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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給你看稿。也不是一開始你就得上臺說話呀。”他瞥了一眼應向晚,建議道:“上點唇彩。”
應向晚匆匆化了個簡單的淡妝,然後便認真地看講稿。
柏銘濤自覺把車停在禮堂的偏門,應向晚拎著包手指夾著講稿匆匆忙忙地往會場裡跑,卻在門口撞見薛凱。
她隨意打個招呼,薛凱問:“從外面趕回來的?”
應向晚:“嗯。趕死我了。”
讓他們兩個都意外的是,盧宇竟然在這個時候也匆匆從這個門進來。
應向晚立刻乖巧道:“老師好。”薛凱也打招呼。
盧宇點點頭,“還不進去?”
應向晚&薛凱:“這就進去。”兩人急急忙忙的樣子要往裡趕。
盧宇看到應向晚束在腦後的蝴蝶結髮繩,眼神微變,急忙的表情一一緩下來,突然道:“晚晚”
應向晚嚇了一跳,他竟然叫她晚晚?
薛凱也驚異地回頭看盧宇。
盧宇卻絲毫沒發現任何異樣,一臉溫和慈愛,細緻地幫應向晚把蝴蝶結擺正,然後輕輕拍拍她的肩膀,說:“去吧。”
兩個很平凡的字,被他說出來卻彷彿帶著無數的故事,藏著千萬種不能言語的感情。
應向晚點點頭,說:“那老師我先過去了”
薛凱怪異地看了一眼盧宇,他微微失神的樣子盡收眼底。薛凱不敢相信,又找應向晚,她像無往不利的公主,就在幾步遠的地方拿著講稿跟白磊講話。自信的神情讓人嫉妒。
白磊脾氣再好也忍不住吐槽她了:“我服了你了。你看看哪個學生代表像你這樣的,人全都來彩排的。”
應向晚討好似的錘錘他的胳膊說:“對不起對不起。忘記設鬧鐘了放心吧。上臺講話我還是很那啥的”
白磊低頭附到她耳邊用幾不可聞地聲音,類似幸災樂禍又類似嘲笑的口氣說:“難道不是晨練?”
應向晚頓時瞪大眼睛,手肘往後用力撞在他胸前,看他一臉馬上要吐血的樣子嗤笑:“找死呢?”
白磊挑眉。這就是認了?
應向晚又一腳踹過去,“真不想活了?”
白磊還想說什麼,旁邊辦公室的幹事過來,手裡還拿著綬帶,臉有些紅紅地說:“學長,你要的綬帶。”
白磊瀟灑地往旁邊偏偏頭,“給你向晚學姐。”
小孩子把優乾的綬帶遞過來,想看應向晚有不敢,眼神躲躲閃閃的,應向晚笑道:“怎麼了?”
小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自行腦補得太厲害,脫口而出:“不好意思打擾你們”
應向晚和白磊瞬間呆滯。
小孩子看他們表情不對,又擺擺手要解釋:“不是不是我是說額”
應向晚看小朋友窘迫的完全語無倫次,安慰道:“沒事。你去吧。記得啊,以後別找像白磊學長這樣傻逼的人做朋友。特丟人。”
小孩子愣了一下就跑掉了。
白磊:“”
柏銘濤還真沒說錯,何止二十分鐘給她看稿。她跟一堆領獎人坐在一堆,自動過濾所有領導講話認真看稿,不到三百字的演講稿早就滾瓜爛熟。
應向晚現在熱鬧的音樂裡領完優乾的獎狀,然後留在臺上,走到講臺邊,跟臺上的領導鞠躬,轉身向臺下的老師同學鞠躬。她走到講臺後邊,把話筒往下壓了壓,她臉上好看的笑容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量氣場,自信,沉著,說話不急不緩,邏輯層層推進。
禮堂二樓的位置全空著,柏銘濤一人坐在上面,看著他的向晚用自信和激情展示她魄人的魅力。
表彰大會還沒徹底結束,應向晚就偷偷溜了,柏銘濤還在東門等著她呢。
剛上車還沒坐穩呢,柏銘濤就說:“講得不錯。”
應向晚也不客氣:“謝謝誇獎。”
柏銘濤挑挑眉,看著前面的路只笑不說話。
應向晚想起來早晨跟盧宇怪怪的碰面,她倒豆子似的都一一跟柏明濤說了。
柏銘濤沉默半晌,說道:“應該是把你當成小依了吧。”
“嗯?”
柏銘濤:“老師有一個女兒是無國界醫生,很多年前去了前線就沒回來了。”
震驚。應向晚整個人梗住,良久都沒法完全接受消化這個資訊。
柏銘濤敘的語氣很平穩,但能感覺到對盧宇的很多感激,尊重和愛戴之情。他說:“我們就像老師自己的孩子一樣,在他手下的時候他操心我們學業好不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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