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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磊收緊了環著她的手臂沒有說話。
“回頭跟我說,這裡這麼多人呢,快把眼淚蹭我衣服上別讓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啊。”
主席臺上主持人宣佈閉幕式開始,白磊在應向晚肩膀上蹭了蹭,抽了抽鼻子,然後放開她站在邊上聽頒獎。
後來,白磊再也沒有主動開口說過下午發生的事情,應向晚便也不問,等他自己說。晚上的慶功宴大家都嗨過了頭,白磊真刀真槍地跟所有運動員,領導和學生會的人喝,喝到所有人都走了他還在喝,像是跟自己過不去一樣要把自己徹底灌醉的架勢。
偌大的包間裡,橘黃色的燈染得一切都朦朦朧朧的。應向晚坐在邊上看白磊一杯一杯地喝,良久,她說了一句:“蕭遠發資訊說來接你。”
白磊整個人像被定格了一樣,半晌他才緩緩放下酒杯,把整張臉埋在了掌心裡。
☆、第九十五章 措手不及的內訌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應向晚心裡隱約猜到了什麼,但她問不出口。那一刻,她才清醒意識到自己曾經的玩笑真的開過了。
蕭遠來的時候帶著一身寒氣,大步走到白磊邊上,一聲不吭地就扶起他往外走。白磊也不掙扎,就沉著臉隨他擺弄。
已經是深秋了,蕭瑟的風裡帶著乾燥的涼意。快十一點的校道上空蕩蕩的,三人拖沓的腳步聲都被風帶著轉了好久才漸漸散開。
一直沉默的氣氛,被突然的爆喝打碎。
“蕭遠。有多遠你就離我多遠。”白磊吼著就動手,蕭遠沒有防備被他這樣一用力隨即踉蹌了好幾步。
“你瘋了!喝了這麼多酒鬧什麼!”
白磊短促一笑,然後雙手用力扯住蕭遠的領口:“你說我鬧?那我他媽就鬧給你看!”說著便一拳毫不留力地揮到蕭遠的臉上。
蕭遠手捂著臉頓時就怒了,抬腳就往他身上踹,“你他媽要鬧是不是!要打就來啊!”
瞬間兩個人便扭打在地上,手上完全不客氣,一下便是一陣悶響和疼痛的呻吟。
應向晚尖叫著去拉扯他們兩個人,“別打了!你們兩個瘋子!”她本來就瘦,根本拉不動兩個一米八多的大男生,拉到後面便直接坐地上嚎啕大哭。
“你幹嘛啊!幹嘛打架啊!嗚嗚嗚別打了嗚嗚嗚你們兩個瘋子嗚嗚嗚”
蕭遠和白磊被她這麼一哭,都冷靜下來了。手腳是不再暴力相向了,但殺氣依然還在。
蕭遠壓著白磊一雙眼睛烏沉沉地盯著他,目光由銳利到憤怒到妥協,最後什麼氣勢都沒了,只剩他藏在心底裡無聲的嘆息。
“嗚嗚嗚別打了你們怎麼這樣啊嗚嗚嗚”應向晚還在哭。
“別哭了!”蕭遠回頭爆喝了一聲,然後放開了白磊。起來的時候還不忘記伸手拉他,白磊毫不留情地揮掉了伸過來的手,自己掙扎著站了起來。
“你們為什麼打架?”應向晚已經不嚎啕大哭了,但還是帶著哭腔,“你們昨天晚上就不對勁。大家這麼好,有什麼事兒是不能解決的你們要鬧成這樣”
蕭遠皺這眉沒說話,伸手把應向晚臉上的眼淚給擦了。白磊冷不防又從後面一腳踢在蕭遠膝蓋彎上,他差點沒跪在應向晚面前。
“我草了!”
“蕭遠。我們兩再不是兄弟了!再也不是!”白磊這一陣怒吼完,就自己跑了,應向晚回過頭就看見他發洩似的狂跑的背影。
“不要理他。我送你回去。”
應向晚欲言又止地看著蕭遠。
“還五分鐘就十一點了,我沒免禁卡。”
應向晚跟在蕭遠後面很多話想問又不懂怎麼問,走著走著便落了半米遠。
“你還回不回去了!快點!”蕭遠不耐煩道。
“蕭遠”
“不關你事。少管!”蕭遠皺著眉心粗暴地打斷應向晚的話,伸手用力拉過她的手腕,“快點!”
這場用暴力表達的爭執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埋在三個人之間,只等著時間跳到零便一起分身碎骨。
好不容易周天有一整天可以排練,卻因為三個人都懷著心事搞得亂七八糟。
不是蕭遠和白磊彈錯音就是應向晚唱走調。她終於受不了擺手說休息。三人零零散散地在地上坐了一排,對面的落地大鏡子裡倒映著每個人的表情。
過了半晌,應向晚說:“咱們認真來兩次就散了吧。”
蕭遠丟了手裡的礦泉水瓶子走到電子琴前試彈,白磊也沒說話重新拿起吉他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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