭對她道:“那是因為是你啊,我怎麼捨得”陰息風眯著眼睛盯著白晚,越看便越是覺得不順眼,忍不住嚥下了之前的半截話,轉而歪著脖子露出嫌棄的神情問道:“你的易容術真的是我教的嗎?為什麼這張臉看起來這麼彆扭?”
說著,他一手掐住白晚的下顎,一手往她臉上隔空一抹,那些細如牛毛辦的銀針便從白晚的皮肉裡拔出,吸入了他的掌心,白晚那張臉,也立即回覆的原貌。
“玉面仙”白晚的那張臉,曾被譽為二十年來武林中最美的一張臉,如今已失了三分明媚,多了七分冷豔,那雙也曾經清澈的眼睛,如再也看不到底的潭水,幽深得已經足以掩藏住任何聳人聽聞的過去。
她已經和當初關在地牢下不同了,就像經歷過枯木逢春,她的面板恢復了彈性,肌肉漸漸豐盈,就連身上的傷疤都淡化了許多,這當然要感謝陰息風的幫助,他不但救回了她,還借用“血池”幫她找回了武功。
她的易容術是他教的,機關手是他做的,易容針雖然不是他給的,卻也是偷他的,然後就和每一次一樣,她達到了她的目的,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不管他到底有多少關於兩個人攜手合作,重回中原的大計。
如果陰息風只是揍她一頓,就清算了他們之間的這筆賬,未免也太好相與了。
“還是這張臉更加順眼。”陰息風說著,也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被易容針改變的臉型很快恢復成了真實的模樣。
陰息風善易容,外界傳說他有一千個面目變化,即便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認識他,而他的每個人皮面具,都是從剛剛死的人身上剝下來的。
但實際上,他早已經摒棄了那些中規中矩的易容方法,創立了獨門絕技,他這一手,讓易容之後的面貌更加真實,免去了人皮面具所造成的僵硬感。
所以,當阮紅嬌一低頭露出羞怯的臉紅模樣時,誰能想到那張鮮活的面容,其實是易容的呢?
這才是陰息風易容術毫無破綻的原因。
“還是這張臉更加的”白晚也盯著陰息風那張慘白慘白的臉,道:“其實你沒必要露出真面目,易容之後比現在的你更像一個活人嗯”
白晚悶哼一聲,隨即露出痛苦的表情,原來陰息風又掐了她腰上的一處穴位,加重了她身上的疼痛。
就在她哼的時候,陰息風低頭,吻上了她染血的嘴唇,將她唇上的鮮血舔舐得乾乾淨淨。
白晚只是皺眉,不敢反抗。
沒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