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頁)
“不許你這樣叫我”柏銘濤聲音喑啞,說著就一口咬在應向晚脖子上。
她被咬得全身一抖,怒氣從心裡騰起來。應向晚猛地轉過身,推開柏銘濤,定定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那你要我怎麼稱呼你?柏總?”
“晚晚我們談談。”
應向晚對上柏銘濤悲傷的眼神,立刻別開目光。縱然是現在,無論她裝得多麼自若,也無法面對這樣的柏銘濤,這個人永遠自信從容,不該有這樣的眼神。
“晚晚”柏銘濤伸手過來拉她。
應向晚不動聲色地抽開手,“沒什麼好談的。”說罷,她便抬腳要走。
柏銘濤把她整個人用力拉進懷裡緊緊抱住,“不要這樣。晚晚我聽我解釋”他的臉埋在應向晚頸窩裡,淡淡的香氣讓他那麼想念。
“無論過程有多麼曲折迷離。結果都是我被背叛犧牲。柏銘濤。我只看結果。過程沒有意義。”應向晚抬眸,兩道灼灼眼光一直洞穿柏銘濤的心。
“晚晚。我沒利用過你。”
“有沒有都不重要了。你放開我可以嗎?”
“晚晚。我有提醒過樑姐的真的你不能只看事情的表面就把我打入地獄,你不能這樣!”
應向晚不禁提聲,“你把我推入地獄的時候你有沒有跟你自己說過不能這樣?柏銘濤。但凡你心裡在乎我一點點,事情都不會是這樣!你給我鬆手!”
“我不鬆手!晚晚,我不能鬆手。”柏銘濤深深地望著應向晚,眼神堅定。
“如果你不希望明天的頭條是樂一最大控股人非禮前CEO女兒,我現在就尖叫呼救。光腳的不怕你這個穿鞋的。”應向晚淡漠的眼神讓柏銘濤不寒而慄,夏風撩起她的長髮,裙襬微微揚起,她的氣勢隨著風也一起綻放開來。
“”柏銘濤一點一點鬆開手,眼裡一片破碎荒蕪。應向晚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如利刃狠狠刺在他的心上。
“晚晚!如果我能彌補,你能原諒我嗎?”
應向晚沒有回頭,甚至沒有停下腳步,“不能。”鏗鏘的聲音跟著她利落的高跟鞋聲遠去。
柏銘濤雙手撐在歐式扎花鐵欄上,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第七十章 寧死不屈
應向晚強撐著最後一口氣離開花園,越接近洗手間,她女王般驕傲的面具就越發破碎。最後幾乎是落荒而逃到洗手間裡,背靠著門板,任由眼淚奔騰。
柏銘濤。
一想到這三個字,她就不能自抑地難受。那種難受像是要抽掉她所有的精血,折磨又疼痛。
陳揚見應向晚去了半天都沒回來,心裡不免擔心,便到洗手間門口等著。終於等到應向晚出來,只見她妝花得一塌糊塗,神情狼狽。
他急得立刻過去攬住她,“怎麼搞成這樣?”
“我們先走吧。”
聽著應向晚嘶啞的聲音,陳揚不自覺皺眉,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更用力地摟住她。
他打電話讓人幫忙把應向晚的包拿過來後,兩個人便從酒店後門走了。
“我想去酒吧。”
“你明天早晨不是要趕飛機?”
“我想去酒吧。”應向晚看著窗外,淡淡地重複她之前說的話。
“好。我陪你。”
當天晚上,應向晚醉得如一灘爛泥,神志不清的時候喊的全是柏銘濤。
陳揚陰沉著臉把她帶回家裡,讓保姆給她收拾乾淨。他一整夜坐在邊上看著應向晚,沒有閉過眼。
第二天,等應向晚醒來自然是要錯過航班。
她迷迷糊糊地醒來,看手機上的時間。心裡咯噔了一下,但隨即又自暴自棄地重重垂下手臂閉上眼睛。
真的太累了。
不只是心,感覺整個胸腔都被掏空了一般。
大腦放空了半晌,她又睜開眼睛,把電話舉到面前。她的手指從螢幕上一下一下地滑過,蕭遠彪悍的資訊一字不落地跳到她眼裡。最終,她的手指停下來,定定看著最後一條。
“寶貝兒。醒來給我電話。”
電話接通後,她啞著嗓子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蕭遠。別告訴我你喜歡我。”
“我寧死不屈。”
“給點面子成嗎。”
“還面子呢。應向晚,我拜託你幫我留著點你的裡子行嗎。面子我就不強求了”
“”
“算了。跟你計較也沒什麼意思。對於一直秀智商下限的人,計較只是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