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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有沒有進步,畢業的時候要關心大家事業起點如何,現在大家都穩定了還操心那些師兄婚姻大事”
他想起前幾天跟盧宇打電話說到的事情,又是一陣感慨,“現在很多事情,我們都可以幫他了。他卻從來沒有跟我們開口過。反而是我們,一有事情就找他。有一個師兄,創業失敗,走投無路。老師收留他,老師做擔保人,讓我們給他融資,大家一起出力,現在他做的進出口貿易公司在整個沿海地區都鼎鼎有名。我到現在還拿著分紅。老師卻一毛錢沒拿他的,之前他專門弄了個卡給老頭子每年往裡打錢,後來結婚的時候老頭子把那卡當紅包給包回去了。”
應向晚一直很敬重盧宇,因為他不像別的大牛老師一樣譜多架子高,私底下特別可愛,認真地教學生,很有責任感。能做到這樣的老師,真的太少了。
“沒有老頭,就沒我們這些人。我剛接手公司的時候,也很多阻力。老頭子帶著他最信任的團隊幫我出了不少主意。”柏銘濤想起自己剛回國的那段時間,剛起步時總是艱難,他也不是一下子就什麼都會的,“我有現在,也是最開始老頭子幫我引薦各種貴人,後面的路才這樣一馬平川。沒有他,或許我現在依然平庸。柏遠不會在幾年裡這麼壯大在我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他最適時地給我創造機會推了我一把。”
“我的事業有著落了,他又開始操心我總是沒女朋友。要不是他肯幫忙,說不定現在我還是沒辦法擁有你。”
應向晚笑道:“我就說他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就看中了我這樣的學渣。當時真是受寵若驚。”
往事不堪回首,那段時間盧宇一見著柏銘濤就沒個好臉色沒句好話的。柏銘濤嘆了口氣,說:“還好你也算爭氣。當時為了爭取在學校做你的老師,給你弄課題,師門聚會能跟你坐在一起我簡直被他嫌棄死了,去他家求他的時候他拿雞毛撣子揍的我。”
應向晚O著嘴,愣了幾秒問:“他揍你?”
柏銘濤點頭,“你以為!是真揍的!他現在對你們都太仁慈了!當年我們這些人不聽話都得揍!最受不了的就是那老頭也是個毒舌。被他說得我全身難受,還一點兒不能出口反駁。”
應向晚開開心心地說:“那當然了!你必須得說‘老師您教訓的是’。”
柏銘濤知道這傢伙幸災樂禍得意著呢,也懶得理,認真地說:“他當時一直不願意收你做徒弟,我賴到他家拿你照片給師母看說你多可愛多好看多好的女孩子說得嘴都幹了,師母半天也沒發話。老師坐一旁喝茶抽菸瞧都懶得瞧我一眼。”
應向晚:“後來怎麼收我了?”
柏銘濤:“師母在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說了一句話:‘晚晚跟小依真像。’老頭知道師母的意思就收你了。”
應向晚:“噢”
柏銘濤:“好好學。進了師門的人,就是一家人了。我們很看中師門名聲的。”
應向晚皺著一張臉,捏著鼻子說:“嗯。知道了。”
柏銘濤知道她這個學渣又開始痛苦了,自顧笑得開心心情舒暢。
——
一眨眼期末考就這樣來了,也不知道柏銘濤是算準了時間還是怎麼的,正好這段時間又開始忙,飛去霖城後又在全世界兜兜轉轉。
應向晚正好收心開始認真準備考試。每天跟白磊兩人泡圖書館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一個學期就沒幾節課有出席的,考試前一天還在通宵預習,應向晚整人蓬頭垢面的都快被折磨跪了。
她永遠都不能明白為什麼考政治要閉卷。那種背景意義重要性的東西背來究竟做什麼呢,它們存在的意義就是浪費腦容量吧
考試結束鈴響,應向晚一臉不爽地交卷,走出考場開機,盧宇的簡訊便跳出來:考完給我打電話。
沒事的時候盧宇一般不找人,一找人必然有事。最近國賽還歇著呢,也沒什麼事啊應向晚心裡莫名升出不好的預感。
果然,盧宇電話接起來隨便問了兩句考的怎麼樣,接著就說:“今年保研製度改革,寰宇杯省賽金獎獲得者一二作者不能免試保研,要統一參加保送考試。你暑假好好準備一下保送考試。”
☆、第一百七十九章
應向晚一臉僵硬,她聽到這個訊息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怎麼那麼倒黴啊!那不讀好了,考試肯定考不上啊!
盧宇聽著電話裡沒聲兒了,便問:“不想保了?”
應向晚心裡呵呵,嘴上卻說:“覺得保不上啊我試試吧”
盧宇:“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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