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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在一家服務中心做客服。就是沒事接接電話什麼的,也是很無聊的工作,沒什麼好說的。”
“那是什麼服務中心啊?”凌波很沒眼色的追問。
白瀾笛只得說,“就是和已婚婦女聊些瑣碎家常,聽她們吐吐婚姻苦水什麼的。那個,要不我們去對面的電玩城吧。”白瀾笛提議道,她實在不想和凌波再這麼沒話找話了,真他媽累人。
“哎呀,你早說嘛。其實我本來就想約你去那裡,但是看你人長的文文靜靜的,我又怕你不喜歡那種地方。”這話正中凌波下懷,他一下來了精神。
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他的特長和優點,也許在平凡的日常生活中,他只是個不起眼的個體,但是,一旦進入他所擅長的領域,他馬上就會變得發光發熱,非同一般,如同king一般的存在。就像有人說,世界上根本沒有垃圾,只有放錯地方的能源。
人亦是如此,高手總是在民間。
白瀾笛打死都想不到,憨厚的凌波居然是個跳舞機達人,兩臺機子並開,一共十六個踏鍵,螢幕上的箭頭像雪花點一樣往下掉,白瀾笛根本看不清楚,而凌波的腳步更是讓人眼花繚亂。周圍慢慢聚集了一堆人,不停地吶喊叫好。一曲激情澎湃的《v3》,他全部連擊完成。
曲終人散,凌波大汗淋漓的走下來對白瀾笛說,“你要不要玩?”
“算了吧,我怕崴腳。其實你挺適合跳踢踏的,我記得‘大河之舞’舞王的速度是一秒鐘35下,你完全可以去挑戰他。”白瀾笛讚揚道。
凌波嘿嘿笑了起來,“我哪行啊,不過就是隨便玩玩而已。你想玩什麼?老虎機?”
白瀾笛點頭,“好啊。”
這場約會的後半段變成了其樂無窮的兒童節。
約會結束,凌波陪著白瀾笛在車站等車,“白小姐,我下次還能約你出來嗎?”
“可以啊,我覺得今天玩得挺開心的,你挺有意思的。”白瀾笛扭頭攏了攏耳邊的頭髮,笑著對凌波說。
“真的?”凌波喜出望外惹笑了白瀾笛,他那兩個酒窩不怎麼對稱,一深一淺。
“這有什麼真不真的。”白瀾笛笑道。
這個時間在這一帶等車的人很多,站臺上人滿為患,白瀾笛和凌波只好站在馬路邊上。
突然凌波拉了白瀾笛一下,向後閃,“小心!”一輛汽車“噌”地從白瀾笛身邊開了過去,差點刮到白瀾笛的裙邊。
“我操,你個傻逼怎麼開車的!”凌波在攆上去兩步,破口大罵。
白瀾笛拉住凌波,“別往路上跑,太危險了。”說著她也向前面張望那輛“肇事”汽車,藍色的車牌在後面汽車車燈的反射下,鑲了金色的邊:sb741。
那晚,郭譽又沒回來。
43浪起來,小寶貝兒
【狗男女】
“瀾姐有你的包裹。”
最近白瀾笛的快件變得特別多;因為上次的事;只要有白瀾笛的快件;就會人心惶惶。
白瀾笛拆開一看;是一些漂亮的卡通人物擺件,不由笑了笑。這種東西恐怕只有凌波會送她。對於凌波;白瀾笛與他沒什麼共同語言;可也不能算討厭。見過兩次面,一次在電玩城,一次在動漫展,雖然對於這些東西,白瀾笛並不熱衷;但是凌波卻喜歡樂此不疲的為她講解,她便也會被凌波的情緒所感染。
“哎呦,這不是手辦嗎?我看看,嗯,這個是saber、這是綾波麗、貝露丹迪、紗織、拉克絲全是女神,你買的?”宋婷婷本想躲出去避難,但一看到是這麼沒有殺傷力的東西,又湊了回來。
“不是,別人送的。”
“誰啊?那個住你家的帥哥嗎?不會吧?那樣的人會送女生這種禮物?”宋婷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那樣的男人難道不該送女生項鍊?皮包?或者俗套一點,也該是一大把玫瑰花吧?”
白瀾笛冷笑一聲,“那樣的男人只會送你一牆狗血,外加看你笑話的欠抽表情。嘖,不過他還真送了我和這差不多的玩意兒,阿拉蕾的帽子。”
“阿拉蕾的帽子?”宋婷婷唏噓,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瀾笛,“嘿,別說,其實還挺適合你的,六一快到了,你丫可以頂著那個逛個遊樂場,說不定摩天輪的售票員看你喜慶,能賣你一張兒童票。”
“行啊,要不咱倆一塊去,到時候我去買票,人家問我要錢,我就說,‘等一等,我媽在後面,馬上就來了。’”
“呸,真不要臉,給你杆子你就敢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