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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就是你欺負我!”白瀾笛愈加委屈,這王八蛋就是自己的剋星!
“行行行,我錯了,我不該欺負你,噓噓!別哭了成麼?”郭譽告饒。
“噓你妹的噓,你哄小孩兒尿尿呢!”白瀾笛扯著嗓子嚎道。
郭譽巨汗,事態不能再向無趣的鬥嘴發展了,於是他揉了揉白瀾笛的頭髮,小聲說,“你餓了?其實我晚上也沒吃東西,我帶你去吃飯吧?”
“不去!”尼瑪,一鞭子加一顆糖,勞資才不吃你這套。
“那我在家給你煮麵吃?”郭譽循序漸進。
白瀾笛眼淚汪汪地看著郭譽,一片虛影,她在哽咽中略微思考了一下,說,“我要兩個荷包蛋!”
那一夜,白瀾笛蒙著頭睡著郭譽的地毯上。是一夜醒著還是睡著了,她自己也不清楚。
直到快天亮時,她知道那輛收小區垃圾的汽車到了。因為這輛垃圾車總會播放一首歌,歌詞好像是,“男人啊男人,你不是純男人;男人啊男人,你不是純男人”
41浪起來,小寶貝兒
【鼻血or狗血】
白瀾笛迷迷瞪瞪的爬起來;發現郭譽正站在試衣鏡前穿衣服。
“這麼早你幹什麼去啊?你不是夜間動物嗎?”她裹著被子呵欠連天的問。
“早?已經九點了;我送爺爺回家。”郭譽繫著手錶說。
“九點?九點!”白瀾笛“騰”地站起來;衝著郭譽抱怨道;“你怎麼不叫我起床!”明明一整夜都存有意識,今早上在聽到那該死的垃圾車音樂後;白瀾笛竟被催眠了。
“我有這個義務嗎?”郭譽反問。
“你!你那個欠抽的鬧鐘怎麼也不□了啊!”白瀾笛火急火燎的要下樓。
“你站住!”
白瀾笛當真立在樓梯口;憤恨地看著郭譽。
郭譽無奈的嘆了口氣,“今天是週六,你怎麼早幹什麼去啊?”
週六?白瀾笛揉揉頭髮,轉著眼睛回想,對;好像真是週六。
“嚇死我了。”她深深喘了一口氣,虛脫地走回被窩,重新鑽了回去。無意碰到鼻子,人中處結了血痂,白瀾笛一怔,昨晚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丟死人了!她用眼角瞄著郭譽,郭譽轉過身,她急忙移開視線,尷尬地找話題,“呃你爺爺這就要走?”
“嗯,我給他看了一樣東西,所以他終於同意回去了。”郭譽走過來坐在床邊,一臉壞笑地對白瀾笛說。
白瀾笛裹著被子向後一挪,滿腹狐疑地問,“你給他看了什麼?”又撇撇嘴,“肯定不是好東西。”
郭譽勾勾手指,示意白瀾笛離近一點,白瀾笛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向著郭譽這邊靠了靠,“是什麼?”
郭譽俯□,嘿嘿一笑,“是我的被單。”
“被單?”白瀾笛疑惑的眨眨眼,“被單有什麼好看的?難道你爺爺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癖好?”
郭譽搖頭,鄙夷地說,“我就知道,你的悟性還不如一隻成年牧羊犬高。”
“哎,你什麼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既然你也醒了,就下去和他道個別。”郭譽沒理睬白瀾笛的追問,起身下樓。
白瀾笛下來的時候,郭正則和郭譽正要出門。
“丫頭啊,起來啊?昨天睡得好麼?”郭正則滿面紅光地問白瀾笛。
白瀾笛剛要回答這句似曾相識的早安問候,郭譽已搶答道,“她一晚上都沒怎麼睡。”
郭正則聽罷,一改平日對郭譽的大呼小叫,眼神中投來幾分讚許。白瀾笛被這意味不明的眼神弄得有些發毛,不過她還是很乖巧的對郭正則說,“爺爺您這就回去了?有空要再來過來啊。”
“再過來?不成,你這裡的樓層太高了,我老頭子爬不動嘍,下次該讓郭譽帶你來家裡了,你也得見見他爸媽。啊,對了,郭譽說你母親現在是在國外是麼?在哪個國家?什麼時候回來?”
“是,在莫三比克,大概年末或者明年初回來吧,怎麼了?”白瀾笛一一回答,心裡卻有點不悅,這老頭兒怎麼這麼八卦?
“嘖,那哪成,得讓你母親抽空回來一趟,兩家人也好坐到一起訂日子了,我倒是很希望訂在年前,今天是癸巳年,是個好年頭。當然了,還要看看你母親的意見,以及你們倆的意思。”
白瀾笛只能“呵呵”乾笑兩聲,越過郭正則,狠命地白了郭譽一眼,郭譽全當沒看見,低著頭玩著手裡的車鑰匙。
送走郭正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