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
“收拾一下我們去鷺島露營。我上網看了,現在去天氣剛好。晚上露營,明晚回學校。”
“你確定你沒瘋?後天早上是機率論考試,接下去每天一門考試連考四天。我們兩都一樣!”
“噢。我忘記了你沒有我的智商。”
“滾!”
“去不去?不去我就訂機票回學校。”
“窮得飯都快吃不起了,還露營。你抽了?”
“大爺養著你。”
應向晚挑眉,“那當然去啊。幹嘛不去。”
“一點半來接你。”
“行。拜拜。”
“噢。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對我家的每一頭寵物都叫寶貝,數量太多了就寶貝1,寶貝2,寶貝3拜拜!”
“”
這樣,兩個人就是說定了。
掛完電話,應向晚伸著懶腰邊喊陳揚邊下樓。
“幹嘛?”陳揚在樓底下往樓上望。
“沒。”
“吃飯。”
“噢。”
這其實是很經典的陳揚式對話。他性格比較內,一張面癱臉散發著拒人三尺之外的寒氣。
應向晚一直都是比較聒噪的人,如果單獨跟人吃飯對不上話她就會很不舒服。但陳揚除外,她可以跟陳揚面對面坐著吃飯一句話也不說,還感覺自在舒服。
陳揚把她愛吃的沙拉牛柳夾到她碗裡,她也打一勺玉米松仁給他。
王顥曾經吃醋地說過,陳揚和應向晚吃飯的時候就像一對老夫妻一樣,看到就讓人惱火。
吃飯的時候再老夫老妻,飯吃完依然原形畢露。一個聒噪,一個沉默。
“我下午回去,你什麼時候回學校?”
“我放假了。”
“噢。我還要一個星期才徹底放假,王顥這結婚的時間挑得我渾身不舒坦。所以晚上跟朋友去鷺島露營,明天再回學校。你不是去過麼,給我說說攻略什麼的?”
“”
“那裡海水乾淨不乾淨我要不要準備泳衣游泳?”
“不用。”
“有什麼比較好的海鮮嗎?或者小吃?去旅行吃最重要。”
“不知道。”
“聽說那邊很文藝很小資,那就走走吧,看看也不錯的你說類?”
“”
應向晚終於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多說幾個字?”
陳揚沉默地看著她,那雙眼睛烏黑深沉,藏著隱忍。
應向晚被這樣直接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一手橫過胸前抱著手臂,轉過身看著窗外。
“向晚。你有沒有想跟我說的?”
“說什麼?”
“傾訴。”
“沒有。”
“不要一個人去酒吧喝酒。一路順風。”說完,陳揚就轉身上樓了。
應向晚回身看他的背影,依然孤單高傲著,長出的褲腳被他赤腳踩在腳底,每一步,抬腳,落腳,都讓她覺得他一直這麼落寞。
“陳揚。”她喚住他。
陳揚停住腳步,回頭,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等她說話。
“我沒事。”應向晚略微扯扯嘴角,笑得挺勉強的。
陳揚深深看她一眼,沒有說話,回頭上幾節臺階隱沒在拐角處。鷺島是一個非常浪漫的地方。飛機快降落時候,可以俯瞰到下面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和斑斕的小島。
這個島當年被列強殖民過,有無數兩個世紀前留下的小洋樓。時間在每一塊磚上刻下斑駁的痕跡,無數的故事被融進建築裡,宿舊,低調,華麗,莊嚴的感覺糅雜在一起,依舊以包容的心態看著世間。綠油油的枝椏散開了夏季的一些溼熱,怒放的花朵平添了另一份清新幽人。
蕭遠訂了臨海的小旅店,店主人是一對年輕夫妻,妻子蘇子負責店裡的運營,還會做一些手工,丈夫楊年是店裡的廚子。兩個人的心裡有自己的烏托邦,這個旅店是他們的夢想。
應向晚心裡的那些矯情和點點文藝被挖掘出來,心情變得格外沉靜,連五官都變得通透起來。
很久以後,蕭遠說,他從未見過這樣清淺的應向晚。他心裡的應向晚一直帶著炙熱濃重的顏色,但在烏托邦裡,她站在陽光裡著一襲白裙笑容恬淡清新,卻讓人心疼又難過。
兩個人安頓好的時候依然傍晚,應向晚坐在簡約自然的餐廳裡吃楊年做的義大利麵,蕭遠點了薄荷羊小排。
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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