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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快說說唄,這到底是誰送的?”
白瀾笛一臉小得意地說,“一個肉^乎^乎的宅男小哥。”
“宅男?從哪又冒出來的這麼個品種?”
“別人介紹的。”白瀾笛把那些小小的人偶在桌子上擺成一排。
“怪不得。”宋婷婷哂謔,“也就只有這種無趣又無能的物種,才會送人這麼悶騷的禮物。你等著吧,說不定過幾天,他就會送你一身海軍制服,再過幾天,就能升級成女僕裝,最後會變成黑絲兔女郎什麼的也說不定。”
白瀾笛反感地說,“你別把人想的都跟你一樣不堪行麼?你制服誘^惑的party參加多了怎麼的?”
“你別不信,我問你,他有你照片嗎?”
白瀾笛想了想,“那天我們一起玩了十連拍,有幾張是合影。”
“呵呵,知道麼?”宋婷婷繪聲繪色地說,“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把你的照片擺在床頭上,每晚對著它瘋狂的打^飛^機,那威力哎呦呦,都能跟玉米加農炮相媲美了,直接射^到房頂上去都不成問題,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發現他的右臂異常粗^壯嗎?”
白瀾笛一臉黑線,“你滾行嗎?”
宋婷婷一邊向後退,一邊繼續道,“如果他還稍微有點人性的話,沒準三八婦女節會給你放一天假,把照片收起來,讓你歇會兒呀!”宋婷婷話音未落,白瀾笛桌上的幾個資料夾就已經向著她飛過來,不過宋婷婷早有準備,就地蹲下,資料夾從她頭頂翩翩越過。
宋婷婷吐著舌頭,衝進茶水間,布多和鄭好在裡面已經笑彎了腰,“婷婷,你牛逼呀,嘴上功夫漸長吶,剛才那番話絕對已經賤到登峰造極的程度了!人賤合一,非你莫屬。”
“那是!我讓她欺辱的已經夠多了,也是該我翻身反抗的時候了!”宋婷婷一臉傲氣地說。
“那你有沒有考慮後果?最近局勢這麼緊張,你還在這兒煽風點火。”布多嘴上這麼說,實質卻一副樂得看戲的樣子。
宋婷婷靠在飲水機上,不屑地說,“我這不是也為了她著想麼?得讓她清醒清醒,知道個好歹。她沒聽說啊,‘富人玩表,窮人玩車,傻^逼玩電腦’。那天那帥哥來接她的時候,我可看見了,他戴的是百達翡麗,準兒準兒一小開絕對錯不了。她倒好,放著大好的金主不要,也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找一個對著電腦摳腳的宅男,她腦殘吧她?最可氣的是,她不要那個帥哥也就算了,還藏著掖著不肯交出了,浪費能源,簡直可恥。”
鄭好點點頭,“我認為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白瀾笛萎靡地坐回椅子上,臉色徘徊在黑與白兩個極端之間。最近這些人都嗑什麼藥是不是?一個個都丫毒舌逆襲了是不是?不逼死她不算完是不是?
“你好,我是手機寶寶,我的主人現在好忙,你等會兒,我幫你敲他哦;主人,主人,來電話啦;主人,主人,來電話啦”白瀾笛嘆了口氣,哪個倒黴催的現在給她打電話?慢騰騰地伸手在包裡摸了一陣,拿出電話一看,是凌波,也好,正好能跟他道個謝。
“喂,凌波嗎?禮物我收到了,謝謝,挺可愛的。”白瀾笛笑著說。
可是對方卻沒有應答。
“喂——?喂——?聽得見我說話嗎?喂?”白瀾笛喊了幾聲,有些納悶,怎麼搞得?訊號不好?
她走到窗邊,接著對電話喊,“喂?凌波?”
“白瀾笛”凌波終於出聲了,但他的聲音很奇怪,好像有點發抖。
“嗯?我聽得到,你說。”
“白瀾笛你這個、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是我看錯你了!”凌波忽然拔高嗓音,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之大,震得白瀾笛的耳根都發麻了。離白瀾笛最近的劉菲也聽到了動靜,轉過身好奇地看著白瀾笛。
“你說什麼?我水性楊花?”白瀾笛在耳鳴的同時,慢慢反應過來凌波說的這句話的含義。水性楊花?凌波說的這個“水性楊花”和她理解的那個“水性楊花”是同一個“水性楊花”麼?
“對!就是你!我原以為你是個挺純情的姑娘,長的好看,人又隨和。可是我沒想到,你原來這麼會裝,你根本和微信裡那些隨便和人約炮的女人一樣下^賤!你當我是什麼?備胎嗎?在你無聊寂寞的時候,勾勾手指,就能隨叫隨到的狗是嗎?當高富帥一出現,你就能一腳把我踹開了是吧?!”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沒把你當備胎啊。”白瀾笛怒極反笑。
“你沒把我當備胎?好原來我在你心裡,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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