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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斑戟在保鮮箱裡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他把食物用精緻的餐具盛好,用托盤全部拿出來,擺在茶几上。
應向晚正好做完最後一柸PPT。
她仰著頭衝柏銘濤笑,眉眼彎彎,青春乾淨的味道像陽光一樣讓人著迷。
滿足甜蜜的下午茶,應向晚背靠著柏銘濤的手臂,後腦勺整在他肩膀上,毫不吝嗇地誇讚:“你得手藝真的無人能及。就算以後不想像現在這麼累了,你開個甜品店都夠活了。”
柏銘濤笑,側過頭,臉頰蹭著她頭頂的頭髮。低聲問:“晚晚。你最渴望什麼?”
應向晚看著前面斜上方的天花板,想了想,反問:“你呢?”
柏銘濤回過身,應向晚的腦袋順勢靠到了他的鎖骨上,他伸手摟住她的腰,說:“就像現在這樣的生活。”
應向晚用力仰起頭,伸手從後面繞著他的脖子,側過臉親吻他的下巴,慵懶地慢慢地說:“我也這樣想的啊你愛我,我也愛你。你有自己的成功,我也有我的事業。彼此體諒,扶持,幫襯。是沒有血脈相連的親人。銘濤,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
柏銘濤從後面擁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很輕很輕的親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烏黑的頭髮上,漂亮的脖頸上。
外面的世界廣袤繁華,能讓我安寧的也不過這一隅。
這樣美好地時候,電話響是一件極致煞風景的事情。應向晚攤過茶几上的電話,很自然地翻白眼,也就白磊會在大放假的時候找這麼好的時間打電話了。
“幹嘛?”她像老闆一樣,張口就奔主題。氣勢囂張。
白磊:“組織部有沒有跟你說明天你是學生代表啊?”
應向晚:“”
白磊:“今年真是被搞得亂七八糟三分鐘講話。你準備一下。”
應向晚:“為嘛我是學生代表啊。我就只申請優幹啊,又不是標兵。”
白磊:“有個學術成果表彰單元,你作為這一屆寰宇杯裡的代表。明天早上7點半到場彩排。”
應向晚:“神經病吧。我晚上沒回去。”
白磊:“那你八點到咯。反正流程你都懂,到時候我跟你說下哪裡上臺就行了。”
應向晚有點不好意思,好歹自己也是個副主席,這彩排缺席,真的是她說:“我是不是也要到場幫忙下?”
白磊:“我來就行了。你那過來也不方便別這麼趕。你自己記得三分鐘演講,沒要求著正裝。”
應向晚:“OK。誒你背上那些傷都退了沒?”
白磊:“沒事了。我這種經常去健身房的。傷口都好得快。”
應向晚:“好。”
結束通話,應向晚還沒張口抱怨兩句,柏銘濤就調侃她:“學生代表呢”
應向晚緩緩地轉了一圈眼珠,視線斜斜地定在他身上。然後猛地抽過沙發上的抱枕不遺餘力地甩他身上,把他砸的是亂七八糟,髮型沒個髮型,衣服領口也是歪的。
柏銘濤讓她,手臂象徵性地擋擋,便不擋了,隨她砸幾下,然後伸手把她摟進懷裡欺負。
剛剛還張牙舞爪的炸毛小貓瞬間就收了豎起來的尾巴。
第二天,應向晚自然醒來後,看了一會兒柏銘濤又閉眼睡了。等鬧鐘響了再說。
誰也沒想到柏銘濤這個坑爹的竟然沒設鬧鐘,是白磊打來的電話把兩個人又叫醒的。
應向晚氣的跳腳,整個房間瞬時雞飛狗跳。柏銘濤看看鐘,倒是不緊不慢,還給她挑衣服,幫她把演講稿疊好放進包裡。
應向晚從浴室裡衝出來,看到柏銘濤這麼周到,一肚子火硬生生憋著內部消化了,一句話都吼不出來。他看起來慢條斯理的,動作卻有序迅速。先讓的應向晚洗漱,最後還坐沙發上從容不迫地等她出門。
“你幹嘛不定鬧鐘!王八蛋!我的天。我現在一個字都想不起來我等會上臺要說點什麼。你這人怎麼這麼不靠譜啊!”應向晚整個人都要炸起來了。
柏銘濤伸手揉揉她的腦袋,柔聲說:“寶貝。先化妝,稿子在你包裡,記不住帶上臺上看著說也沒什麼。”
☆、第一百七十八章
柏銘濤伸手揉揉她的腦袋,柔聲說:“寶貝。先化妝,稿子在你包裡,記不住帶上臺上看著說也沒什麼。”
應向晚對著小鏡子抹BB霜,口氣裡全是熊熊怒火:“沒水平的人上臺講話才看稿!被你害死了!友盡!絕交!”
柏銘濤:“來得及。至少有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